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爷爷奶奶嫌弃她是个女孩,找不到别的理由就说她克父,对她伤害挺大的。”
挂了电话,萧子渊靠在栏杆上,良久,微微一笑。
腊月羊,很好,很好。
机械学院的选修课还剩最后一节课,再去上课的时候,随忆犹豫到底去不去。她最近忽然觉得萧子渊对她有了变化,而且周围的人已经开始开她和萧子渊的玩笑了,虽然都是善意的,但他马上就要出国,就算回来,他的家世出身,以后也不会和她是一路人,更何况这中间还有一个喻芊夏,既然这样,倒不如少见的好。
随忆坐在教室里,不时抬头看门口,就怕看到那道身影。
等再抬头的时候竟然看到一位胖胖的老教授拿着教材走进来,嘈杂声一下子充斥着整间教室。
前排有个女生壮着胆子问:“萧师兄呢?”
张清把教材放到桌上饶有兴致地问:“怎么,我来你们很失望?”
下面的女孩子们丝毫不给面子地齐声回答:“失望。”
胖胖的老头一脸奸笑,“知道你们失望我就放心了。”
这一切都在张清的预料中,他懒洋洋地解释:“你们萧师兄要毕业了,他的毕业设计题目太难,没时间陪你们玩儿了,就不带课了。”
随忆看着讲台上精神矍铄的老教授,明明是一副严谨的老学者模样,可是她为什么觉得他的眼睛里闪着幸灾乐祸的坏笑呢?转念一想,怪不得萧子渊最近这么安静呢,如果萧子渊没完成毕业设计而没办法顺利的毕业……
随忆不自觉地眉眼弯弯,被自己这个坏心眼的想法逗乐。
“对了,”张清拿着花名册上上下下的找着,“是有一位叫随忆的同学吗?”
随忆莫名其妙地站起来。
张清上上下下地仔细打量着,一边看还一边笑着点头,怎么看怎么像是看儿媳妇的眼神,“子渊让我给你带句话,他说,围巾先放你那儿吧,不用还给他了。”
教室里又是轰一声炸响。
随忆垂着头闭着眼睛深呼一口气,萧子渊,你够狠!
她再也不会说萧子渊是个低调温和的谦谦君子了。
张清挥挥手示意她坐下,教室里的讨论声还在继续,不时有人向随忆看过来。
“女施主,你自求多福,前面那些女施主们是不会放过你的,不过老衲倒是可以帮助施主,只要施主多给点香油钱……”三宝还在絮絮叨叨地说着什么,面前还摆了本图书馆借的《金刚经》。
随忆抿唇,“她这又是怎么了?”
何哥回答:“哦,昨晚你自习回来得晚,没赶上任住持的新闻发布会,这是她昨天新抽的风,名曰考前抱佛脚。”
随忆不解地继续问:“有什么关系吗?临时抱佛脚还不好好看书,看什么《金刚经》?”
妖女搭着随忆的肩膀,笑得不可抑制,“咱们家这只宝说了,既然抱佛脚当然要读经书了,看教科书顶个用,佛祖理你才怪呢。考前读佛经这才是抱佛脚的精髓,之前那些临时抱佛脚却依旧挂科的人就是因为没有领悟到这一点。”
三宝双手合十,低头,“阿弥陀佛,女施主,你懂我的欢喜。”
随忆笑着摇头,“精辟!”
考试周终于结束,随忆真的一直没再见到过萧子渊,大概他的毕业设计真的很难吧。她买了第二天的票回家。考完试的当天晚上,随忆在寝室收拾行李,妖女从外面进来时,就看到随忆手里捏着一条围巾发呆。
“你今年怎么走得这么早啊?”
随忆正不知道该怎么处理这条围巾呢,听到声音被吓了一跳,顺手扔到箱子里,“在学校也没什么事儿,早点回去陪陪我妈妈。”
三宝猥琐地笑着,把视线从电脑屏幕转到妖女脸上,“哟,花前月下回来了?”
妖女被说中了,微微有些脸红,一眯眼睛,恶狠狠地吼过去:“刷你的boss,打你的副本。”
三宝一脸坏笑,洋洋洒洒地开始唱,“一摸,羞涩的摸/先摸上那二胡弦。 二胡弦/长指间/一曲流连又掩面。二摸,请笑着摸,摸上唇边荔枝甜。三摸/颈畔打个圈/再摸向那锁骨边……”
“三宝,你去死。”妖女恼羞成怒,面目狰狞。
随忆笑着逗她,“任住持,你这样可不好,唱这种黄色小调,佛祖要怪罪的。”
三宝一脸贼兮兮的笑,“佛祖休假去了,今天不上班。”边说边转头,当她的视线重新回到电脑屏幕的时候,忽然大吼一声:“何哥,你又去哪里了?!”
何哥缩在角落里微微颤抖,“我也不知道在哪里,好像迷路了。”
随忆扑哧一声笑出来。何哥和三宝打赌,何哥输了,三宝非要拉着何哥玩游戏,还拍着胸脯保证好好带她升级,谁知何哥是个路痴,老是跑错地图,只要三宝一眼看不见她就丢了。
何哥凑到三宝面前,“宝啊,你看我也没什么玩儿游戏的天赋,要不我就不玩了吧?”
三宝伸出一根手指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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