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里到外都散发着冰山气息,说不定心都是冰做的。”路遥为陈宇宁辩白,一副护犊子的样子很好玩。
“还说担心前男友谋害呢……这又变成我家陈宇宁了?”林慕幽幽道,不怀好意地笑。
路遥作势要拿骨头扔她,林慕连忙奉上一个鹅掌,这才作罢。
林慕低头认真啃起了鹅掌。
路遥总是没心没肺的样子,看人倒是很准。
如果说陈宇宁是冰,那也是冰淇淋,冰硬的外壳化了,里面的奶油很香甜。
而林深……
像凝望悬崖的深渊,呼啦啦的风吹过,带走或带不走悬崖上的一切,他都在那里,静静的,不敢直视,不敢靠近。
林深对别人怎样她不清楚,可这样的林深,对她是很好的,至少林慕心里这样以为。
在她最痛苦最难熬的日子里,是林深一直拉着她,陪着她,强迫她和他说话。
所以现在,她可以重新来过,有工作有朋友。
在这一点上,至少,林慕心里是感激的。
……
周末的时间过得飞快,林慕吃完焖锅和路遥收拾完,一起窝在沙发里补没追完的《权力的游戏》,看了六集,天色渐渐转暗。
告辞后林慕没有先回家,而驱车来到河边,她倚在江堤栏杆旁,秀眼微眯,江面拂来的微风扬起披肩的黑发,摇曳在耳畔。
明天,就要见到林深了。
第7章
周日凌晨五点四十,林慕翻身时无意睁了眼便再也睡不着。
头在枕头上翻来覆去地压,柔软的触感也没法唤起睡觉的感觉,她瞪着天花板,半晌无语,最后还是认命地起床。
洗漱,换衣服,做早饭,吃早饭,洗碗。
然后,坐在沙发上发呆。
天还没亮,她环视一周,看见茶几上喝完没扔的饮料瓶,挂在抱枕上的棒球帽,门口鞋柜旁散一地的几双单鞋,还有电视柜面上浮的一层灰尘。
站起身走去电视旁,弯腰一指抹在电视柜上,拇指和食指轻轻搓了下,对北京的沙尘暴再次表示没脾气。
只是三天没打扫啊。
林慕长叹一声,去卫生间找来长袖手套戴上,取来毛巾打湿拧干,开始一个角落一个角落地清理,不仅是电视柜,整个家里的高处都擦得锃亮。
接着收拾家里垃圾桶,再换上新垃圾袋。
再是拖地,最后拿毛巾跪着又擦了一遍,包括床底、柜子的死角。期间还把衣柜里的衣服重新铺在床上一一叠好再整齐地放进隔层。
屋子焕然一新,干净得像样板间。
做完这一切后,她坐在沙发上到处张望,想知道还有哪里被遗忘了。
怎么也找不到,抬腕看时间,才十点一刻,离晚上还有很久。
林慕在沙发上换了几个坐姿,都觉得不舒服,起身在客厅里来来回回走,时不时看一眼时钟。
不得不承认,即将见到林深这件事,对她的影响比想象中大很多。
既然如此,去电影院混混时间吧。
她点开app,略略扫下评分,没看评价匆匆订了连续的两个下午场电影。
……
星娱传媒大楼。
林阳穿一身浅咖t恤站在电梯门口,对着电梯门用手抓了抓头发,后退两步看着映出的俊脸,点点头,好像满意了,晃晃悠悠来到秦昭办公室,叩一声,不等回答扭开探头进去:“哎?谢乔生不在?”
秦昭已经习惯这人不请自入的恶习,懒得看他:“他在休息二室。”
话音刚落,门又合上。
连个谢谢都不说,秦昭在想是不是要检讨自己,对手下的艺人太纵容,才会让自己那经纪人的尊严形同虚设。
……
“吱嘎”,休息二室的门开了。
“你果然在这里。”林阳笑着向谢乔生走去。
谢乔生合起手中的剧本放桌上,抬眼看着面前这张脸,脑子里突然闪过前天晚上看过的林谢cp剪辑,不自在地别过头:“有事?”
“没事就不能来找你啦?”林阳大剌剌地走来坐在谢乔生旁边,往他身上一靠。
谢乔生像被电到似的,一下弹出沙发,拍拍左边的袖子,弯腰拿起桌上的剧本,看也不看林阳,往门口走去:“我还有事先走了。”
被推开的林阳一脸莫名:“搞什么?”
谢乔生继续往门口迈去,充耳不闻。
林阳从沙发蹦起,快步走到前面拦住他:“等等!”他有些奇怪,“你急什么,我来是曹制片送业内一些电影票,让我们看完帮忙宣传。喏。”说罢从裤兜里掏出一叠递给谢乔生。
“曹制片?”谢乔生疑惑地重复一句,“他最近好像没出电影啊……”
他从林阳手里接过电影票。
《心迷宫》?
他对这部电影有些印象,网络综合评分8.6,对国产电影来说是一个相当不错的评价。可惜出演的演员是地方剧团出身,没有名气,导演也是新人,所以上映半个多月,票房才几百万。
他正想去看,只是为什么曹制片会送票邀人去看?
林阳像会读心术般,了然笑道:“这片子估计你也听说了,票房很不咋的。曹制片不忍心一部国产佳作被埋没,这才散出这些票想让我们帮着宣传宣传。”
谢乔生抽出一张今天下午的场次,把剩下的塞回林阳手里:“我知道了,下午我也没事,待会儿就去。”
林阳一脸伤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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