糟﹗越来越觉得事态不妙﹗这鹿杖客显然跟那劳德诺相同,都是色中饿鬼,
花丛老手,手口的般伎俩施展出来,又岂是纯洁处子所能消受?当日任盈盈都
被劳德诺调教得失守高潮,只怕眼前的程英,亦会沦陷于鹿杖客之手……一来她
为盗解药,忍辱负重,任由对方放肆;更坏事的,是她正自甘作贱,更予人可乘
之机……
果不其然,程英真被强吻得软了,并未使出武功发作……而鹿杖客更比劳德
诺高了一筹,模样粗犷,却是粗中有细——他蓦然一改态度,颇见温柔,怀抱伤
心人:「妳刚才说不是甜头陀的女人,语带怨怼……他是辜负了妳吧?」
心事突遭敌人揭破,程英愕然抬头,动摇全写在脸上……鹿杖客温声安慰:
「甜头陀不疼妳?老夫来疼妳。」
程英被说中隐痛,浑身一震;黑掌抚顺长鬓乱髮,鹿杖客再亲向香唇:「甜
头陀不亲妳?老夫来亲妳——」
她、她竟没迴避,让黑唇印上粉唇……是继续虚与委蛇?还是进一步作贱自
己?抑或心房空洞,真想有人……疼她亲她?
鹿杖客花白的鬍鬚,刺刮嫩脸,程英却半闭眼皮,任他细吻……黑嘴叩关,
玉唇竟无多少抵抗之意,渐渐开放,被对头长驱直进……
西域人双手捧住螓首,时吻时说,教导少女亲吻之道:「这样子,啄唇皮、
吮内唇……啜舌胎,亲内腮……」
程英如被吻得半醉,眼睫闭了七成,腮红耳热……鹿杖客的吻弄放缓下来,
在引导她反客为:「换妳来亲我……甜头陀不让妳亲,老夫我让妳亲。」
不﹗不要,别听他的……可程英当真听他的﹗是在演戏?在赌气?在迷茫?
姣好的唇片,逐渐埋入白鬚丛里,浅亲黑唇,依着鹿杖客所教,轻吮唇内;又见
丁香小舌乍现,居然自行探入男人口里,初试舌吻……
我没有透视眼,但想来鹿杖客的色舌已迎上雀舌,在循循善诱,启蒙程英更
多:「雪……雪……」
口腔里,男女两舌,肯定在反覆交缠,越趋热烈……证据是,越来越明显的
啧啧之声:「雪、啜……雪啜……」
程英彻底陶醉于舌根缠绵,眼皮早惬意上,唇畔连流津液……及得鹿杖客
鬆开色嘴,竟从洁唇之中,拉出一条长长黏黏髒髒的口水牵丝……
长吻过后,小姑娘裸肩打个冷颤,是噁?是爽?只得芳心自知……
鹿杖客狡计得逞般淫笑,便将未有睁开眼来的可口猎物,轻放到另一张空着
的大圆桌上仰躺。他自己亦跨上桌去,俯趴于程英身上,朝下掰开的黑裤裆部,
已是大大地膨胀翘凸——
(待续)
柏西达后话:究竟会绿到甚么地步呢?让我们关注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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