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静,我又见到的一位网友,她的家在郊区。我认为偏向落后点的地方,人的思想可能较为单纯些。我第一次提前到达了约会地点等她,大概过了半小时她才出现。她穿着一身运动装,显得体形有些模糊,这让我更加相信,偏远点的地方,女孩的意识比较单纯。
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是一个反叛的人,只知道从我生下来那天起,我总喜欢从事物的背面思考问题。我坚信一些东西,也可以说是坚决不相信一些东西。例如在人人都在呐喊chù_nǚ已经不存在的今天,我仍相信自己会碰到chù_nǚ。就像几年前我还在学校的时候,几乎所有人都淡漠了所谓处子之身的重要性,而我却还坚信自己会把chū_yè留给我最爱的女孩,并且坚信我那个最爱的女孩也是chù_nǚ。
直到有一天我的处男之身被一个我不太喜欢的女孩夺走,而她却真的不是chù_nǚ,我才意外的发现原来处子之身不过如此。女孩的都已经不要了,我何苦还留着它呢?而且事实是对方根本不是chù_nǚ,这就是不等价交换,如果自己也不是处男,反倒心平气和多了。
文静,人如其名,斯斯文文,柔柔弱弱,看上去就让人有种去关心和照顾她的错觉。这是男人的第二种犯贱性。男人和女人在一起总会自觉不自觉的想承担起女人所有的一切负担,却不考虑自己的肩膀到底够不够结实,就可以把一切劳动和一切消费等等全全报销。怪不得张宇会唱《爱情条约》,里面所说的“提款机”对男人的诠释是那么形象,只是提款机也要有人往里面存款才行,不存只取的提款机我还没有见过。如果真的有我就没有必要写这些俗不可耐的东西跟读者换那点干粮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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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文静整整玩了一天,所做的工作当然也是诸如逛公园、上网吧、餐厅、超市等等,一切还是重复着俗不可耐。除了人不同外,心情基本没有什么分别,但我仍然是乐此不疲。
在闲逛和闲聊中,文静跟我说她的父母很早就离异了,现在她和姐姐在一起就是这个原因,除了按时给她生活费外,父母各有各的工作,很少过来看她们姐妹,她性格不太好,所以没有多少朋友,因此想到上网。
傍晚我决定离开的时候,文静把我送到路边的站牌处等车,并跟我作别。车一辆辆驶过,我们的话却总是没有结束。时间越来越晚,车辆越来越少,夜越来越深,空气越来越冷。
“阿哲!你不要走了吧!”她见夜已经很深,便关心的对我说。
“没事!”我坚定的回答,充分的显示了男人的无所畏惧和不惧辛苦。
“已经很晚了!又很累,你回去恐怕也没有时间休息了。不如就在这边休息吧,反正你又不用上班。”她说得非常诚恳。
我一想也是,就对她说:“也行!你先回去吧!”
“那你住哪儿?”
“我好说!哪儿都行!我自己找个地方!你先回去吧!”其实我心里想的是正好再约个其他网友。
“要不这样吧!你去我家住吧!”她的话并没有让我震惊,这样的客套话我也说过许多次。我曾经带一个女孩回我家,当时老贾也在,我就很客套的对他说过类似的话,老贾只是暧昧的冲我挤了一下眼睛,便推辞了我的“好意”。
“不用了!不方便!”
“有什么不方便的?我家就我自己!”我心说:正常情况下,就你自己当然会不方便,但对我而言是再方便不过了。
“这样不好吧!”说实话她的话很有诱惑力,也着实让我心动不已。
我一而再、再而三的假装不同意,最后我被她完全征服,跟她回家。两室一厅的房子,两个房间每间一个双人床。她说她姐有时会和男朋友来她这里住,我的脑子里立刻闪现两个模糊的人影在其中一张床上翻云覆雨的景象和撕心裂肺的叫声,然后就是胡思乱想她在隔壁房间听到声音后可能做出的反应。她的反应我作了很多假设,并且让这些假设在脑海里慢慢成像。我不知道自己这些丰富的想象力是怎么来的,自从我感觉现实社会很无聊;自从我喜欢浪漫却总得不到浪漫;自从我对现实生活无可奈何,它就出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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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把房门锁好后,跟我一块进了房间。
“你知不知道你犯了一个错误?”我对她说着,顺便往后一倒把自己埋在沙发里。
“什么错误?”她问我。
“你不该把一个陌生的异性带回家!”我强调事件的严重性。
“那又怎么样了?”她满不在乎的说。
“怎么样?难道你不怕我对你不利吗?”我语不惊人死不休的说。
“我会看人!你不是坏人!”我简直要笑到吐血而亡,更笑她的所谓识人之能居然这么差。
“假如你刚好真的把我看错了呢?”我还不依不饶的希望她对我的话表示重视。
“可是你并不是那种人,不是吗?”她开始反问我。
“你居然把门都锁了,万一我要对你不利,你连跑都跑不掉!”
“你这人真怪!干吗非要我相信你是坏人呢?再说坏人怎么会说自己是人?”我感觉她真的比我以前见过的其他几个网友要单纯。这是心理攻击,大多数的人都把真正的正经看作伪善,真正的邪恶看作伪恶,他就是误以为我是一个伪恶的人,因为我总说自己邪恶。
尽管我对她也有男人本能的冲动,但想到以前的网友对性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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