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忍不住往窗外望去。
自打赐婚的旨意下来,镇北王倒是隔三差五的来给她送小玩意,有时候,也会用那小鹦鹉传递书信。可这还两人面对面一起独处,如何能一样。
可也没多少时间让她不安,没一会儿,许姝已经听到了脚步声。
她下意识的抬眸看去,一时间竟是看呆了。
“傻姑娘,大长公主殿下没告诉过你,不能这么直、勾、勾的盯着男人看。”
许姝轻笑出声:“王爷玉树临风,风度翩翩,怎的就不许人看了?”
原不过调侃的之话,却见镇北王眼睛里顿时充满了笑意。
为了缓解这尴尬,许姝急急道:“听说王爷常年征战沙场,对待部、下凡事都依军、令行事,一年到头都没个笑脸。现在,我终于是放心了,王爷若在私底下也是冷冰冰的,那岂不太无趣了。”
她还想再说什么,却突地看到镇北王受伤的手心。
“这怎么回事?”许姝下意识的就拉了他的手,等她意识到有些不对劲儿想要放开时,镇北王已经紧紧反握着她,“一点儿小伤,无碍的。你只需记住,今个儿我在大长公主殿下那里,许了承诺,从这一刻起,你便是我的王妃了。”
许姝是真的有些被吓住了,她不知道到底镇北王和外祖母说了什么,以至于有了这样的伤口,可她又不能问。
说来也奇怪,她虽和镇北王只有几次谋面,可她却知道,即便她问了,他也不会告诉她。
见她轻咬着嘴唇,一副不安的样子,傅祈钰在她耳侧吐气如兰道:“不用担心,日后我对外人还是冷冰冰的,私下里,只对你一人笑。”
许姝作势就要去打他,却见傅祈钰把手伸到她面前,那有恃无恐的样子,许姝直接就被气笑了。
许姝自小没服侍过人,可上一世被圈禁禁宫,她也不是一点儿都不会的。
她忙让琥珀拿了绷带和酒、精,可看着傅祈钰手中深深的伤口,还是让她有些犹豫。
“不如让太医过来吧。”
傅祈钰摇摇头:“这可不行,本王征战沙场,却是第一次为一个女人受伤,也只许你给本王上药。”
许姝无奈的叹口气,“若是包扎不好,可不许怪我。”
一边说着,她轻轻吹了吹伤口,“记得小时候我有一次不小心在花园磕着了,外祖母为了哄我敷药,总会先轻轻的吹一下,说这样就不疼了。”
原也只是为了不让自己这么紧张,可许姝才说完,刚拿了棉棒湛了酒、精,就被傅祈钰搂了腰肢,坐在了他的大腿上。
傅祈钰乌黑的眸子看向许姝,“能让郡主亲自服侍,这伤也算值得了。”
许姝挣扎着就要下来,可如何敌得过傅祈钰,她气急的捶他一拳:“我可不是你的使唤丫鬟。”
傅祈钰笑笑:“我身边可没使唤丫鬟,常年征、战,谁会带娇滴滴的女人在身边。”
许姝明显不信,堂堂一个王爷,身边如何能没伺候的人。
可傅祈钰眼眸清澈,没有一丝的闪躲,实在是不像是说谎。
一时间,许姝也迷糊了。
傅祈钰竖起手指在她嘴唇轻轻点了点,认真道:“本王身边常年只带侍从,倒是宁夏总兵,京津冀官员送过一些美人,不过,这些都不重要。本王连见都没见过,都是楚夫人再管的。”
“楚夫人?”许姝微微蹙眉。
傅祈钰笑笑:“哦,就是张伯的媳妇。张伯追随本王多年,前些年在西北讨着了媳妇。本王也不习惯身边有外人,随手就把那些麻烦交给楚夫人了。”
许姝简直是目瞪口呆:“麻烦?你管那些美人叫麻烦?”
傅祈钰也不瞒着:“谁知道这里面哪个是哪个的眼线。军\机\要\事,可容不得丝毫含糊。”
许姝顿时心里千头万绪,也不再多言,静静拿了绷带和棉棒,帮他包扎起来。
等一切都就绪,傅祈钰突地靠近她,抓了她的手。
许姝猛的一怔,有些不明白他又发哪门子疯了。
这么静默半晌,只听傅祈钰幽幽道:“太后的懿旨,你无需放在心上。郑家得意不了多久的。”
许姝敛敛神,抬眸看着他:“王爷运筹帷幄,这些后宅之事,王爷无需忧虑。不日后圣上外出射猎,王爷可想好了法子全身而退?圣上若真的动了杀、意,那围场就是铜墙铁壁,既如此,王爷该慎之又慎。”
傅祈钰一把把她搂在怀里:“郡主不已替我求了国公爷吗?如何还这般担心?”
许姝诧异的看着他,有些意外他如何能知道。
傅祈钰笑笑:“你果然在国公爷面前替我说话了。”
许姝这才意思到自己被耍了。她腮帮子鼓鼓,正要动怒,却听傅祈钰缓缓道:“你放心,本王不会死的。便是为了你,本王也不会有什么意外。本王可舍不得你守一辈子活寡。”
许姝哼哼两声,嘴硬道:“王爷忘了,我可是圣上册封的清溪郡主,又有外祖母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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