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杨薇的一条丝袜美腿被抬了起来,同时ròu_bàng消失在了她的股间穿着白丝
的白洁也消失了,又一个光着屁股跪趴着的白洁出现了,这一次白洁在被人打屁
股,先是用手掌拍打,然后是一根根或黑或白的棍子,然后棍子变成了ròu_bàng,白
洁的屁股也被打的通红一个又一个白洁出现又消失,而每一个白洁消失时,
总是带着满足的微笑,无论之前她是在哭泣还是大叫,无论她脸上是沾满了泪水
还是jīng_yè,白洁在消失的那一刻总是满足的。
当陈阳从幻想中清醒过来时,他发现自己的ròu_bàng正被一个白衣黑发的亚裔少
女含在口中吮吸着,而台上的舞女们也早已被拖到台下,被不同的男人们玩弄了
起来。
也许是因为刚才的幻想,陈阳很快就在少女的口中发泄了出来,然后女孩抬
起头张开小嘴,向他展示口中含着的jīng_yè,再一口吞下。
「朵、朵朵,怎么,怎么会是你?」
陈阳再次硬起来的ròu_bàng生生被吓软了,原来刚才给陈阳kǒu_jiāo并吞精的少女不
是别人正式倪朵朵。
「小五,朵朵的口活怎么样?」
一具丰满而火热的女体从背后搂住了陈阳,一个有些沙哑而充满诱惑的声音
在他耳边响起。
「仓玉。」..
陈阳认出了声音的人,「你,你不是死了么?」
「嗯,小五,我也一度希望自己死了呢。」
女人的身体在陈阳身后摩擦了起来,她丰满的双峰变的鼓胀了起来,「可是
当我死过一次以后,我就再也舍不得死了。」
「五哥,换个地方好么?这是我的第一次,可以不在这么多人面前么?」
朵朵吞下了陈阳的jīng_yè后,将他的ròu_bàng塞回裤裆,轻声说道。
本来也没打算在人前表演的陈阳自然同意了倪朵朵的要求,在仓玉的带领下
来到了一件豪华套房,并迫不及待的剥去了各自的衣物。
而当朵朵脱下她那件式样简单的白色长裙后,陈阳一瞬间呆住了,长裙下的
身体纤细而单薄,细腻的肌肤带着几分病态的苍白,然而让陈阳震惊的是,这具
白皙的身体上布满了纵横交错的于痕,尤其是后背上最新的两道交叉起来的于痕
,明显是一两天以前才刚刚留下的。
「谁,是谁干的?」
陈阳愤怒的问道。
「是我。」
还穿着衣服的仓玉冷静的答道,「不用那样看我,我是在帮朵朵。」
「你说虐待她是帮她?」
「是的。」
「如果不能给我一个解释,我不介意帮帮你。」
「哼~我也不介意。」
仓玉一边脱去衣裙,一边表达着不满,从她口中吐出的声音却甜腻到让人骨
头发软。
「也不知道是谁把我们害成这样,现在到在装好人。」
「你,究竟怎么回事。」
陈阳正要发火,却发现仓玉丰满成熟的身体上同样布满了各种各样的于痕。
「没什么,只是两个犯贱的女人想男人时的互相惩罚罢了,我们发现身体上
的痛苦可以让我们在想你时好过一点」
仓玉是远比倪朵朵出色的表演者,在高义又一次暗示的帮助下,她成功的使
陈阳相信了一个荒谬的故事她和倪朵朵都深爱这陈阳,为了缓解相思带来的
精神痛苦,不得不互相鞭挞身体然而事实上,仓玉被白洁暗中救下后,就落
入了高义手中,她和之后离开陈阳的倪朵朵这两年间都在这间赌场受到了残酷的
调教。
其中仓玉大概坚持了二十多天,就在暴力、药物、làn_jiāo与戒指的暗示下彻底
的屈服了。
曾经的交际花在屈服于高义的淫威之后,堕落的十分彻底,并且参与了对倪
朵朵的调教。
相比经历过无数男人的仓玉,倪朵朵在高义的调教下坚持了更久,也给高义
带去了更多的乐趣,在一系列可怕而残忍的调教后,倪朵朵被玩坏了,她最终也
没有屈服,而是彻底的崩坏了。
依靠高义的暗示,被玩坏的倪朵朵勉强维持着扭曲的神志。
仓玉和倪朵朵是白洁之前赌场里的肉便器,而且不同于白洁,只要不造成永
久性的伤害,任何人都可以在付出相应代价后对她们进行暴力虐待,长期的虐待
更是将她们的身体改造成了受虐体质,不但可以快速愈伤痕,还会在受虐中产
生极度的快感。
倪朵朵背上最新的两道伤痕并不是几天前的,而是当天早晨被一名赢钱的客
人抽的,随后这名客人一边肏弄她的菊花,一边再她的伤口上浇上盐水,还保持
着chù_nǚxiǎo_xué的倪朵朵就这样被玩弄到了高潮。
倪朵朵将一直保持着的chù_nǚ交给了陈阳,已经没有多少神志的她并不知道这
意味着什么。
然而仓玉知道,虽然帮助高义调教了倪朵朵,仓玉依然爱着这个女孩,她不
想倪朵朵遭受更加肆无忌惮的虐待,她决定缠住陈阳,哪怕将白洁等人推入深渊
,至少倪朵朵可以好过一点当陈阳和倪朵朵和仓玉纠缠在一起时,白洁和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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