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挺行啊。你名字是谁取的?”
江珃全神贯注的擦着,生怕弄疼他,轻声答了句我妈。
杨继沉嗯了声。
江珃不知道他怎么突然问起这个,只是从一开始见面到现在她总觉得他对她似乎有点不一样,并不是什么电视剧里的一见钟情啊那种感情,而是像早就认识她一样。
江珃也随口问道:“我们……以前认识?”
上次他送她回家她就想问的。
杨继沉:“你猜。”
江珃:“……”
听到后面的人没声了,杨继沉笑笑,一双狭眸注视着前方,若有所思。
过了两三分钟,江珃说好了,她盖瓶盖的功夫他就把衣服穿好了。
杨继沉打趣道:“看不出来啊,还是老师傅,我还真找对了人。”
他最后那一句话说的很慢很重,像在隐射些什么。
江珃没有心思多想,已经快凌晨两点,她有些困了,高三再累再忙,但她都不会超过一点。
杨继沉看她眼睛发红,连打着两个哈气,也不逗她了。
“睡吧,我走了。”
江珃低声道了句好,跟着他走过去,她还要关窗。
就这么一晃,他人就过去了,站稳没几秒,他忽然转过身来,像是突然想起什么。
他勾着嘴角,说:“我想,我们可能上辈子认识。
江珃懵懵懂懂,“嗯?”
杨继沉双手撑在窗台上,凝视着她,玩味道:“算命的说,我媳妇名字里带玉。”
☆、第十四章
他的眼神七分戏弄,剩余的三分还是戏弄,一双狭眸像盯着猎物般盯着她。
媳妇一词将她轰的耳鸣,每个毛孔发涨,像有什么东西要冲出身体,脸如火烧。
江珃猛然想起第一次见面那天,他问她珃是不是玉的意思。
她不知道他为什么要问这个,也不知道这到底有什么关联。
她也不想知道。
江珃手忙脚乱的关了窗,看也不看他就拉上了窗帘,静了一秒又拨开窗帘给窗户上锁。
远方传来断断续续的烟花爆竹声,一下一下牵动着她的心。
江珃钻进被窝,整个人闷在里面,辗转反侧。
实在闷的喘不过气了江珃才探出脑袋,她看着漆黑的天花板发愣。
*
杨继沉看着紧闭的窗户低头笑了声,慢悠悠的也关上了自己的窗。
坐在床边刚点燃一支烟就接到了张嘉凯的电话。
他夹住烟,走到阳台玻璃门前。
“什么事?”
张嘉凯那头都是嘈杂的游戏声,过了会,没声了,他可能走到了没人的地方。
张嘉凯说:“刚接到消息,说是盘山公路这三天封路,提供赛事练习场地,还有,今年可能要下大雪,所以比赛得提前半个月。”
杨继沉吸了口烟,“行。”
“那明天那边见。”
“嗯。”
杨继沉挂了电话,把手机随时往床上一扔,自己倚在门边抽烟。
透过玻璃门能看见院子外面的小路,小路上还遗留着今晚放的烟花的烟花筒,有只狗走过来,嗅了嗅 ,打了个喷嚏,快步走开了。
不知怎么,他突然想到江珃被烟花棒吓到的模样,瞪着圆圆的大眼睛,满脸惊恐。
那模样好笑又好玩。
包括刚刚她慌张脸红的样子,也很有趣。
不知道有没有吓到她,本来她对他似乎就挺害怕的,但刚刚就是想逗逗她,看看她什么反应,不出意外,她很慌乱害羞。
还真像那个风水大师说的那样。
杨继沉十五岁的时候算过一次命。
说起来也是可笑,千算万算终是逃不过命运。那时候杨家还是千万富翁,杨继沉的父亲杨帆从一家十来人的小公司扩张到上百人的公司只用了十来年,越是富有就越是害怕失去。
每次买房搬迁或者出差谈大项目时杨帆都会请那位风水大师来帮忙算一算。
那次正直暑假,杨帆让杨继沉去趟公司,到办公室时风水大师在里头了,好像正好和杨帆谈完。
杨帆要去开个紧急会议,就让他在办公司等一等。
王丽韵满面笑容的拉过杨继沉,对风水大师说:“师傅,您给我儿子算算姻缘行吗?”
十五岁的杨继沉不可一世,张扬放肆,处于青春少年最狂妄的年龄阶段。
风水大师扶了扶眼镜,打量起他。
他穿着一件白色的t恤和深蓝色的牛仔裤,个子比王丽韵高出一个头,整个人提拔英气,又带着少年独有的精瘦和干净,就像一根蓬勃向上的树。
杨继沉往沙发上一坐,懒懒散散的靠着,似对这些没什么兴趣。
风水大师笑笑,说:“你儿子面相较硬,一身傲骨,以后会是个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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