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她低下头,尽情地享受着这酷刑带给她的痛苦,她嘴里还不停地发出那用最后
呼吸换来的呻吟声。
米加看时机已经成熟了,就将手下叫了上来。他们将插进铁炉的钢管拔了出
来,然后将铁炉子拿掉。天花板上的铁链也随着米加的指令慢慢地放了下来,将
玉儿平放在地面上。在米加的指挥下,他的助手费力地将玉儿gāng_mén里的钢管拔了
出来,还有那带着鲜血的弯刀。被放下来的玉儿平躺在地面上,全身在不停地颤
抖。身体没有一处幸免遇难,不一会的工夫就在地面上积攒出一潭血来。米加拔
出了扎在玉儿两只rǔ_fáng里的铁钩,然后他拿着铁钩走到了玉儿双脚的旁边。
他看见玉儿曾经那双迷人的玉足已经被烤得乌黑,十只脚趾腐烂地粘在一起。
有几只小脚趾的脚指甲已经被烤得脱落掉了,自己透过乌黑发焦的脚趾还可以看
见那底下鲜红的嫩肉。米加带上了手套,因为他不喜欢摸肮脏的东西。他拽起两
只快要被绳子勒断的双脚,将那两根铁钩从玉儿那两只乌黑的脚心中一边一根地
穿了进去,铁钩带着血从脚面上穿出来。然后他命令天花板上的滑轮升起。
被穿透了脚心的玉儿没有发出任何声音,可能她的生命已经接近到终点了吧。
被倒掉在空中的玉儿来回地摆挡着自己残缺的身体,一头乌黑的修发伸向了地面,
全身流出得鲜血随着修发流向了地面。有的观众已经按捺不住自己的情绪,站起
来观看表演了。米加最后将一台医疗设备推到了玉儿身旁,他将两根电线分别粘
在了玉儿的左rǔ_fáng和太阳穴上。打开仪器,上边显示出玉儿微弱的心跳。米加最
后拿来一条铁链锁在了玉儿的脖子上,余下的铁链垂在半空中。他又拿来了一个
铁球,然后挂在了铁链上,玉儿的身体马上向下降了一些,双脚上的铁钩又在脚
面上向上升了一些。
已经无法控制的我疯狂地喊叫起来:“全都停下来,全都停下来。我受不了
了,没有冠军奖杯的我可以活下去,而没有玉儿的我无法生存。我爱她,我需要
她。我不要什么冠军了,你们快放下她。”
就在我的声音停止的时候,玉儿的心跳也随之停止了。看着仪器上的那几条
平行的直线,我楞住了,我想那时候我的呼吸也停止了吧。我眼前全是以前和玉
儿在一起那些快乐的时光,而我的脑海里不停的听见那样一个声音“玉儿希望将
曾经的美丽永远留在人心中”。
裁判将玉儿放了下来,然后将玉儿两只大脚趾上那铁环钩在了冠军领奖台
旁的一根木柱子上。王磊和陈峰将已经接近痴呆了的我扶到了冠军奖台上,裁
判将冠军奖杯递给了我,我已经没有力气拿住这沉甸甸的奖杯了。所有记者都跑
到台上为这次的冠军照着相片,然后他们又跑到玉儿身旁,拍摄着玉儿倒挂着的
尸体。拍着她那被烤糊撕烂的双脚,被剖开的yīn_dào,刺穿的rǔ_fáng,还有就是她那
曾经美丽动人而现在却面无表情,苍白的面容。我知道第二天我俩的相片就会被
传到世界的各个角落,我也会因此而出名,我的家族也会因此而得到无上的荣誉,
我也将会永远地失去了玉儿,这一切都显得那么滑稽。
在颁奖仪式结束之后,裁判要求我留下玉儿的尸体,以供日后医疗解剖研
究时使用。我拒绝了,我想这会是所有看这片日记的人都支持我拒绝的。我放下
了奖杯,走到了玉儿尸体旁边,将倒吊着的她摘了下来。我把她的尸体平放在地
面上,我用尽了我所有的绳艺技巧和力量,可却解不开那些捆绑她尸体的绳子。
王磊拿来了一把剪刀,递给了我。我含着泪将剪刀扎进玉儿的ròu_tǐ里,然后再向
外挑开那些绳子,最后我将玉儿脚趾上的铁环也摘了下去。我抱起了玉儿的尸体,
缓缓地走出了这座歌剧院,我的眼泪挥洒了一路。当我走到门口时,陈峰已经将
车停在门口等候我了。我抱着玉儿坐上了车,我想这也许是玉儿第一次坐在车舱
里吧。当王磊也坐上车之后,汽车开动了起来。
陈峰递给了我几袋血袋叫我给玉儿输上,我愤怒地骂了陈峰:“你个混蛋,
她已经死了,你还要折磨她的灵魂。”
陈峰坏笑了一下对我说:“她没有死,你还记得之前我为她注射的药水吗?
其实那不是止疼针,而是一种分解开的毒药。它可以令服下的人在两小时以后成
为假死状态。只要将解药为她服下,那她就会恢复心跳和生命的。这药还真管用,
我算了一下,刚好两个小时。你一边给她输血,一边将解药为她服上。只要血不
流干,我想她一定有救。”
听了这翻话,我由绝望中转为了希望。我为玉儿服下了解药,十分钟后,玉
儿果然醒了过来。
她微微地睁开眼,看着我说:“人,我怎么会在地狱见到你了啊。”
我激动地笑着对她说:“你没有死,玉儿,我会将你医治好的。我们以后再
也不会分开了。陈峰,加快速度,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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