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为一城之主,更是宁成宗的内门弟子。平时欲得到一个美人都不可得,本身就很郁闷,毕竟千里酒楼的恐怖他是知晓的,怎么也不愿招惹,好不容易有这么一次大好的机会,就一而再,再而三的被打搅,他的愤怒俨然已经到了爆发的边缘。
“你们若是不给我个交代,今天…”冯景泽冷哼道。
“大人,这事我们确实管不了!”一个貌似儒生的中年人道。看到这儒生,冯景泽面色略微缓和,“带我去看看吧!”
“大人请!”那儒生中年带路引着冯景泽,二人朝废墟走去。
望着这弥漫浓烈血腥味的废墟,冯景泽的脸色彻底的变了,“这……这究竟是……”
此刻他心中翻起了滔天大浪,骇然无比,造成如此破坏,自问即使是十个自己也做不到,波动的气息也决不他所认识的灵境强者所为,甚至隐隐感觉那欧阳老爷子也未必做得到。
济远城何时来了新的灵境强者?这人会有多强?他的目的是什么?这些或许与他无关,并不是太重要,只是当他灵觉散开查探时就明白死的是何人了,别的人不知道,可毒老的血他曾经处理过,一经查探便知道毒老恐怕已经死了。
这些人都无所谓,可麻烦的是,于洋竟也死在了这废墟中,不禁有些头皮发麻,想到那于刚得知自己的宝贝儿子死在了济远城,只要想到于刚的疯狂他就无比头疼,他不在意于洋的死,可他在意自己的老窝被端啊。
让他感觉到委屈的是,两边都不好惹,于刚在明处人多势众,何况翟峰的那群人又都是一群疯子,可暗处的那个也惹不起啊!不由咬牙切齿的暗恨那该死的胖子没有事跑到济远城来凑热闹干嘛,死就死了,偏偏还留下了天大的麻烦。
冯景泽脸色铁青,这里死的人别人还不知道,但绝对满不过翟峰城主于刚,他要想个方法,至少要给于刚个交代。“将此地化为禁区,暗中摸索近日来到济远城的人!”冯景泽下令。
一个侍卫道:“城主,为何要暗查?”冯景泽一脚将那侍卫踢老远,破口骂到:“不长脑子的东西!留你何用?”说完右手一出,打出一个火球,朝那侍卫打去,火球呼呼燃烧,眨眼之间砸到那侍卫身上,嘭的一声爆开,将那侍卫的胸膛炸裂,火焰磁磁作响,将血肉烧的焦黑,冒出丝丝的青烟。那侍卫死灰的脸上还带着茫然不解。
四周之人皆悚然,一个八灵宫开的强者连反应的时间都没有,就这样死了,这就是灵境强者!不知道这城主怎么回事,那儒生中年也有疑问,平时冯城主不是这样的?但最终没有敢询问,任谁都能看出冯景泽此时的愤怒。
又下了几道命令,冯景泽沉着脸坐上轿子打道回府。
事件如狂暴的风浪席卷三城,济远城震动。各种各样的言语开始疯传。,当知道那废地中死的人竟然有翟峰城主之子于洋,又掀起来了一阵浩大的,想到翟峰城主于刚冲天的怒火,翟峰如疯子的散修们,所有人都不寒而栗,恐怕稍有不慎两城就会开战。
三大家族皆沉默,他们实在想不出究竟是谁能有如此大的能耐。欧阳家族,一间密室中,一个头发花白的老人眸中时而精光闪闪,时而又茫然。
钟家一间阁楼上,钟龙有一股心惊肉跳之感,这感觉来的匆忙,退的更快,使得他有些迷惑。钱家正厅,一个满目精光的高大汉子,披着金色的袍子站在正首,冷冷的看着坐在两排的人,那两排人不敢与之对视,一个个都低着头。只有一个青年敢于直盯着他,气氛诡异。
千里酒楼,沈佳娇艳欲滴的脸蛋儿阴沉着,她觉得自己错过了一件很重要的事,极有可能与那造成废墟的人有关。让她心跳与懊恼。她猜不出能够引动那么大动静的究竟是何人,也没有想到往吴小言身上去猜,因为能将数十丈地域化成废墟的至少是灵境强者无疑,而吴小言简单的八灵宫开的修为摆在那里,差距太大。
济远城也有人猜测是否是那买走流云决的人,这些人多少都知道一些事。虽然只是猜测,但仍旧可怕无比,心中惊恐,至于知晓事情经过之人,已开始收拾行李,准备离开,唯恐晚了丢失性命。至于那些被吴小言放过的人,一个个早就跑的远远的了。发誓再也不要回到济远城。
一时间,整个济远城动荡,每日都有大量的人口离去。原本能够找到的线索就这么断了,当然,为了活命,谁又是傻子没事找事。即使那冯景泽说的暗中打探,也不过是做做样子。翟峰城主府,一个肥头大耳的胖子仰天怒吼,灵力剧烈的波动,茶几,花瓶,宝石,木屑碎了一地。一个宫装妇人在一旁哭泣。“无论你是谁,我要你全家为我儿陪葬!”愤怒的巨吼带着滔天的恨意蔓延整个翟峰城。
隋南一处池塘边,一个背着长枪的少年人走出,喃喃自语:“是时候了,该去济远城走一遭,有些因果,当去了结。”
“原哥哥,我也要去嘛,听说那里最近可好玩了!”一个灵巧的少女蹦蹦跳跳的走来,两只手晃着这少年撒娇道。少年微微一笑,素手轻抚了少女美若鲜花的脸颊,温和道:“好,这次我带你去!”
少女俏脸一红,退后一步道:“那我去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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