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艷慌忙點頭。
我接著說,何不叫妳妹子效勞。
說完便把徐琴推到她的陰戶前,迫徐琴一下一下的舔著徐艷的陰戶,此刻的徐艷已完全被慾望支配。
只聽她對徐琴說道,妹妹,求妳快用手刺破我的處女膜,我不希望自己寶貴的貞操落在這淫賊手上。
我當然不會讓她照辦,一把扯開徐琴,便把她鎖在另一邊。
好好看著我替妳姊姊破處開苞。
想我操妳嗎?
我問徐艷。
想,求你快來。
徐艷已完全屈服在媚藥的威力之下。
我分開她的大腿,左手抱著她的腰肢,右手也不閒著,早已抓著她豐碩的rǔ_fáng來回揉動,我低頭吻著她的頸項,陰莖已如餓虎撲兔般狠狠插進她早已濕透的陰道內。
我故意不插破她的處女膜,陰莖頂在徐艷的膜面上,對徐艷說:準備好給我吃妳的處女豬沒有?
接著便全力一頂,陰莖隨即插破處女膜,直達陰道盡頭,處女血絲沿著大腿流落地上,我不停加快速度,數百下的深入刺突,連翻的高潮快感,已令徐艷忘卻正被我姦污的事實,一邊扭動腰肢配合我的chōu_chā,一邊發出淫聲浪語為我打氣加油。
求求你,再插入些,對,大力點,不,到盡頭了,操我吧,更大力的幹我吧!
徐艷已變成我發洩獸慾的性奴。
我很快便在她的陰道入作前所未有的爆射,是時候給妳紀念品了,我以妳一生體內也藏有我的jīng_yè,說完便將陰莖轟進她的子宮最深處,白濁的jīng_yè隨即勁射而出,先灌滿徐艷的子宮,然後陰道,再沿陰道口倒流出來。
我抓過躺在一邊的徐琴,硬把陰莖插進她的小嘴內,要她把仍在不斷射出的jīng_yè全數喝下。就在我完事的瞬間,她們姊妹已無力的倒在地上,任憑我的處置。
我改將徐艷縛在床上,把徐琴推到她身上,迫令她姊妹二人表演磨豆腐給我看,我隨即以相機不停拍照。
看到她們淫蕩的動作,令我的陰莖忍不住抬起頭來,便從後壓著徐琴躺到床上,徐艷被壓在最下,而徐琴則在我們之間,變成一塊淫慾三文治。
我將陰莖抵在她們二人的陰戶之間,四片陰唇把我的巨龍緊緊夾著,我不斷磨擦刺激著她們的陰唇,可能由於徐艷剛才已洩了一次,她為勉強抵受得住,但可憐的徐琴已被我幹得浪聲四起,苦苦哀求我更進一步姦弄她。
我加快chōu_chā,不久徐艷也抵受不住,發出絲絲呻吟聲,正好與徐琴合奏著,我就在三人同時抵達高潮的頂峰,把jīng_yè盡數射到她們姊妹二人的身上,她們的面上,雙乳,小腹,陰戶,以至大腿,全都滿佈我的傑作。
我迫令她們舐回對方身上的jīng_yè,便把她們姊妹二人縛在一起,悄悄然離開,確保短時間也不會有人發現她們。
我把鑰匙及暗號都交給千面,而他假冒徐艷救出矇面的行動也得到絕對的成功,不過由於千面需趕回國,只好把矇面安置在我山間的別墅內養傷。
在三天後,我亦抽出時間趕往探望,我發現原來他並非真正的矇面,只不是一個假借矇面之名四出作案的二流姦魔,不過機於大家同屬姦魔同盟一員,我也依舊好好照顧他,而他也感激我的相助而向我說出真姓名,他原來叫灰狼。
可惜他的雙手雙腳的筋脈,以至子孫根也被那風之少女斫斷,灰狼苦不堪言,只求報這血海深仇,誓要姦爆那風之少女的陰戶。
我搖頭對他說,以我的能力最多只能醫好你的手腳,可是那話兒恐怕畢生無望。
灰狼聽到能治好手腳,已大喜過望,掙扎起來跪在我的面前,求我替他治好手腳與及代他報仇,他已永感大德,發誓永遠為我的僕人。
我見灰狼實在可憐,便答應收他作助手,更取出珍藏的傷藥黑玉斷續膏(名字純屬抄人,如有雷同,實非巧合)治好他的手腳。
我也下定決心,等著瞧吧!風之少女,我一定會為灰狼取回這場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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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 迷姦暴虐酒井法子
經過了個多月的休養,灰狼的傷勢已大致全愈,而我也證明冒險救他的決定沒錯,因為灰狼對小型武器的研究很有心得,在這段休養期間,他對我所用的武器及工具作了大幅度改量,有了這些新武器之助,對我的行動更為如虎添翼。
主人,這段新聞相信你有興趣。
灰狼拿著一份報紙興沖沖的對我說。
我看了看標題,酒井法子下星期來港,視察演唱會場地。
我隨即彈起,不錯,我對這日本妞很有興趣,我現在先去收集她起居的酒店資料。
不用了,主人,我已把那法子訪港的時間表,訪問詳情,以至酒店保安,地圖一一弄到手來,請主人你細心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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