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吴太太,被安排的特别密,她的房里整天都有男人。
有不少匪兵听说过她的名字,即使轮不上糟蹋她,也要趴在门口看看。
只几天时间,她就已经几乎不能走路了,别说下身,连大腿根都肿了。
有一天的下午,匪兵们吃过午饭开始在我们门前排队。
嘈杂的吵嚷声中我听见吴夫人牢房里隐隐传来哀求的声音,小吴那边也传来
嘤嘤的哭泣。
我隐隐感到意外,吴夫人这些天被匪徒们不停地蹂躏,可一直象死人一样没
有反应,她的心已经死过几遍了。
一会儿,从排在我门口的匪徒们的议论中我终于听明白了,原来是吴夫人来
了例假,流血不止,哀求匪徒们手下留情。
轮到糟蹋她的匪兵们自然不肯,还用下流的语音戏弄她。
过了一会儿,吴夫人被他们拉出来清洗,她还在不停地哭泣、央求。
正在这时老金来了,他让吴夫人跪在地上,用手拨弄她的下身查看了半天,
然后洗着他血乎乎的手指面无表情地说:「女人来月经是天理,男人肏女人也是
天理,两不相妨。你们接着干吧,不碍事的。」
匪徒们一阵哄笑,吴夫人哭的死去活来。
那天进出吴夫人牢房的匪兵不但没少,而且还多了。
《女文工团员最后的下落》修订版 33-34
第三十三章
第二天早上我们给拉出去清洗完送回牢房,大家都昏昏沉沉地躺在床上。
那是匪兵们操练的时间,我们也难得一会儿空闲,只有吴夫人房里仍有个匪
军官在奸淫她。
忽然外面响起了一阵杂乱的脚步声,还伴随着得意的笑声。
进来的是牛军长,还有一个和他年龄相仿的男人,穿着军装。
此人留着八字胡,却是北方口音。
我隐隐约约想起来,他好像是驻在离这里不远的另一个==残军营地的胡
军长。
他来过几次,专门喜欢糟蹋大姐和我。
他们一进门,胡军长就东张西望,好像在找什么东西。
牛军长拍拍他的肩膀,朝二号努努嘴:「别找啦,在那儿呢!」
说着吩咐身后的一个匪兵:「请吴太太出来见见老朋友!」
四五个匪兵闻声冲进了二号牢房。
二号里面那个军官慌慌张张地提着裤子跑了出来,引起了一阵哄堂大笑。
牢房里一阵杂乱的声音之后,吴夫人被架了出来。
她两腿之间还在淌着黏液,大腿内侧挂着紫红色的血迹。
吴夫人见了胡军长木然地低下了头。
胡军长见到她俩眼睛都瞪圆了,打量了老半天才说:「真是吴太太啊!长沙
一枝花呀!老牛你上辈子积什么德了?可真有艳福!当年弟兄们谁做梦没梦到过
她啊,倒叫你小子弄到手了!」
说着用手作了一个下流的动作问:「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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