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沐浴前,他在做些什么,那些暧昧的喘息声……郁珠树面上发热,看着爹爹背过身去,连忙解下衣裙走进水里,一闪身躲到了大岩石后面。刚才爹爹就是在这里沐浴的,因为有这堵天然的屏障在,她才会看不到他在这里,因此而误闯进来打扰了他。希望在她沐浴时,爹爹也能趁机把生理需求解决了,憋着对身体也不好……为了避免真的听到些什么奇怪的声音,她刻意拨动清凉的潭水,搅出一阵阵哗啦啦的水声。
“都要当娘的人了,还这般贪玩……”郁辛听着那宛如打水仗的热闹水声,不由得无奈地摇了摇头。垂下视线时,他看见了自己腿间再明显不过的隆起。那丫头也看见了吧,难怪她刚才一脸羞涩……郁辛在她面前竟然丝毫没有要遮掩身体的自觉,大概是因为往日习惯了和她裸裎相对,——交合这种事都做了不少次了,看一看luǒ_tǐ又有什么?不过现在,他们之间已经不是那种关系了,他应当更注意一些才是,世上可没有哪个当爹的会刻意对女儿展露自己耽于色欲的一面。女儿,你知不知道爹爹想你想得快要发疯了?他在心底暗暗叹息。
洗了没一会儿,郁辛就在岸边催促她了。她的身子不比往日,怀了身孕本就要慎重许多,但她天性散漫,丝毫没有身为孕妇的自觉,郁辛没有办法,只好尽量盯着她了。她带来的换洗衣服都在刚刚的那一摔里掉入水中浸湿了,郁辛料定她要等到沐浴后才会想起没有干爽的衣服换穿,因此把自己的外衣准备好,以便她一上岸就有衣物可以遮身。
那边厢二十四孝爹爹为女儿想了很多,这边儿郁珠树却羞耻得快要爆炸了。她背靠着大岩石玩了一会儿水,突然觉得后腰有点滑溜溜的,反手一摸,摸到了一点有些发稠的汁水。横竖不是潭水。她悄悄炸了毛,心里有些不好的预感,慢慢地转过身,只见平坦又粗糙的大岩石切面上,染了一片不知名的白浊稠液,饱满的液滴顺着岩石的纹路缓缓往下流淌,到达水面时无声地融入了水中。
啊啊啊啊!别是她想的那样吧,那个老妖怪,应该叫他老淫棍了!他刚才在这里——郁珠树像被火烧了手似的,连忙伸到水里面使劲儿拨弄,沾在手上的秽物是洗净了,那种稠厚滑腻的质感却是挥之不去!她一边头皮发麻,一边掬了水去搓弄自己同样沾了这些秽物的后腰,——万幸水深刚刚没过她的屁股,如若不然,那些脏物可要顺着她的腰一路往下流进她的臀缝去了。等等……!现今的状态也称不上多好吧,那东西融进了水里,而她泡在水里,不也同样被沾染了?!郁珠树越想越觉得无法忍受,往前迈了几步,想尽可能远地离开那片被污染了的水。
“珠树,别再过去了,那边水深。”郁辛听见声响,心中觉得奇怪,回头一看,见她娇小的身影径直往水潭中心去,连忙出声唤道。
“啊!你别看!”隔着不远不近的距离,郁珠树两臂抱胸,半侧过身回头朝他羞耻地叫道。
郁辛自知不妥,很快又背过身去,想了想又不放心地回头道:“总之,你不准再过去了,否则我就要下去抓你上来了。”
郁珠树知他言出必行,虽然心里装满了对他的各种复杂情绪,她还是乖乖地洗完上了岸。爹爹闭着眼睛,手里拿着他自己的衣服展开来等着她,也不知究竟有没有偷看……她一路走上岸来,只用双手遮挡身体,想也知道挡不了多少。自从她怀孕后,爹爹对她的照顾可谓十分周到,颇有点恨不得让她过上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废人生活的意思,——这是孕妇的特权吗?爹爹以前可是动不动就吼她骂她,脾气可是坏到极点了。被他抱起来,她痛苦地发现,爹爹不懂她的苦心,——他竟然没有趁她洗澡时把生理需求解决掉,那东西还是那么直挺挺的……想到刚才岩石上那些白浊痕迹,她就心情复杂。
爹爹为什么一直没有娶妻呢?
“爹爹,这是您的屋子……”郁珠树看着他走的方向不对,忍不住出声提醒。
“你屋里有玄冰,刚刚过了冷水,身子受不得那些寒气,过一阵子我再送你回去。”
“可是……”可是他的屋里又没有她的衣服!现在她的身上只裹了一件他的衣服,里面肚兜和裘裤都没穿啊!他根本不懂女儿心嘛!
郁辛低头看她,见她一脸为难,却并不打算通融。他抱着她走到自己的屋子,进了卧室,把她放在了自己的床上。这样的动作他已经做过无数次了,但是这一次,他必须要克制自己的yù_wàng——可不能再像饿鬼般扑上去把她给睡了。他所爱慕的温香软玉就卧在这张他们多次恩爱的床上,她刚刚沐浴过,隔着宽松的衣物,一身雪肌玉肤微微透凉,郁辛真想扒了两人的衣服,用自己的体温去温暖她。可他不能。
身上只裹着一件松松垮垮的男衫,还躺在男人的床上,郁珠树甚为不安。要不是刚刚在碧波潭里洗澡时发现了爹爹的那档子事,她都不至于不自在到这个地步。这个常年欲求不满的男人……他的眉目是她早已看惯、看腻了的,可是这会儿,她又觉得,他很陌生。
爹爹要给她诊脉,郁珠树伸出一只手,连带的一侧肩膀都从衣服里露了出来。她怀孕三个月了,正是孕态初显的时候,因着近日被好吃好喝地伺候,身上长了些肉,不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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