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老头招了招手,让众人靠近了些,沉声提醒着。
这事因喻老四家的年哥儿而起,也该由着喻老四来收尾。他出面戳穿木神婆,是最合适的。
“这次不是血泪,是拍出了个血手印,她在说话,听不太清楚。”离得有些远,木神婆声音并不大,施小小没听到。
喻老四趁机大步往人群里去。
之前俩个注意到喻家的村民,看着气冲冲过来的喻老四,眼里就兴奋得不行,今个有场大戏可看啊!
场中央的木神婆,此时一身正气威严不可侵犯的样子,嘴里拽着两句义正辞严的酸文。“你区区山中游魂,竟如此胆大,敢拘其一魂三魄,长达数十年之久,实乃罪不可赦!今日我定要将尔捉拿,亲手除此祸害。”
“孽仗!竟还想逃!老婆子今天且看你往哪里逃。”说完话,木神婆又开始跳舞,这回跳得异常激烈,一来一往间,像极了似是在跟谁打斗般,别说,还挺精神的。
围观的村民就开始大声的喊。“打,打死它!绝不能放过!”
“木神婆定要将它灰飞烟灭!”
“真是恶毒啊,我就说呢,好端端的一个人,怎么会变得又呆又傻,原来是丢了魂魄。”
“幸好钟家咬咬牙把木神婆请来了,要不然,钟婆子死了怕也没法投胎呢。”
在打斗的过程中,木神婆还甩出了两道黄符,上面画着复杂的符纹。她拿着这符往虚空中徒手拍下,就见那符竟然流出了几道血,红艳艳的,配着这场景很是渗得慌。
跳完这场舞,木神婆累得满头大汗,脸皮子发白,还喘着粗气,双手扶着桌案,声音比刚刚要虚弱不少。
村民们为了能听见她说话,都纷纷闭了嘴,竖起耳朵看着她。
刚刚还热闹嘈杂的场子,瞬间就安静了。
“这畜生已经被我制伏,只可惜,我前两天去给喻老四家的年哥儿驱邪治病,身上落了点内伤,这畜生虽被我制伏,也仅仅只是制伏,待我回家用法器将它封住,日后再慢慢炼化,只是钟婆子丢掉的一魂三魄怕是寻不回来了,时间太久,只怕,已经被这畜生……如今这畜生已经被我捉住,没了它,钟婆子自然会慢慢地变好,回头我赐道符给她,把剩下的两魂四魄稳住。能好到一个什么程度,端看你们做小辈的有没有精心照顾她,毕竟是丢了一魂三魄。”
钟老二听着木神婆子的话,满脸的愧疚之情,悔不当初啊,早知道,他就该早点把木神婆请过来,母亲或许还有恢复的机会。
“劳烦木神婆了,只要我母亲的身子骨能一日日的变好,便是神智不能恢复,我也很感激。让您费心了。”钟老二深深地鞠了个躬。
围观了会的喻老四,就是在这个时候走出来,他扯着嗓子大声音说话,一字一句,字字清楚,震耳欲聋。显然是用着全身力气在说话。“乡亲们别相信这个老骗子,就她的那点小把戏,我也会!你们若是不相信,我可以当场使给你们看,让你们看看这个老骗子是如何骗咱们的血汗钱!”
这话可就震惊了!
喻老四说得是不是真的?围观的村民相互对视着,都有些摸不着头脑。如果没一定的把握,那喻老四又不傻,竟然当着这么多的面怼木神婆。
“乡亲们,我知道你们很难相信。我就让你们亲眼看看,这老骗子是怎么骗大伙儿的,钟老二你带人把木神婆看住,别让她跑了。如果你还想要回被骗的钱的话。”喻老四冲着钟老二说了句,也没管他是什么样的反应,又大声对着人群说。“为了让乡亲们相信,这一切都是个骗局。我就让你们亲手来解了这骗局。谁去给我端盆清水来?”
看热闹不嫌事大的村民,立即举手嚷嚷着。“我,喻老四你等着,我马上去端盆清水,要多少?”
“半盆清水。”喻老四回了句,又道。“妇道人家应该都知道,家里炒菜时,有时候需要用点醋……”
不等他说完话,就有村民跳了出来。“是不是需要醋啊,这个我也知道,酸的是吧,我去拿!”
围观的村民们开始交头接耳的议论了起来,瞅着这喻老四的架式,是越来越有样子了啊,再看看木神婆,脸上已经开始见了慌乱了!
“喻老四说得不会是真的吧?”有村妇忍不住嘀咕了声,声音很小,就怕木神婆听着。
“我看着,有点儿像呢,一会再看看呗。”
“如果木神婆真是个骗子,那她这么多年得骗多少钱呐,她要钱要得高,好多人为了请她,都砸锅卖铁呢,如果真是骗钱的,可真是作孽啊!”
喻老四趁着村民去端水拿醋的时候,就把流着血的白纸和黄符捡在了手里。
“清水来了,我弄了大半盆,不够,我再来加点,我都提了半桶搁后面放着呢。”村民屁颠屁颠的把清水端着放到了桌上。
紧接着,去拿醋的村民也回来了。“我把家里用的半**醋都拿来了。”
喻老四笑着道谢,然后,对着村民们扬了扬手里流血的白纸和黄符。“大家看清楚,这是骗子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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