李清秋静静立在任务堂外,说实话对于剑宗的处罚他早就有了充足的心里准备,到也不惧怕什么。不过李同如此的为了他东奔西奔的,堂内隐隐约约传来的争吵声,心里不免又有几许担忧。说实话剑宗给他的感觉不是很好,他没有自己想象中的那么侠肝义胆,像黄仞执事的那股宁折不弯的君子骨气也不是所有人都能拥有的。在这里剑客是人,是社会,自然也有自己的利益纠葛。
不多时,双眼有些通红的李同从任务堂内走了出来。
“师兄,如今的你怎么越来越有小女人的味道啦?师兄要是不介意的话,师弟当然也是不介意的,嘿嘿。”李清秋双眼不停的扫视着李同,似乎很愿意接受李同的“献身”。
李同被他扫视的有些毛骨悚然,不过看到那小子的一口灿烂的小白牙,如何不知道自己的这位老实的师弟正在让自己宽心。一时间也不再去想那些烦心事,当即也是有了玩笑的心思:“小子,你是不是找死啊?居然敢打本帅哥的注意,小心被外门的师姐师妹们听到生生撕了你,毕竟师兄这年少多金的人剑宗可是不多的。”说着还骄傲的挺着小胸脯拍了两下。李清秋也是被逗乐了,摇了摇头,索性不在去看眼前的傲娇师兄。不能再笑了,不然,师兄会泛滥的!
一路上嬉笑之间通往天堑崖的道路眼看也快尽了,李同带着李清秋通过浮桥,,沿途自然少不了对于晨钟暮鼓的介绍。李清秋也是听了个仔细,原来这晨钟暮鼓竟是凌云剑宗德初代剑仙无意之中得到的一件不知其用的奇物。之所以称之为奇物,是因为这晨钟暮鼓极其硕大,似金非金,似玉非玉,除了质地坚硬,沉重异常,不可熔炼,外加每天定时轰鸣之外,没有丝毫的神圣之物该有的特性,几为废物。好在此物有几分清心静气之效,虽几近于无,但也胜于无,对于刚刚入门的弟子还有几分效用的,老祖建立剑宗之时索性就把它放在天堑崖之上,作为督促剑宗的弟子戒石之用,到底也算是物尽其用。
很快两人就到达了天堑崖底,这里也是剑宗弟子的面壁之所。周围怪石嶙峋,少见草木,股股冷风刮过,透体冰凉,饶是李同这般筑基修士也忍不住打个寒战。
”也不知是上面那位长老的手笔,实在有些可恶!这种环境之下生活两年,这已经不是打压了,这是谋杀!李师弟,你在剑宗可曾是得罪过什么人?“李同的情绪已经几近爆炸,牙齿咬的咯咯作响。
”师兄,师弟我刚来剑宗没有几天。接触的人还没有几个,又哪里有机会去招惹什么人呢?这里的环境也还好,免去了许多的杂事,说不定出去时也是筑基修士呢“李清秋呲着一口闪闪发光的小白牙,丝毫没有到这里是被打压的觉悟。
”合着你到这里是为了躲杂务的?还筑基呢?!”李同气急,一手扶额,十分无语的看着自己的这位斗志昂扬的师弟。“好吧,服了你了。在这里不可强求,有事就要告诉我,不许你瞒着!现在我们怎么不了他们,等以后我们的修为高了,再去找他们算账?!”
“哈哈,师兄,你也真是有趣,凡事何必较真?!多少受些挫折,也不是什么坏事。圣人都说天将降大任,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而且如今我还有大把的时间,何必去追究这些细枝末节呢?我坚信中剑宗前辈们的抉择,不会是无的放矢,若是连剑宗的人都坠入红.尘,那么我向师兄保证,我一定会还剑宗一个朗朗乾坤。”李清秋的脸色十分的淡然,无论这其中到底是什么原因,他都将一往无前的走下去,他坚信他不是一个无名之人,他要寻找去追寻那冥冥之中的一抹期盼,他要去寻找那些他忘记的对他来说十分重要的人。不管前路如何他都要走下去,力量,也唯有力量,才会允许他去追寻那些似幻似真却又魂牵梦萦的地方。
“天色已晚,师兄快回去吧!终究免不了一别。”
“师弟你先在这里忍耐几天,我先回去看看事情还有没有回转的余地。这里的情况有些古怪,详细情况我也不是十分清楚,凡事一定要小心。我先回去了。”李同周身剑气荡漾,背后斜倚的长剑若游龙出匣,点点寒光攒动,载李同急速而去,缓缓消失在李清秋的视野中。看着这满地与阴风之下愈显萧索的山石,李清秋裹了裹身上单薄的衣襟,向着山崖的纵深走去,不多时一阵阴风卷起,李清秋的身影愈显模糊了。
阴风呼啸,宛若恶鬼一般想要将踏入崖内的人撕咬成粉碎。李清秋的双手紧紧的拽着衣襟,双腿不住的打颤,蜷缩在一个勉强能落脚的角落里。
“原本以为这里虽然阴寒,只要不太过靠近崖内一切就不会有太大的问题,可是如今连法力的运转都有很大的问题,如何抵御这阴寒?”李清秋的的嘴角挂着苦笑,双手缓慢移动有些发木的双腿努力运转功法缓解身体的木然。
“嗬~嗬~~”李清秋努力挣扎了起来,抵御阴风所需要的消耗的法力远比自身积累的要快上好多,若是法力耗尽在这里,那么迎接他的只有死亡一途。这里阴风呼啸,根本不是练气期的修士所能长期生存的地方。虽然这里是外围,但是即使是他修炼到练气十层在这里所能坚持的时间也决不会超过一年半!一年半后即使他出去也只能是一个骷髅人,耗尽身体所有潜能的状态,这还不考虑阴风对人身体的影响。更不要说如今的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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