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爷回答说:「虎生,这两条伤痕大有来头,是有缘者才能得到,其难度本身先要断根尾指,方可得到护身符咒护身,之後,伤口的血要为两个相爱的女人流出,但不能同一天流出,必须隔天流出,伹又不能超过二十四小时。而第一刀必须自己动手,第二刀则是要亲属出手,所有的一切不能事先言明,否则便会失去其功效,所以说有缘者才能得到,这个缘分不易得来呀!」
我叹气的说:「两个使者便要流两次血,是不是另外那二个也要我流血呢?」
巫爷说:「我刚才不是说过,所有的一切不能事先言明,否则便没有其功效。」
我投降的说:「好!不言明就让它顺其自然吧,但您也要告诉我,这两条伤痕到底有什麽来头,有什麽好处呀?」
巫爷说:「呵呵!我自然会告诉你,放心吧,我们的对话其他人是听不见的,现在我就说明它的用处。首先你必须用心记着,你双掌这两条伤痕很厉害,只要把它合在一起,就是双手合十,那你身上的法力便会全部涌现,如果不是施法、不是练功的话,不能将它合在一起,中间必须有物件隔开,即使是块薄薄的布料也行,要不然便会看到阴灵之物,同时亦会伤害到它们,你必须谨记这一点。」
我问巫爷说:「您是说只要我双手合十,中间没有物体分隔的话,身上的蛇灵物、护身神咒,皆会因我的意念而被启动,对吗?」
巫爷肯定的说:「是的!双手合十,两条伤痕贴在一起,法眼便会打开,如果看到阴灵鬼怪、大阿罗神、树仙、地仙什麽的,都不要害怕,那些本来就是在阳间走动的虚灵物体,好比看到外国人或黑人那般罢了。这些情况在你当游魂的时候也曾见过,所以不要紧张和害怕,记住了……」
我望向自己双掌的伤痕,不禁沾沾自喜,但我突然想到一件事,急忙问巫爷说:「巫爷,上次您说遇到什麽阻拦都不要硬碰,请问是什麽事,如果是也篷的话,该如何应付呢?」
巫爷说:「虎生,很多事都会因机缘而变动,所以只能说到时候再想吧。另外,我不管世间的事,只负责安排继承巫传继承人一事,所以其他的事不要问我,你自行处理就行了。」
最不想要听到巫爷讲这句话,好像把我卖了似,但我却想到一个问题,於是把握机会准备向他试探。
岂枓,巫爷比我快一步的说:「虎生,这句话只有你听到,她们两个是听不到的,其实和降头师发生过关系的女人,如果相其他男人上床,两人虽会双双毙命,但有咒语可破除这道禁令,只是我没向火狐说罢了,你想知道吗?」
我马上回答说:「当然想知道,要不然心很烦……」
巫爷说:「其实很简单,当做完爱之後,你的嘴巴贴在对方的嘴巴,念以下这个咒语,她日後和几个男人做爱都不会出事,这咒语是呜巴……」
巫爷传我咒语,我默默记在心里,记性也能算是我的强项之一。
巫爷说:「记住咒语了吧?」
我兴奋的说:「记往了,谢谢巫爷!」
巫爷说:「好!我走了之後,他们就会醒过来,不要担心!还有一点……我交代火狐办的事,她处理得很好,我很高兴,再见!」
巫爷走了後,大浩和爱美果真清醒过来,而锁匠在大浩攻击之前,已到了後院更换其他门锁,所以情况还算稳住了大局。
此刻的情况,可说是喜怒哀乐皆有,我和电媚意外中得到法力,自然喜上心头。
火狐得到巫爷的称赞,自是乐不可言。大浩所有的一切化为乌有,如果不愤怒的话,岂会拿出菜刀。哀愁当然是指爱美,原以为看风使舵,背弃乾妈,转向讨好一家之主大浩的欢心,如今却落得被赶出大门,面对往後的日子怎能歪哀愁呢?
火狐见大浩醒过来,上前在他的胸口踢上一脚:「你这个混蛋,竟然使阴招,如果有种的话,就捡起地上的菜刀再砍呀!」
大浩吓得不知所措,刚才可能怒火攻心,没想清楚而做出恶行,而今怒火那一刀已经砍出,方知铸成大错。人就是一迢麽奇怪,做了之後,才知道错得可怕。
大浩捡起地上的背包,小声的对爱美说:「我在外面等你……」
爱美把大浩推开的说:「谁要跟你走!我要留在乾妈身边!你自己走吧!」
大浩做了亏心事,可能怕我追究要报警,所以心慌意乱之下,只能丢下爱美,独自逃出门口。
事情告了一个段落,心情亦平静了下来,但想起刚才自己的肉身被打,头被撞,和落荒而逃的狼狈样,真是感到无比的痛心,毕竟这个肉身已伴我二十多年,不管怎麽样都有些感情,不过最重要还是先抄下巫爷所教的咒语,这才是我终生大事。
如今只剩下爱美的事还没解决,我想她最後的命运也是踏出门口. 爱美向电媚求饶的说:「乾妈,别赶我走,以後我全听你的,你指东,我不敢往西!」
电媚说:「早知如此,又何必当初呢?我和你所有的恩恩怨怨已告结束,从此再没有任何瓜葛,走吧!他还在外面等你……」
爱美不服哭着的说:「乾妈,你不能怪我喜欢上大浩,其实他的身体是小浩,当日我第一眼看见小浩,我就已经喜欢上他,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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