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祭祀完后回了东宫,芈凰更是连寝殿的宫门也没有出过,和寝殿两边走。
芈凰正在看着西郊大营的形衅,吩咐着,“司琴,新的侍女,还是要选好,一定要忠心可靠,仅司墨她们只怕也无法给你们几个分担身上的重担,而司剑,你就带着毛八他们把东宫的禁军全部换了。”
司剑闻言颔首,然后问道,“那几个监视的侍卫也要全部撤换吗?”
“驸马的人,留二三个,其他的钉子全部撤掉。”芈凰曲指在桌上轻敲着,眼中闪过一道锐利的锋芒说道。
“好,司剑明白了。”司剑点头,眼见芈凰没有安排霍刀他们的任务,问道,“那霍刀和欧阳奈,他们要怎么安排?”
“让他们继续盯着西郊大营的动静。”
芈凰看着西郊大营的地形图,皱眉沉思,“明日就是田猎大会,也不知道会不会出什么事情,让霍刀他们提前准备一下,以测万全。”
“是,太女。”
司剑领命下去安排。
霍刀对于司剑的安排也没说什么,二话不说带人去安排,“嗯,放心,明日我们一定会保证太女的安全的。”
“好。”
司剑见霍刀他们带了一千人离去,转身就将东宫所有禁军全部一聚,然后将其他各方势力安插在禁军中的钉子全部拔了,全部换上了凰羽卫的人,而这件事自然由清浦安插在其中的侍卫传给了书房中的若敖子琰。
忙了一整天的若敖子琰闻言处理文件的大手一顿,想着自己万一出征,这东宫还是需要可靠的人守着的,凰羽卫无疑是最适合的,然后点头说道,“好了,我知道了。只要太女还是安全的,这些就让她去安排吧,有任何事情都要第一时间通知我。”
若敖子琰想了想,然后看了一眼雨后初晴傍晚彩霞满天的园子里,开放的正好的娇艳牡丹,笑着又道,“命人去园子里摘几枝牡丹来。”
“是,公子。”
清浦闻言退出了书房,吩咐花匠去摘。
若敖子琰满意地看着这一丛倾国倾城的牡丹,就像是他心中的凤凰一样骄傲无比,丰润微勾,然后命花匠挑选了一个精美的玉瓶装好,说道,“这些都收了吧,今日这些事情都不处理了,明日西郊大营的事情要提早安排好,以防越椒突然叛乱。”
“是,公子,惊风惊羽他们已经过去了。”清浦恭敬颔首。
因为那一晚的不愉快,二人都选择了忘记,恢复如初,若敖子琰心情大好,身后领着清浦他们在步向寝宫回去,微风拂在他黑缎银丝的玉袍上,步履轻快无比。
若敖子琰走进寝殿时,殿中无人,然里,年轻英气的女子正翻着枯燥无味的《兵册》神情认真的看着,一双峨眉微凝,似有不解之处。
若敖子琰却一把抽了她手中的《兵册》,将手中的开的如烟似霞的倾国牡丹掐了一朵插在她的发髻正中,才发出一声满意的轻笑,“这样子好看多了,刚才那样子那像个女子。”
芈凰见有人抽了她手中的《兵册》,回头一看,本来要责怪的话全部收了,然后看了一眼若敖子琰手中托着的牡丹,然后看见若敖子琰从八宝书架上抽下来的一面铜镜中,映着的女子,正歪着头,叮叮咚咚的明珠垂落在她的发鬓,正中一朵倾国牡丹为她的美更加凭添了几分娇媚,只是神情却淡淡的,不禁笑道,“真不能理解你一个大男人,就这么喜欢这牡丹花。”
若敖子琰闻言冲她雍容一笑,一瞬间俊美无俦,矮下身,坐在她的榻边,将她一圈,轻叹一声,“原以为能换我妻一笑,谁料我妻竟是个不懂风情的……”
若敖子琰将手中的牡丹玉瓶和另一手中的《兵册》都放在她的案头,“这样看书,是不是更好看点?免得你眼睛累了,还可以换换。”
美人榻上的矮几上,一株盛放的玉色牡丹,千重花瓣次递开放,层层叠叠,在那一卷兵册上随风微微摇曳生姿,瞬间就将点缀的更加赏心悦目。
芈凰见此目光淡淡,面上却应承地一笑,然后如玉的手推了推他,“明日就是田猎大会,你去洗洗,说不定明日一早就要出发,还得早点休息。”
一股细腻柔软透过芈凰如玉的指尖直接袭向若敖子琰的胸膛,让他不禁瞬间感到一股躁意,顺势搂着她的腰肢不放开,在她耳边暧昧的吐气如潮,“凰儿,可能这田猎之后,我就没有多少时间陪你了……”
一双大手若有似无地落在她日渐隆起的肚子,轻抚了两下,感受着肚子下孩子微微的脉搏,“趁儿子还没有出来捣蛋,我们要不要一起……”话落,就轻笑一声,不由分说要将她打横抱起走进隔壁的浴室。
芈凰闻言猛然在他怀里,感到一丝害怕,然后抬头瞪了他一眼,“今天不行,儿子老是踢我,别伤了他!”
若敖子琰却桎梏着她,猛然低下头,在她耳迹厮磨,一股欲念烧的他的理智全无,而他又无法舒解,只能一脸郁卒地抱着她又坐回榻上,哀怨地看着她。
“天气本来就热,你还是去洗个凉水澡,这样会凉快些!”
目光避开他俊颜上不正常的潮红,芈凰推了推他,“你没回来前,我睡了大半天,早已经洗漱过了,所以你一个人去吧。”
若敖子琰无法,为了孩子,只能一个人走进浴室,命小正子准备了凉水,洗了一个难熬的战斗澡,才一身清爽地换了一黑色的xiè_yī走了出来,然后顺势接过司画端过来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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