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我是若敖子琰,是你此生的夫!”
若敖子琰低头看着她,剑眉飞扬笑道,“我们拜过天地,拜过山川,拜过太庙,接受过所有人的见证和叩拜,还共牢而食,喝过和麅酒,你这一辈子都要和我共同度过。”
“嗯,因为你是若敖子琰啊,是我发誓要用生命去爱的男人啊!”芈凰闻言微微点头,想起新婚上书房那一夜,发出一声感慨。
他给了她重生多年以来活的更好的机会,就算只是无心之赌,也是对她有恩在先。
她不愿意做她无情无义的父王,也不愿意做她软弱逃避的母后。
所以她就是来还他的。
若敖子琰闻言丰唇勾起一抹魅人的弧度,含彰若彩,如沐春风,他低头对着芈凰一笑,“原来凰儿说起情话来也是这么好听。”
芈凰脸一红。
才意识到她的感慨之言,被他当做了表白的情话,顿时羞恼道,“你只是觉得我说的是情话吗?”
就没有听出她话外的沉重吗?
“还有!”
若敖子琰摇摇头,眸中的笑意怎么也掩不住。
“你还听出什么?”
芈凰仰着脸问道。
若敖子琰低头在芈凰的唇上轻啄了一下,说道,“我还看出来凰儿是心甘情愿地输给我,说明我在你的心里很重很重。”
芈凰闻言暗恼地截断他后面的话,“好了,不要再说了!”
若敖子琰却嘴角勾起一个更大的笑容,缓缓漫开,一点点儿扩大,蔓延至那双此时飞扬的剑眉,让芈凰见了更是万分气恼:“可是我觉得输的好不甘心!”
若敖子琰把芈凰放回床上,然后抱着她低头笑道,“不甘心就对了,说明你爱我!”
芈凰闻言,微怔,这就是爱吗?
在爱情的世界里,无关输赢,只有在不在乎。
可是若敖子琰心里,她有王位重要么?
她不想问。
怕问了才是真正的输了。
揉了揉眉心,不想再去想更多,本就因为怀孕而身体极容易疲惫,又精神紧绷了一日,等了大半晚上的芈凰,突然感觉疲惫就像是潮水一般地袭来,开口道,“你们把床收拾一下,我今日累了。”
“是,太女。”
四人带着宫女鱼贯入内,赶紧为二人点起宫灯,又为芈凰铺了床铺还有锦被然后更衣。
两个人不再说话,芈凰想着也许经历过今天这场吵架,他们的婚姻才算是真实的婚姻。
不知道听谁说的,婚姻也是一场战争。
但是他们的战争才刚刚开始,她就已经丢盔卸甲投子认输了。
混混沌沌中,她渐渐睡着,若敖子琰圈着她,拍着背,低声说道,“睡吧!”
芈凰轻轻“嗯”了一声。
明明已经是四月,初夏的天气,温度逐渐热了起来,可是芈凰却感觉身上有一阵凉意,透过软红纱,一阵阵初夏的夜风吹拂进来,头顶上的宫灯,在帐中缓缓地转动着。
芈凰握住若敖子琰的手,不自觉地低声梦呓,“子琰,我冷,我好冷……”
一种像是如置寒潭一般的冷。
让她忍不住瑟缩在被子里。
汲取点点滴滴的温暖。
四周无边的黑暗在梦中吞噬着她,让她如何也冲破不了黑暗的枷锁,只能困在冰封的湖面之下,怎么也冲不出去。
“别怕,我一直在。”
“嗯……”
芈凰呢喃一声,往他怀里钻了钻。
若敖子琰一直倚在床上看着在梦中连连喊冷的芈凰,大手轻轻搭在她的手腕把脉,随着她剧烈起伏的情绪,眉头渐渐聚拢成峰,然后走到桌边执起毛笔写了一张新的药方交给司画,嘱咐她明天按新的方子给太女煎安胎药。
司画看了一下新的方子和以往开的安胎药又有不同,疑惑问道,“驸马,是不是太女的身体出了什么问题?”
四大侍女闻言都紧张地看向若敖子琰。
若敖子琰看着四人,走到殿外特意压低声音说道,“太女因为过去三年在战场上受伤太多,虽然刚怀孕时,身体仗着年轻吃的消,可是最近她老是噩梦不断,导致情绪不稳,胎儿也不稳,你们还陪着她捉鬼胡闹,不加制止,如此失误,我不想再出现第二遍!”
“那驸马怎么不告诉太女?”
司琴闻言心底一惊。
“我不想她为了肚子里的孩子再多担心,她已经够担心这个孩子了,所以你们也不能说,而且这宫外的消息,我希望不要再打扰到太女的静养知道了吗!”
若敖子琰目光幽深地看着四人,负手说道。
“是,驸马!”
四女闻言都面有愧色。
今日之事是她们考虑不周。
男人见四人终于将他的话听了进去,挥了挥手,命她们退了出去,然后掀开十丈软红纱的床帷,站在床边良久地低头看着睡的并不安稳的女子,然后也钻进被子里将她抱进怀里,轻轻嗅了嗅她铺散在床上乌鸦鸦的长发中散发的淡淡甘苦味的药香,轻声说道,”睡吧,凰儿!“
若敖子琰这一夜都没有闭眼,大手一直圈着她,想着今夜公子职之事,然后半夜里派去跟踪的人回来报信,他无声地走出殿外,和惊羽说了几句,才又回到寝殿之中,而过不了多长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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