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我这个星期就不回去啦!”黄明福把电话夹到脖子里,两只手扶住陶静
雪白浑圆的臀部,ròu_bàng快速地在花瓣里chōu_chā著。陶静的屁股高高地向后挺著,穿着
高跟鞋的腿向两边叉开,花瓣一收一缩,努力配合著黄明福的奸淫。自从她和黄明
福那一次的疯狂之后,陶静道德上最后一点约束也彻底的消失了。她曾经幻想过在
海外经营的丈夫会给她一点慰藉,至少美元金项链会满足一下自己,是黄明福让她
彻彻底底的清醒了:她需要男人,男人的爱抚,男人的气味,甚至男人粗野的近似
奸污的做爱。她疯狂的需要是美元金项链满足不了的,而黄明福可以。
ròu_bàng的chōu_chā速度越来越快,力量也越来越大,带出的大量的yín_shuǐ顺著大腿流下去,
把肉色丝袜都湿得愈加透明了。
“啊──啊──快──啊──”等黄明福一放下电话,陶静便发出哭泣般的làng_jiào,
臀部拼命向后,迎接著ròu_bàng的洗礼。黄明福猛然把身体向前一挺,ròu_bàng狠狠插进她
的花瓣深处,一阵狂喷怒射,把陶静送上了高潮。
麦国忠对这次还乡满意极了。虽然他不是第一次返回春田市,但这是他第一次以省
委宣传部主任的名义回来。梦中一直以来的衣锦还乡居然就这样轻松的实现了,再
加上黄明福给他的特别惊喜,麦国忠只觉得自己就在权力的顶端愉快的跳着舞。他
坐在开往省城的火车上,脸上浮现出似笑非笑的表情,朝月台上痴呆呆的柳岚挥挥
手,“回去吧──”他隔着窗玻璃,漫不经心地说道,也没有想过柳岚根本就听不
到他的话,便扭过头去,摸出一份订单随便翻阅著。
“你多保重──”柳岚使劲朝车上喊着,使劲挥着手。她的失望写在她的脸上。她
看着麦国忠翻阅文件的样子,猜想他已经听不到自己的关心,心里不由的多了几分
失望。“他又要走了──”她想,“也忘记问他下次什么时候回来。”她一边埋怨
著自己只顾沉溺于ròu_yù,一边伸出手去想要敲打车窗玻璃。
“车子马上要启动了,请您站到安全线后。”年轻的服务员客气但坚决地把人群推
向安全线后面。
柳岚纤细的手掌停在空中,“可恶!”她小声嘟囔了一声,无可奈何地把手缩回来,
冲着服务员挤出一点微笑,身子退到了安全线后面。
扩音器里开始传出悠扬的乐曲,火车启动了。麦国忠从订单上抬起头,回想着他和
黄明福陶静的fēng_liú韵事,得意地微笑着,却猛然看到月台上的柳岚,脸上顿时红得
象一只烂西红柿。他不解地朝柳岚挥挥手,看到她嘴巴张得老大,好像在挣扎一般,
“回去吧──”他又一次挥挥手。火车的加速终于把柳岚的身影甩在了后面──
麦国忠躺在卧铺上。从春田市到省城只有一个小时的车程,他还是买了软卧。他现
在是省委的主任,再也不是以前那个没人注意的秘书麦国忠了。
火车有节奏地发出与铁轨接触的声响。麦国忠还在回想着自己和陶静的艳事。虽然
面对柳岚,他或许会有一点点的愧疚,但他相信柳岚会原谅他的,毕竟那还是公事。
他细细地品味著艳事中的每一幕,每一个细节,每一个动作,想起黄明福那肥胖臃
肿的身体和蠢笨的动作,嘴里不禁“扑哧”笑出了声。麦国忠的眼前隐约浮现出省
委秘书长林曼媛那双幽怨的眼睛,他现在终于明白了为什么那双眼睛里永远充满着
痛苦和悔恨。
麦国忠还记得他刚刚上调到省委不到一个月,人事处的人把他介绍给林曼媛秘书长。
林曼媛是开朗的,至少看上去是开朗的。她的身材不是很高,但保养得很好,细白
的皮肤,柔和的曲线。她见到麦国忠的时候是很和善的,没有那种居高临下的态度
和雍荣华贵的做作,却不失女人的卓卓风姿。她穿着一套裁减得体的淡灰色小花呢
套裙,及膝的裙摆下露出美丽的双腿,紧裹在透明玻璃丝长袜子里,乳白色的半高
跟皮鞋凸显出她丰满美妙的身体。
麦国忠痴痴地看着林曼媛,他为她优雅的气质所感动,虽是省委的秘书长,但是感
觉上却有一份说不出的亲近。林曼媛在笑着,轻言细语地询问着麦国忠的情况。他
紧张地回答着,根本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只是憨憨地笑。
林曼媛是第一次见到麦国忠,她对眼前这个从农村来的青年人表现出万分的兴趣。
林曼媛并不在乎麦国忠是从丈夫的春田市来的,看到他黝黑的面孔,健壮的身体,
和憨厚的态度,她回想起许许多多的往事──
麦国忠在憨笑着,他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一下子变得傻乎乎的。当他的眼睛遇到林曼
媛的眼睛时,他的心不禁一冷。他看见林曼媛在笑着,但她的目光是那么冷,没有
一点生气,甚至充满著痛苦,让他想起娇艳的玫瑰下硬硬的刺──
整个一个周末,麦先得老汉就象掉了魂一样。儿子走了,他没心思去送;媳妇回来
发牢骚,他没心思去安慰;甚至连小孙子,他也差一点忘记了去幼儿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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