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莹月,这个送给你……” 南宫锦轻拥着怀中的女子,将一只华美的牡丹发簪递到她面前,
“……好漂亮的发簪” ‘莹月’接过那发簪在掌心里细细端详,水红色的牡丹花瓣上缀着几多小巧的珍珠,几缕金色流苏低低垂落在玉色的簪柄上,确实是美的很。
“我一看到这发簪便想到了你,与你一样国色天香,美艳无双”南宫锦深情注视着她,俊美的面庞上一片温柔宠溺之色。
“那……大公子是否愿意为莹月亲自戴上?”‘莹月’妩媚一笑,轻垂下如云发髻,脸颊微红的等待着男人为她戴上。
“好” 南宫锦点头笑笑,抬手将那发簪插上她的发髻,本就妩媚娇丽的面容在那牡丹发簪衬托下更显美艳,一颦一笑似都勾人心魂,南宫锦虽然看见的美人不在少数,也不由看的有些呆了。
‘莹月’抬起含情脉脉含情的勾人眸子,目光迷离似醉非醉的望着他,满是春情的唇瓣诱惑轻启,似在等待着他。
南宫锦搂紧她的肩膀,正要覆上她的薄唇,忽而一个侍从慌慌张张的跑了过来,焦急不安的叫道,
“大公子……”
南宫锦扫兴的将目光挪到他身上,不耐烦的呵斥道,:“有什么重要的事非现在说不可?”
“是……是……”那侍从看看‘莹月’,又看看南宫锦,一时间吞吐起来,但神情却更是焦急,“这……”
南宫锦却似明白过来什么,斥退了那侍从,站起身有些歉意的道,:“月儿,抱歉,今晚我不能陪你……”
‘莹月’善解人意的笑了笑,抬起素手帮他理了理胸前凌乱的青丝,将脸贴在他的胸膛,柔声道,“没关系的,你先去忙,我在湖边在坐一会儿就回去”
“嗯,那你别坐太久,当心染了风寒”
“好”
南宫锦又低头吻了吻她的额头,朝她笑笑,转身急匆匆的走了。
她看着他离去的背影,脸上的笑容一点点冰冻,消散,那潋滟的眸子如倒春寒般泛起层层冷意。
晚风拂过,吹落一树白海棠,雪白的花瓣在她眼前如漫漫纷纷雪飘落,打着转又坠入冰冷的湖水中。
她握着那牡丹发簪,也不知道站了多久,直感觉到身子冻得有些发麻了,才看到湖面上幽幽倒影出一个青色身影。
翠青翠青色的衣衫,带着浓浓的潮湿之气出现在了她身后。
“戏演的不错,花娘” 他在她身后轻轻击掌。
“是么……” 她低下头缓缓一笑,笑容苍白的乏味,娇媚的眸子怅然若失,一片恍惚。
“他如你所愿的喜欢上了你,你不开心么?”春无踪凉笑着看着她,那笑容在湖水中却甚是刺眼。
她看着湖水中那个娇美如花的面容,目光突然泛起浓浓的憎恨嫌弃之意,她手指覆在自己的脸上,才发觉那只手竟如冰寒冷,
“不,他喜欢的是这张脸,不是我!我真正的样子他根本就不屑一顾!!三年前……若不是你救我,我早就被他害死了!”
第一百二十三 舞花娘的秘密 枉生录—艳歌何尝行 ( 砌花凌乱红深浅 ) 原創市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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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三 舞花娘的秘密
红色帷幔中,妩媚女子辗转反侧,睡得很不安稳。
“啊!不要伤我的脸!”
舞花娘大叫一声,被噩梦惊醒,她急喘了几下,掀起被子坐起身来才发觉她浑身衣服都湿透了,她下意识的去摸她的脸,还好……脸还在!她轻呼了一口气,身子软软滑到在床上,妩媚的眸子疲惫的微微闭起,想要忘记这个噩梦。
“你就这么在意这幅皮囊么?”幽幽缈缈的声音在暗黑的屋子里蓦然响起,
舞花娘一惊,急忙睁开眼睛坐了起来,她宝贝似的紧紧捂住自己的脸,眸色有些惊恐的看着屋内那一角幽绿色的衣服。本来温暖干燥的小屋因为他的出现而冰冷潮湿起来,水草的味道在屋内弥漫,伴着滴答滴答的水声。
“放心,我暂时不会拿走你的脸皮” 春无踪惨白的脸上漾起一抹诡异的笑容,那笑声在子夜如同涌过山石的泉水,冰凉却甚是动听。
“那你半夜来做什么?”她微微放松了警惕,但是神情仍是不安,不知为何,她总是怕他怕的很。
春无踪低低一笑,水绿色的衣袖一挥,那木桌上便凭空多了一个茶杯,他优雅的端起茶杯轻啜了一口,看着里面浮浮荡荡如水草一般的茶叶,眉头微微皱了一下,又很快松开了,他慢条斯理的又啜了一口茶,垂眸清冶一笑,:“我来不过是想与你叙叙旧而已”
“叙旧?”她狐疑的反问,手指不自觉的从脸上垂落下来。
他往杯子里又添了些茶水,也不看她,只盯着茶杯中打转的青茶,苍白着脸笑问,:“你还记不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是什么情形?”
舞花娘身子一僵,看着他突然朝自己望过来那双黑黑沉沉,甚为好看却空洞洞毫无生气的眸子,思绪也如湿缠的水草蔓延开来。
她怎么可能忘得掉……也许到她死,她都不会忘得掉。
三年前的舞花娘,远远没有这么美,但是却也不丑,只是很平凡的相貌,若是她甘于平淡,也许一生也就这么风平浪静过去了。嫁给一个渔民,生二三个孩子在海边静静变老,最后尘归尘土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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