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傻妞跑出来,就去脱多发的裤子,多发没有防备,差点被扒光,急忙扣掉傻妞的手,脸通红,他好气又好笑,他估计傻妞把自己刚才对付他的动作学去了。那帮老婆子笑得都呛出眼泪了,多发生气了:“走吧,走吧,都回家忙着自己的活去吧。隔大老远上这来看啥看的。”
志强的厂子里,机器老坏,金贵给了他那一打单子,倒是有点作用,这不,他又拿出单子在看,有的记录有点乱,他有些不明白,给金贵打了个电话,金贵说:“我今天正好要回家,一会儿我过去看看。”
金贵下午赶过来了,志强急忙请他来指教,金贵说:“我看看,这是当时那个车间修理工记录的。”
志强拿出那单子,两人研究一番,金贵说:“你请人修过吗?”
“就这台机器,尽是请人修了,”志强说,“三天两头修。”
金贵说:“哦,那咱们再过去试试吧。”
金贵和志强走进车间,车间里工人和机器都在忙碌运转,就这台机器在那歇工了。
两人在机器上忙活了半天,再去给机器合上闸时,嘿,机器正常运转了,志强冲着金贵竖起大拇指:“真不愧老将出马,一个顶俩。”
这时玉兰走进来,志强看见了,急忙说:“你上这里来干吗?这里好多灰尘,你又没带口罩,走,赶紧走吧。”玉兰说:“你们不是也没带吗?我路过这里,我妈让我来叫我哥回去吃晚饭。”
志强这才想起来,自己和金贵都没戴口罩。金贵说:“那走吧,咱们赶紧出去吧。”
志强领着那兄妹就出车间了,志强问金贵:“哥以前开了几年这三合板厂子?”
金贵说:“开了三年,后来几个合伙人内讧,就散伙了,机器都廉价处理了。你这效益怎么样?”
“现在没什么利润,别看机器都转着。”志强说。
“慢慢来,生意是慢慢做起来的。”金贵鼓励志强。
“精诚所至,金石为开。”玉兰眨了眨眼睛说道。
“好,我一定要让金石为我所开。”志强冲着兄妹俩笑了。
金贵说:“你回家吗?我捎你回去。”
志强说:“我还得骑自行车回去,明早还得骑车来。”
金贵:“你没给自己配辆车?你不是有五千万吗?”
志强:“没配,那是公款岂可私用,我倒是给厂里买了辆金杯,在急需用时才用。”
玉兰说:“人家为官清廉,两袖清风。哥,你自己开车回吧,我和志强一起走,他骑车带我,自行车通风好。”
金贵笑道:“志强啦,你可得好好待我家玉兰啦,我家玉兰与当下社会风气是反其道而行之啊,别人家姑娘是宁愿坐在宝马车里哭泣,不坐在自行车后面笑。”
“我家玉兰是宁愿坐在自行车后哭泣,不坐在宝马车里笑。”金贵说。
玉兰纠正道:“我是宁愿坐在自行车后面笑,不在宝马车里哭泣哦,我可不想坐在自行车后面哭泣,哥,你别咒我了,还坐自行车后面哭泣,那得多惨啦。再说志强也不可能老是骑个破自行车吧。”
“这破吗?”说话间志强从旁边推出自己的自行车,“多新啦,去年刚买的永久。”
金贵兄妹哈哈大笑,金贵自己开车走了。志强冲办公室里喊了一声:“我先走了,工人下班后,你把门锁好再走。”
“好的,你放心。”晓峰在办公室里答应道。
玉兰坐在志强自行车后,无比逍遥。好不容易有次闲,志强带着她从河上大堤绕了一圈。大堤上空无一人,两人下车,张志强冲着河边大声喊道:“我爱王玉兰,我爱王玉兰。”
玉兰笑骂道:“你忽然疯了吗?”
“我疯了,我就是疯了,爱得要疯狂了,多久我们没有像今天这样在一起了?”
他一把将玉兰抱了起来,又是一通狂吻,说道:“我们快订婚了。”
半天,方把她放下。
玉兰问:“我妈也真是,不同意从简,还给你出难题。要是订婚结婚一起多好。”
志强知道她指的是什么,说:“哎,见招拆招,她出了难题,咱们解开不就行了吗?再说两情若是长久时,又岂在朝朝暮暮。咱们还是尊重老人意见吧。”玉兰看着志强,心里倍感欣慰,心中想到:他是典型的高大上。
玉兰忽然话锋一转说:“考考你最近有没有因为办厂耽误村务。”
“说!”志强像个孩子似的向河里扔了个石子。
“你知道,我们班有个叫刘小云的学生她爸在北京出事了吗?”玉兰问。
“当然知道,刘庄人吧,刘庄一个在外送快递的出了事故,人估计要废了。”
“怎么了?”玉兰问。
“估计要成植物人,他女人给村部打电话来了,可能要让村里给她打官司。”
“对于你来说,打官司不是小意思吗?堂堂法律系学生。”
“那倒是。”志强毫不谦虚的说,“不过,让乡亲们老在外面飘着也不行啦。”
‘‘镇上厂子工资低,那几家办厂的和周扒皮没什么两样,厂长都把自己腰包塞满,不管工人,廉价劳动力高效率,想不发财都难。’’
“你哥听见该骂你了。”志强开玩笑,‘‘不过你说的句句实在,村部厂子兴起后我一定给大家涨工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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