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微白,房间里才传来绵缓的呼吸声。
春天还未走远,夏天已经悄然到来。五一这个长假大多数人都放了假,就连
平时忙得不见踪影的岳父柳董贤也拉着娇妻明月到外省旅游去了。
我不想面对妻子,而公司确实有一单项目需要人去做,我就接了手,公司里
的人都说我是拼命三郎。我只能摇头苦笑,还有谁像我这样不敢回家的呢?
我没有带上洵美,因为从各种蛛丝马迹中,我能感受到一双刀一般的眼睛在
注视着我。我甚者怀疑,那次带洵美去海底公园,她都一清二楚。
我喜欢出差,出差能在外地肆无忌惮的跟洵美打着电话,说着蜜语。我们虽
然身体上没再接触,但感情上却如胶似漆。
然而这趟出差,我只呆了两天而已,就不得不回来。工程上起了纠纷,工程
停工,而这就不属于我管辖的范围了。我只是第三方,是设计师,根据图纸,按
图骥来办事。如果负责人有不明白的地方,我负责各项解答,以及建议而已。
工程停工,我只有提前回来。我没有跟梦婵说,我现在几乎跟她无话可说,
我们就这样死磕。
走进家里的那一刻,我竟然听到了做爱的淫叫声,那是妻子那特有的咯咯笑
声。我头脑一轰,然道妻子梦婵为了报复我,给我戴了绿帽子?我的心像被针扎
的痛,脑袋里一片空白。
虽然我与洵美的事情确实是我不对,是背叛了梦婵。但男人特有的自尊,或
则说自私,让我怒火急促升腾。
我一步一步的走上楼去,脚步很轻,我要看看这个奸夫到底是谁。
这时,一声贱狗像霹雳一般传到了我的耳朵,这个下贱的词汇又一次从妻子
嘴巴里传了出来,但这次的受众不是我,而是房间里的那个奸夫!
「咯咯……舔得我好爽哦,你舌头最近有长进哦!不枉我往日的调教,乖乖
的,头低下!我看见你这张脸就烦。」
妻子梦婵的叫声真是放浪形骸,肆无忌惮。
往日的调教?然道不是最近才出轨的?哼!好啊,还说我出轨,你不是早就
偷男人了吗?
我的心里怒火急串,但两只腿却绵软无力,这毕竟是我妻子啊,我曾经也爱
过她,难道我们真的走到这一步吗?
我漫着两条面条般无力的双腿,终于走到了二楼。房门竟然是洞开的,难怪
声音这么大,你们也太嚣张了吧,趁着我和你爸妈都不在,你竟然这样放荡,无
耻yín_dàng才是你的本性。
但当我站在门口看进去的时候,我却傻了眼。
里面竟然是梦婵梦娟俩姐妹,而且扮演女王的明显是梦婵。我刚才那愤怒不
可名状的心,一下子回复平静。只是好奇于这对平时并不亲密的双胞胎,此时竟
然做着同性恋的事情。
我只是瞥了一眼,赶紧退出房门。但我却看到妻子梦婵像女王般坐在梳妆台
上,从桌上垂下来的白嫩纤细的小脚只穿着黑色的高跟鞋,高跟鞋是露脚背的那
种,而且未着袜,血色玫瑰的纹身配着她晃动的小脚显得那么妖艳而yín_dàng。
梦婵的两腿中间竟然塞着梦娟的头,一头乌丝掩盖住梦婵胯部以及大腿的内
侧。梦娟赤裸着身体就那样屈膝跪在冰冷的地板上,浑身上下只穿着一双黑色的
丝筒袜。雪白的粉背以及屁股上触目惊心的划满鞭痕,那娇弱的身体还在那微微
的颤抖。
一对双胞胎,同样的面貌,同样的身材。此刻,一个如同女王,一个如同奴
隶。
我就这么惊鸿一瞥,妻子的yín_tài却尽收眼底。梦婵并没有注意到我,而梦娟
背对着我,当然更是没有看到我,我却一阵的不知所措。
这外表光鲜的一家人,原来各个都是变态。也不知道梦娟是被迫这样,还是
乐于享受这样。所以我刚才并没有冲进去喊停她们,每个人都有隐私,每个人都
有不能说的秘密。
怪不得梦娟的胸口会痛,我猜,估计是被虐待的。
我在国外听说过有虐待狂,也有被虐狂。不知道她们姐妹是不是这样。
人是好奇的动物,特别是偷窥别人的隐私,我也不例外。我的心好像被猫抓
般的痒,踌躇一阵,最终还是悄悄的从梦娟的房间阳台走去。
梦娟的阳台和我们的阳台是并列的,很容易攀爬过去。生平第一次像小偷般
攀沿着自己居住的地方,我有点心虚,但更有种做贼一般的惊险与刺激。
到了我房间的阳台,阳台的玻璃门是开着的,只有厚厚的帷幔遮掩住里面的
春光。撩开一丝缝,里面的yín_luàn尽收眼底。
白色描边的梳妆台,它很幸运的用它宽大的身体托住女人洁白的屁股,它好
像很享受怀里女人颤栗的娇躯,虽然只能接触到女人的屁股,但它却不自的随
着女人的叫声而颤抖。它的一只巨大独眼能看见女人雪白的粉背,虽然只能看见
这么一点,但估计它已经很满足了。
梦婵睥睨的看着胯下的妹妹,手里拿着一条皮带不时的抽打在自己胞妹的裸
背上。
「啪!」皮带甩出一条黑影,梦娟呜的一声,声音好像被姐姐的小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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