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太过粗鲁的动作,让糖莲子痛的立时落了眼泪,发出一连串痛叫,”好痛……为什麽又是那个东西,我不喜欢那个东西……你快点让他出来啦……”
她脆弱的摇着头,无助的叫着,她只感觉整个身体都快被撕裂一般,痛得让她觉得人已经不能完整。
他温柔的抚摸了一下她的脸颊,又垂眸轻柔的亲吻她的泪珠,但是吐出来的字句,却是毫无商量余地的霸道拒绝,
“那可不行!”
“为什麽……好痛……”
“忍着点,再一会儿就不痛了”男人心不在焉的在她的耳旁安抚完,便立即刻开始移动下身,在她的体内用力冲刺起来,
黑夜中,喝醉的男人如同一匹脱缰的野马,yù_wàng在他的脑海里和心口深处一波接一波的不停燃烧,刺激着他却享受一次次这紧致到极致的,从未有过的快感,这种疯狂销魂的快感让他不由自主的不断进出着她的柔软,一下又一下,深深的送入,再用力的拔出,
“啊啊……”糖莲子随着男人的动作而被迫也晃动起来,酥软的雪胸在黑色的暗影中摇晃出一片片羞涩而诱人的波光。。
。
而男人此刻则跨坐在她身上,两手紧紧捏着着眼前这娇美可人的娇乳,在掌心揉搓着前後晃动,目光牢牢的盯着她,含醉笑问,
“小美人,这样是不是很舒服?”他这麽说着,已经是再次用力一顶,那烫热坚硬的东西几乎顶入她体内的最深处。
“嗯……啊啊……”
糖莲子瞳孔一缩,死死的咬住了粉嫩的朱唇,睫毛上的泪珠在暗影中闪闪发光,她只觉得自己被一种奇怪的感觉包围着,一股奇异的疼痛与愉悦的快感如汹涌的潮水一般缓缓将她淹波,
“到底舒不舒服??舒不舒服??”
男人不知道是真的醉了意识不清了,还是刻意折磨她一般的,搂着她的腰肢一边疯狂的律动着,一边不断追问,那狂野而充满激情的速度折磨的她就快要发疯了,可是他却只是将烫热粗长的分身一次次深深埋入,继续冲刺着,不愿意离开她的身体的低吼,
“舒不舒服??回答我!!”
“嗯……啊………舒…舒服……”
她几乎是尖叫着应着,此刻的她,云鬓散乱,面颊潮红,单纯的眸子涨满了痛苦的情欲之色,像是不愿再承受男人这近乎疯狂的索要和戳刺,她闭着眼睛,如男人所愿一般的尖声叫着,渴望着这样便可以摆脱这磨人的爱欲。
“对,就是要这样叫,这样才乖……”
闻声,男人满意的笑了,将她翻了个身,让她娇小的身子跪趴在石台上,火热的吻一路沿着她的雪臀奖赏般的烙印下去,听着她难耐的呻吟,还有那微微摇晃的雪臀,男人眸中的情欲又是一深,伴着一声低吼,粗大的巨物便硬生生的送入那狭小的後穴中,疯狂的抽动起来……
他的抽送在她体内不停加剧,直到又是一声低吼之後,猛然间只听她亦是颤抖着身子惊声一叫,一股白浊的液体从她身下,顺着双腿缓缓流淌了下来……
二十三、暮雪深深
暮雪深深,寒风伴着阵阵飞雪,绵延在整个空灵而寂静的山谷之间。、
“时辰不早了,你也该回去了”
木樨雪手中的扫帚微微停顿了一下,他睁着那双乌黑却没有焦点的眸子朝着暮锺响起的方向望了望,回首朝着在另一边扫雪扫的额头泛汗的漫相思说道。
漫相思不以为意的朝着山对面望了一眼,摇了摇头,甜甜一笑,
“我还是帮你扫完雪再回去吧,反正我回去也没什麽事做!”
不愿就这麽离开,她也不管他是否同意,便又蹦跳到另一边白雪皑皑的石路上认真清扫起来,她不能明白,这个小小山谷中的雪为什麽下的总是这麽大,明明前一日已经清扫干净了,可是睡了一晚,再来时那原本已经清理好的道路上,便又是一片厚厚的皑皑白雪,雪白圣洁而又透着浓的化不开的凄清和寂静。
木樨雪拗她不过,也只得由着她去了。
两人就这麽一人站在一边,静静的在飞雪漫漫中清扫着,那雪花落在彼此衣服上那簌簌悉悉的声音,让漫相思觉得这是世界上最动听而悦耳的声音。
待二人将那院子的雪都清理干净了,天色已经完全黑了下来,木樨雪将二人的扫帚放在木门後面,神情有些愧意,
“今日又劳烦你了……”
“樨雪师叔不必客气啦,嘻嘻,就当是活动活动筋骨了,而且……我也很喜欢,很喜欢……这里的雪……”
漫相思看着他唇边的柔和宁静的笑意,脸颊微微红了起来,她装作漫不经心的摆摆手,眸子有些不自然的又朝着四周瞥着,却无意间瞥见了那黑乎乎,冷冷清清的灶房,不由目光一亮,仰头乖巧一笑。
“师叔,不如我们一起去用膳吧……”
闻言,木樨雪脸上浅浅的笑意僵了一下,缓缓摇头,”你自己去吧,我不饿,在这里随便吃一些便好”
见漫相思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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