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下来。
我知道是我的举动激怒了老头,却让妈妈惨遭「毒口」,我红着脸,眼泪继
续大滴大滴的顺着脸颊流到水泥地上。我不再动弹,低着头,不想再看妈妈在床
上被那老头凌辱。可妈妈的呻吟声伴随着木床的吱呀吱呀,钻进我的耳朵,跑到
我的心里。终于,老头一声闷吼,伏在妈妈身上不动了。我能想象几十亿的精子
都被射进了妈妈的yīn_dào,争先恐后的游向子宫。
那老头心满意足的出了口气,坐在床上哭泣的妈妈旁边抽了一支烟,关上屋
内唯一的电灯。黑夜里,我能听到妈妈断断续续的哭泣声,我想安慰妈妈,却不
知道从何安慰。
第二天太阳还没出来,我和妈妈被绑在一个木板车上,两匹马拖着木板车,
而那老头则骑在最前面的另一匹马身上,在山间的一条小道上前行。妈妈昨晚被
蹂躏一晚,根本没有睡着,现在实在撑不住,已经在我身旁熟睡过去了。看着妈
妈红肿的眼,凌乱的被套上的衣服,心情低落到了极点。
也不知道这老头会将我们拉到哪里,他肯定不会将我们拉到城市,应该是拉
到更偏僻的敌方,可能是一个与外界沟通不便的山村。听说这里的山村,年轻人
大多外出打工,剩下的中老年人大多是愚昧无知,也根本没有姑娘嫁到这片山
来,全靠人口买卖传宗接代。
我们的回程机票是十天后,所以十天后我们回不去,爸爸一定会发现不对并
报警。而且在这期间,爸爸也可能从工作中抽出身来试图联系我们,这样也能发
现我们失联了。可这茫茫大山,就算藏十万大军也绰绰有余,何况我们一对母子,
警察真的能找到我们么?
傍晚时分,我们俩被他拉到了一座小村庄的村口。那村口坐着另一个穿着脏
兮兮衣服的老头,正抽着香烟,他见木车上的我们,眉头一挑,不怀好意的说道:
「哎呦,你这老马你打一辈子光棍,哪来的钱买来这么一个白媳妇,让我瞅瞅。」
边说他边走到车边,一双大黑手从我妈羽绒服领子伸了进去,「哎呦,这奶
子够大的,看着屁股也挺大,好生养,没准能给你生个大胖小子呢!」我妈被这
黑手抓奶抓得疼醒了,迷糊间睁眼看见一个陌生人正抓住自己的rǔ_fáng,惊叫一声:
「放开,放开!」。马老头一个大跨步绕过来,推开了黑手老头,操着生硬语气
的说:「我的!」
这是我第一次听见马老头说话,那黑手老头好像有点怕马老头,骂骂咧咧的
走开,闪进一个虚掩着的门,门旁边放着一堆柴火。这里果然如同我想一样,闭
塞的交通让这里的人无比愚昧,把女人看做男人的私有生育财产,将人口贩卖这
等重罪视为家常便饭。马老头牵着马,把我们俩拖到一处院子里,想必就是他家
了。
我妈这时候清醒了一些,她慌张的看了我一眼,见我也没什么想法,扭头朝
马老头颤抖的说:「我们家里很有钱,只要你送我和我儿子出去,我给你十万!」
那马老头没有任何反应,连正眼都不看一下我妈。「二十万……三十万够不够!」
我妈不断提高着价码,马老头只是沉默的把我妈的绳子从木车上解开,揪着我和
我妈的领口就把她拽进了破旧的房子里。
屋子里只有一些简单的生活用品,一个土炕上盖着一层草席,旁边放着已经
看不出颜色来的被褥。我环顾一下,发现房间里只有一台电灯和一台收音机勉强
算得上电器,墙壁四周只挂了一份年代久远的日历,一个被污垢灰尘粘满的梳妆
镜,镜子四周嵌了几张泛黄的照片。这老头日子过成这样,却对钱丝毫不感兴趣,
看来是真想借我妈的肚子给他生个儿子,传宗接代。
这种人没上过什么学,只靠一身力气过活,可能连简单的运算,简单的写字
都不会,肯定没有女人会嫁给他,却还妄想着找个女人传播他落后贫穷的基因,
真是妄想。可又一想,我妈yīn_dào里已经被灌进去他的jīng_yè,不会真的一次就中,
怀上了这个野蛮人的孩子吧。我甩甩头,看向我妈。
我妈被他抱到床上,被他从柜子里摸出来一根铁链子,栓住她的脚和屋子的
梁连在一起。我妈也扫了一眼这屋子,看到脏兮兮的镜子时本能的皱了下眉头。
看来,我妈的想法和我一样。「我妈虽然被老头qiáng_jiān,可心里和身体却本能的排
斥这野蛮人的愚昧和肮脏,妈妈高贵的子宫也应该会排斥那带着落后基因的精子,
不会被他搞怀孕吧。」我不科学的幻想。
马老头把我的绳子解开,然后用一个铁把我脖子锁在屋子的木柱子上,我
虽然手脚自由了,活动范围却只有柱子旁一周。
「你,我的女人。跑,没有人带路,你们会饿死或冻死在大山里。」马老头
看了一眼我妈和我,没有感情的说。
「你,帮我干活儿。这村里的人,我都认识,没人会帮你。不信,你可以试
试。」马老头特别自信的说,说罢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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