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我豁出去断了香火,死后被祖宗责备,也不能任由这个孽障败坏我刘家的名声,来人,把那个孽障绑了,直接拉出去砍了!”
虽然为了大义,刘庆林不得不狠心,但毕竟血浓于水,怎的也没有勇气,亲手杀了自己的儿子,眼不见为净,罢了,就当没有养过这个孽障吧!
嘿嘿,要的就是这个结果,父子相残,怨不得别人,却也不能放过你藏在里面的李可举,一起了结了,才是快意。
韩延辉心里冷笑,大声喊着:“慢着,恩公自奉忠义,却不知忠的是大唐还是李可举这个人?如今,大唐没落,那叛逆黄巢霍乱天下,身为幽州卢龙军节帅,李可举不思报国,却倒行逆施,你这不是助纣为虐吗?如何还敢自称忠义,如何比得上那关云长?”
韩延辉落井下石,知道这话儿正拿住了刘庆林的软肋。
刘庆林果然犹豫了一下:“那节帅身为皇室血脉,自然就是皇家的人,如何倒行逆施了?先生可不要大放厥词!”
韩延辉呵呵冷笑:“昨夜,在榆关,从朝廷来的李公公亲口宣读了圣上的圣旨,已经定了李可举的罪行,并叫李全忠接替了卢龙军节帅,更有紫阳真君亲口证明,那李公公真是他受田丞相的委托,到卢龙军为国除害的,不心,你可以找李可举亲自求证,更可以问一问那紫阳真君!”
刘庆林心里犹豫了:说是别人,还可以放任不管,偏偏是那个紫阳真君,那真君是刘家的祖宗,自己是大概知道的,家里也留有遗训,必须听从紫阳真君的调配,万一、、、
“先生说的莫名其妙,请等一等,我这就进去问一问节帅!”
如果真的有朝廷的圣旨,这李可举还真的完蛋了,自己要如何?终于朝廷并不等于终于某个人,可是,叫我背叛自己的主子,不也是背信弃义之人。
他这里还在含糊,忽然外面喧哗起来,更是叮叮当当的刀枪之声大作,喊杀声震天。
“发生了什么事情?”自己的营寨,除了自己的属下,就是才刚跟着李可举来的三千人,咋的会弄出这样的动静?
外面属下喊着:“不好了,节帅的人和咱们的人打了起来,还有那刘仁恭的儿子刘守光也带着人从营外杀了进来,还有那个叫刘睿的人,正在追杀节帅!”
“气死我也!”谁都来欺负我,难道我刘庆林就是好欺负的,还有那该死的孽障,真真的气煞我也!”刘庆林轮着大枪就冲了出去。
身后,韩延辉却呵呵冷笑:“这个刘睿倒是个妙人,每次都能出人意外,这一次,看你如何承受你父亲的怒火,最好、、、”笑着,一挥手,从暗处飞出来蒙面人,吩咐道:“立刻发信号,叫藏在山外的援军立刻动手,这里已经自己闹了起来,来个火上浇油,这一次,李可举和刘家父子再也没机会逃脱了。”
虽然,不明白那刘睿究竟玩的什么把戏,那刘守光为何也来乘火打劫,只要对自己的计划有利,韩延辉就高兴。
却说刘睿,带着赵海刘涛还有几个兄弟,离开了榆关,奔着三岔口而来,却没有直接的去找父亲,知道父亲的脾气,更知道,走投无路的李可举必然会跑到父亲这里的,自己冒然进去,绝对挡不住父亲的怒火的。
紫薇营世代相传,在一个村子延续了二百多年了,相互间多有亲情,刘睿知道,紫薇营负责北瓮城的防卫,想知道一些韩家的动静,自然要知知己知彼了,这件事离不开刘涛。
也果然,刘涛摸进去,和紫薇营的兄弟自然数落,很快的知道了韩延辉的动静了。
竟然去父亲那里做说客,恐怕是挑拨离间的味道更多,弄得父亲和李可举自相残杀才是最后的目的。
既然知道了韩延辉的计划,刘睿却也无可奈何,父亲这个人就是那样的脾气,总是以哪个关二爷为榜样,对李可举真的忠心无二,只要韩延辉这家伙真的用自己在榆关的事情说事,父亲必然的要暴怒,到时候,自己如何挡住父亲的怒火。
正犹豫,忽然刘涛带来了另外一个小消息,那刘守光也带着五百人到了父亲那里,这家伙,是来捡便宜的,要壮大自己,事后在卢龙军有一席之地,刘仁恭父子自然要想法子收拢李可举的手下,来这里的目的昭然若揭。
而最后李全忠取代李可举是历史的必然,最后渔翁得利的也正是刘仁恭父子!
既然改变不了历史,那又如何不能借助这历史的必然,谋取自己的利益?
只是,如何叫父亲接受这个事实?那就是把事情弄得不可收拾,叫那个李可举彻底的完蛋!
本来,刘睿还想留着李可举去祸害韩家的,如今,为了眼前,为了保住父亲,只能如此了。
毕竟,刘睿有两个魂儿,还都是片段,对自己这个父亲本能的隔阂很多,并没有真正的了解自己跌父亲,,这一点,就连韩延辉都比自己了解自己的父亲,而另外一个魂儿,对着年代的很多必然的东西还是漠然的。却不知,自己这样,必然的要把父亲逼上了绝路,想保护父亲却偏偏可能害了自己的父亲,这一点,这会儿的刘睿绝没有这个醒悟的。
“我可以帮着你收拢李可举那些属下!”有刘涛,刘睿很容易的找到了刘守光潜伏的地点,这一带,正是酒肆客栈左近,烽火台四周不远,这里的山山水水的,刘睿这些人太熟悉了,何况还有刘涛。
见了这个所谓的拜兄,刘睿上来就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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