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位置可是没有那么容易永久坐下去的。”
温浅闻言冷了脸,这舒眠公主话里有话, 但是因着不想与她过多纠缠, 温浅径直往主持给她准备好的厢房走去。
厢房里焚着香,檀香味飘满了整个屋子,温浅突然有点想陆景洵了, 这味道和他身上那淡淡的檀香味有些像。
青梧看着温浅面无表情地在太师椅上坐下,张了张嘴还是问到:“王妃,那舒眠公主是不是又说什么过分的话冲撞了你?”
温浅摇摇头,对着青梧和飞絮安抚地笑笑:“跟着陆景洵那么久,对付舒眠这种人还是绰绰有余的。”
只是……舒眠最后一句话让温浅隐隐有些不安,潜意识的防备告诉她这个舒眠千里迢迢来明昭国估计不会安分。
心事重重地在启灵寺用过斋饭,温浅没有耽搁直接回了王府。
“王爷回来了,太后也来了。”温浅刚进王府的门,就看见在那里候着她的老管家,估计是特意来给她通风报信的。
听到前半句的时候,温浅心里本来有些激动,但是后半句完完全全浇灭了她的热情。不是温浅不欢迎太后,而是太后这个时候和陆景洵一起来王府,不用想都知道是知道了她有身孕的消息,况且今天她还一个人跑了出去,等下一定免不了一顿念叨。
因为舒眠而引起的那点不舒服此时都被温浅抛到了脑后,只全心全意想着等下如何应付太后。
“阿浅。”温浅一抬头就看到陆景洵站在别亦居的院门前冲她招手。
温浅笑笑,穿着玄色长袍的高大男人站在那里,整个世界似乎都不存在了,满心满眼只有他。
温浅小跑着过去,扑进陆景洵怀里,揽住他精瘦的腰:“你什么时候回来的啊?”
如今地上的雪还没化,地上并不像平日里那么平坦,看到温浅提着裙摆一路小跑,陆景洵的心都提到嗓子眼了,等稳稳接住她,没急着回答她的问题,而死惩罚似的捏了捏她光滑白皙的脸:“都要做娘亲的人了,还这么冒冒失失的。”
温浅将脸埋在陆景洵怀里吐了吐舌头,装作没听到,试探着问陆景洵:“太后是不是还在屋里。”
扬唇轻笑一声,陆景洵故意吓唬她:“是啊,你还知道回来。太后等了整整一上午,现在正在气头上呢!”
怀里的人果然一僵。
“那她……知道我去哪里了吗?”陆景洵肯定是知道她去哪里,府里上上下下这么多双眼睛,这种事情根本瞒住他。
“你还敢提。”陆景洵故意沉下声音,“启灵寺的人那么多,你一个人就跑去,不知道我会担心?”
“我才不是一个人呢!我明明带了青梧飞絮以及你安排的那一帮侍卫。”温浅现在想想也觉得自己有些理亏,但是还是毫无底气同陆景洵辩驳。
“你们两个腻腻歪歪,打算将哀家晾到什么时候?”一道有些威严的声音从陆景洵身后传来,吓得温浅连忙从陆景洵怀里跳出来。
微微偏头发现太后正站在屋门口看着这边,温浅的薄脸皮一下就红了,甚至连耳垂都有发烫的趋势,毕竟和夫君亲热被长辈看见太害羞了。
“阿浅给母后请安。”温浅对着太后的方向微微福身,然后快步走过去亲昵地揽住太后的手臂,“阿浅给您赔罪,不知您要来让您久等了。”
从鼻孔里发出一声轻哼,太后故意板着脸往里屋走:“马上要当娘的人了真是没个正形。”
温浅笑嘻嘻地继续讨好太后:“母后教训得是,阿浅以后一定好好改正。”
跟在两人身后的陆景洵闻言失声笑了出来,温浅这个小女人果然是个两面派,在长辈面前乖顺得像只小猫咪,结果搁自己这儿就是张牙舞爪的假面虎。
陆景洵这声笑实在太不给面子了,温浅趁着太后不注意扭头迅速地瞪了他一眼,示意他闭嘴不要帮倒忙。
向来为妻命是从的人果然识趣地收了笑意,上前对着太后说:“您放心,我一定会替阿浅注意着的,坚决督促她改正。”
这对小夫妻一唱一和的模样实在是有趣,太后本来也不是真的生气,无非逗逗温浅罢了,闻言“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母后您又拿阿浅打趣。”温浅见太后没生气,提着的心也放了下去,当即嘟着红唇跟她撒娇。
太后抬手轻轻点了点她的饱满的额头:“你啊不给你点教训,根本不长记性。”
温浅额上的伤还没完全好透彻,被太后一碰她下意识就轻呼了一声,叫出来之后才反应过来这不是同太后暴露了她受伤的事情嘛。
果然太后敛了笑,仔细瞧了瞧,就发现温浅额头的异常:“怎么了?在哪儿弄的。”
温浅昨天好不容易将陆景洵哄好,怕陆景洵自责也怕太后担心,她故作淡定地笑笑:“没事,就是睡觉的时候在床沿不小心磕了下。”
太后半信半疑:“此话当真?”
“太后……”陆景洵在一旁想要说什么,温浅赶紧打断他,“当然是真的,母后放心我真的没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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