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说她是去年九月去世那个军委老领导的贴身保姆……」田木生喝口酒,
眼睛眯眯着,闪着淫光,表情yín_jiàn之极。
「就八宝山新进去那位?要领导亲自吊唁的那个?」
「嗯,贴身保姆你知道吧?就是用小嘴儿帮老领导暖春囊的!真不一样,那
技术,那表情,要多媚又多媚,要多骚有多骚!」
「说得这么邪乎,你怎么认识的?」
「嗨!政府和军队圈儿的都不敢碰她,怕影响前程;商界的有头有脸的也不
敢碰,怕倾家荡产。再牛逼她也是个女人啊,没有男人滋润,如狼似虎的年纪怎
么忍得住?这sāo_huò就到酒吧里勾引不知实情的无知男子,我,就是其中之一。」
我好奇的问道:「那怎么还楼凤呢?楼凤不是要给钱吗?」
「她勾引你,就不要你钱;你勾引她,你就得给钱了。」田木生有些尴尬。
「我操,这意思是说,你勾引的她,所以你要给钱?」
「是啊,当时她正在和一个小白脸聊得热乎,我色心上脑,过去截了和,坏
了她的好事,她就和我要钱……」
「她很缺钱吗?」按说这样的女人应该不愁钱用,怎么也不至于这样。
田木生喝光了杯中的酒,拿起酒瓶来才发现已经空了,叫服务员又拿了一瓶
茅台,给自己倒上了,这才大着舌头说道:「我他妈一跟你坐一块喝酒就准得喝
多!按说她的工资收入也不低,但我估摸着是之前大手大脚惯了,现在也收不住
了,于是一方面排解寂寞一方面捞些外快。」
「你不是说军政商三界的人都不敢碰她么?怎么你这么胆儿大?」
「我操,我算个屁!京城这片地面儿上,随便一个人抬抬脚都能踩死我!你
看我家老头子,也算个人物吧?放在咱家那边,也是个有头有脸的角色,可在这
儿……」
田木生用手指指点着脚下的土地,说道:「遍地王侯啊!见谁你不绕着走?
上嘴唇碰下嘴唇,都能把你弄死了。」
「咱俩上次去那个会所,你知道那里都是什么人物?那还不算牛逼的,真正
牛逼的已经把自己看中的女人接到红墙里了……」
田木生察觉自己有些酒后失言,赶忙咳嗽了一声,转移话题说道:「高有高
的难处,低有低的方便,你说你和一个同事关系不错,每天低头不见抬头见的,
要是哪天你把你同事老子的情人收了,你怎么面对你同事?这还不算,万一哪天
你这同事上了台面,你抱着他爹生前的女人,他会怎么看你?就算他大度不给你
穿小鞋,你就不怕要给他拍马屁的人找你不自在?」
「所以说在官场混的人,都不会干这种费力不讨好的事儿,商人就更不用说
了,自古『商人重利轻别离』嘛!」田木生晕乎乎的干掉了杯中的酒,拦着我不
让我给他倒酒,说道:「不能再喝了,再喝就回不去了。你这孙子酒量太好了,
我干不过你。」
我确实还没怎么着,当年在部队喝六十度的纯粮酒喝得多了,加上本身酒量
就不错,这种上等白酒一斤以内除了不能开车外我基本都没什么问题。
田木生没跟我客气,让我买了单。我提议送他,他连声拒绝,说信不着我,
临走拍拍我的肩膀,告诉我放心,有机会一定帮我引荐,然后自己打车走了。
我冲着远去的出租车比了个中指,心里被弄得七上八下的,好奇这个女军官
是什么样子。
不是田木生提到「八宝山」,我都忘记了今天是清明,我倒是没什么需要祭
扫的,可希曼雪婆媳俩肯定要给死去的丈夫表示一下吧?
我先给希曼雪打了个电话,问她是否有这个想法,接到我的电话她很开心,
说对死去的丈夫没有这个必要,至于儿子等过段时间祭日的时候再去不迟。
我问了下孩子的病情,顺嘴问到了南冰,希曼雪告诉我,南冰中午出门了,
说到外面弄头发,然后逛逛街。
看婆媳俩都不是很看重这个日子,想想这个日子要也是祭扫先祖和长辈,
和希曼雪调笑了一下,便挂了电话。
我又给萧沅荷打电话,得知她们还没逛完,说要继续溜达一会儿,在商场吃
了晚饭再自己打车回去,我叮嘱她注意安全,说今晚不回去睡了。
电话那头沉吟了片刻,才说道:「嗯,你开车注意安全。」
我明白她话语背后的意思,现在萧沅荷和希曼雪这两边,已经彼此知道了对
方的存在,所差的,不过是不曾谋面而已。
在希曼雪家小外面,我正要拐进小的门,突然看见远处一辆途锐从小
里驶出来。隔得太远,我没看清开车的人,但看车的颜色和没挂牌照,我心中一
动,这车有很大可能是我刚给希曼雪婆媳俩配的新车。
我缓缓跟在后面,心下一片冰冷,我从来就没想过把这婆媳在我身边拴一辈
子,但刚帮她们把平南从火坑里救出来,南冰就敢做对不起我的事儿,这让我无
比的愤怒。
我在后面不疾不徐的跟着途锐,看着它在前面一家小商场外面停下,我没有
继续向前,绕了一下停在一个能看到的地方。
开车的果然是南冰!她今天穿了一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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