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抱着我,把娇小的我扛在肩上,有点瘦削的肩膀顶着我的小腹,双手抱着我柔软腻滑的屁股;我的头垂在他的背后,头发倒垂着,弄得脸痒痒的,遮盖住绯红的脸颊。我突然感觉到一种不可思议的晕眩,感觉到他有力的胳膊,坚实的后背,而自己的身体则柔软得象一片棉花,等待着猛烈与刚强来征服。
突然水喷在我翘起的屁股上,然后分流,从大腿和我的后背上滑下。他的手也磨挲着,手指伸进我的gāng_mén,是pì_yǎn,伸进我的pì_yǎn,借着从股沟来下的水,清洗着;然后是修长的大腿,他的手随着流水从屁股上滑下,毫无阻碍的顺着大腿滑到脚上,瘦瘦的脚踝,白净的小脚,小巧的脚趾,都一一被他温柔的手搓洗着。
伏在他背上的我脑袋完全被眩晕与这种猛烈和温柔和谐结合的感觉所击倒,无意识的任由背上滑下的流水痒痒的流过脖颈,流过尖俏的下巴,流到微张的小嘴;我的胳膊也自然的垂下,手指触着他倔强的膝盖。
写到这,我不明白为什么会是倔强?无论之前之后,我俩所有一起度过的时间,他一点也没有倔强的表现。可是,为什么当时我的指尖传来的感觉经大脑分析后会是倔强?!而且固执的一直到现在写文章的时候依然用着倔强。或许现在的我已经失去了那时的少女敏感的心了吧。
他给我洗完了屁股和大腿,又把我放在喷头下,双手只是轻微的扶着我的身躯,任由我弯着白长的脖子,低垂着头,娇软的在落水中摇摆着。
稍热的水打在我倒垂的头发上,打在我低垂的头上,打在我细长的脖颈上,顺着我曲线玲珑的身躯滑着。
有的从纤细的手指滴下,其余的或流经凹下的腰际,沿着圆细的大腿,不打折扣一条直线的流到脚踝;或从平坦的小腹飞快的流过,在浅浅的粉红的肚脐眼里打个旋,便浇灌进xiǎo_xué茂密的黑森林,轻缓的流过敏感的yīn_chún,往里渗着,然后流经股沟,与从背部飞泻下来,经过pì_yǎn的水汇合,在大腿之间连续的滴着。
等冲洗得差不多了,他把我拉出来,抱在怀里,坐在旁边的木长椅上,歇着,抚摩着,说着让我脸红的情话。
等我休息的差不多了,恢复了力气,就从他怀里爬起,象刚才那样温柔的为他擦着胰子。
“ròu_bàng那多擦点,洗干净些,不然等会恶心。”他提醒着我,不顾我的脸早已羞红。
“嗯。”我低声应着,在他的注视下,细心的把胰子抹在他早已硬起的ròu_bàng上,皱皱的卵袋和茂密的黑森林上,最后还特意的剥开包皮,用手轻轻摩挲着红红的guī_tóu,小心翼翼的把胰子擦在上面。
“给我搓搓背吧。”他转过身,坐在被水冲洗得干干净净的水泥地上,背朝着我。
我跪在他身后,小手用力的直接在他背上使劲的擦着,象一个小妻子服侍丈夫一样的温柔,小心。
他让我打开喷头,自己静静的坐在喷头下,象一个入定的和尚,一动不动,任由水象瀑布似的打在他身上。看着水中的他,我少女的小心儿又不争气的“扑通扑通”乱跳着。
他在那坐了好长一段时间,才站起来,关掉喷头,拿起毛巾先给我擦干净,再擦了擦自己,低声对我说:“回家?”
一个“家”字激动得我不知如何是好,仿佛自己真已经嫁给他似的庄重的点点头。我们便穿上衣服,回到了他的宿舍。
有的时候,我觉得衣服很麻烦,穿穿脱脱的,所以现在的我一直光着身子,这样很好,不然得经常的脱,因为有个人经常来操我,当然来的不光是他,但大多数时候是他。那时的我在他的宿舍里也是,早上去了把衣服脱下来,就开始取悦他,中午做饭吃饭都是赤裸着身体,下午再努力的取悦他,晚上走的时候再穿上衣服。
不过有点麻烦的是我需要上厕所,因此他每每在屋子里准备一个木桶,开始的时候我还有些不好意思,可是随着时间的推移,就觉得无所谓了。而现在的我根本不能出去,什么事情都在一间屋子里解决,因此,有时候我就觉得自己是被关在笼子里的母狗,每天所做的唯一一件有意义的事就是等待着有人把ròu_bàng塞到我的xiǎo_xué、pì_yǎn或者嘴里。
那天的我也很讨厌穿衣服,回到他的寝室,就迫不及待的把自己脱个精光,躺在他的柔软的床上,看着他脱下自己的衣服,很小心的叠好,放在床边,脸红红的,羞羞的。羞红是因为我象个急着挨操的妓女一样,飞快的脱着衣服,顺手扔的老远,而他却文文雅雅的,不光自己的衣服放好,还把我的衣服也拾起来叠好。
急着挨操的妓女是我后来加的,那时白纸的我只知道爱情,现在的我也算白纸,只不过被jīng_yè浸泡个透,成了一团浆糊。关于急着挨操的妓女还有要说就是这次并不是我唯一一次象一个急着挨操的妓女一样脱去衣服,和另一段时间躺在那张床上等着挨操的我相比,这次的我表现得极其良好,犹如一个贵妇。
他爬上床,趴在我旁边,抬着头看着我,笑着我。
他等我眨眼吗?我心里想着,犹豫着,揣摩着他心思,望着他,希望从他的表情中得到暗示。
可是他一如既往的暧昧的笑着,没有任何的暗示。
于是我闭上眼,将自己的身体完全交给他,等待着他自己做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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