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的剑,任由它飞速向前掠去。
早课的时候,沈婴作为唯一一名练习御剑时从上面翻下来五次的弟子被大师兄留下反复练习,然而人生机遇变化无常,此时此刻,她在半空中,感受着山风从自己耳边刮过,双手死死扣着印,还有凝聚精神,生怕一不留神从上面摔下来,这把剑带着她越过大半个太华山,脚下经过的别门师兄弟们纷纷驻足观看,沈婴估计自己整个门派上上下下都会知道自己今天的壮举。
师尊的脸都让她丢尽了!
眼看着已经飞到山门前,层层石阶上,她眼尖地看到了自己师尊的身影,沈婴抓到了一线生机,大喊道:“师父,救我!”
她这万分凄惨的一嗓子喊得她师父抬起头来,正看到在天上乱飞的沈婴,只见他一挥手,沈婴脚下的剑终于停止了向前的趋势,而是慢慢降落下来,就在快要到地面的时候,她脚下一滑,‘扑通’一声,还是没有逃脱栽倒地上的命运。
“嗤。”不知何处而来的一声轻笑,沈婴抬起头来,只见师父身边站着一个人,身形高大,穿一身白袍,被轻风吹动,好似天边的流云。
师尊后来告诉她,那个人叫衍白,是世上最后一位天生天养的神明。
而此时师父侧过身向他解释道:“这是我门下行十七的小徒弟,当今皇帝的小女儿。”
“哦?人间的公主殿下,我以前从没见过,今日算是见识了。”
他脸上的笑容带着戏谑,英俊的面容在灿烂的阳光下熠熠生光,微微弯下腰向她伸出了手,那双手修长干净,简直不像这个人长得 ,因为他一边向她伸出援手一边说道:“快起来吧,人间现在归你父亲管辖,你就算客气,也不用对我行如此大礼。”
沈婴自知丢人,一听他这话火气简直不可抑制的上涨,她没有理会他的手,自己从地上爬了起来,拍拍身上的尘土,怒瞪了回去“要么你给我展示一下你的御剑之术,再来说风凉话!”
“我从不御剑。公主殿下。”那个人淡淡摇头。
沈婴刚想嘲讽两句,却听他继续道:“这样太慢了。”
沈婴:“……!!!”
她上前一步就要理论,却被师尊制止“婴婴,这是客人,不要无礼。”
这时大师兄从后面追了过来,上前跟师尊请罪,接着把犹自愤愤不平的她带了回去。
就在转身的时候,那个人的声音从后面传来,还是那副令人一听的火窜三尺高的语气和她师父说“婴婴?我看她年纪也不小了,怎么还叫小名,怪不得连御个剑都能摔下来,我看你是你对你的小徒弟们都太好了。”
要不是师兄死活拉着她,她大概非得和那人打一架不可。
幸而那个人在太华山上并没有停留多久,不过三五日便离开了。
记忆到此戛然而止,那些曾经对她来说‘不重要’的细枝末节忽然被唤起,沈婴终于明白时衍白为什么会在第一次见到自己的时候说出那些话,原来就在千年之前,太华山上,自己与他真的曾经见过。
只是她没想到,这一千多年过下来,衍白竟然还是这副欠揍的样子,要不是这世界上已经没有了神迹,时衍白一定是众神的头号通缉对象。
“你不是山神,你是真正的神明,我们曾经见过,太华山上,你和我师父一起。”
她下意识的摸向自己脖子上的那枚平安扣“这个,难道是你送给我的么?”
时衍白于是知道她只是想起了一些零星片段,于是伸手在她头上敲了一下“小白眼狼,自己慢慢想吧。”
他手下不重,沈婴没觉得疼,倒是他自己闷哼一声,手臂上的伤口随着动作牵扯出撕裂的疼痛,沈婴想起刚才在幻境中他被恶蛟所伤,于是赶紧从他怀中起来,这时两人已经回到了院子中,四周还是一片沉沉的夜色。
她刚才只不过是被控制了意识,并没有受伤,而时衍白和那恶蛟缠斗时却被狠狠咬了一口,她握住时衍白的胳膊,只见白衬衫上染开大片血迹,看着触目惊心。
“神也会受伤么?”
她心惊之余感受到的却是束手无策,自己只不过是一个小小的地府公务员,并不知道该如何医治时衍白身上的伤,她狠狠皱着眉,脸上满是焦急“这要怎么办?”
时衍白无所谓的笑笑“那么多的神明都消散了,受点伤算什么?”
换来的是对方熟悉的一记瞪视,时衍白一看沈婴这样便知道她是因为自己为她受了伤而心里不好受,于是稍稍避开她的手,道:“好了,我没事,这伤过两天自己就好了,我不会消失,难不成你还想把我送到医院去?”
“可……”沈婴还想说什么,却被时衍白打断“与其纠结这些无能为力的事,还不如看看你眼前这些东西吧。”
不知道什么时候,祠堂的院子站满了穿着白衣黑发垂腰的女鬼,这些都是被村民们为了祈求丰收而献祭的少女,沈婴一个一个看过去,看到了最美丽的冬月,而站在她身边的,正是枣儿。
想必她们进到河里之后,ròu_tǐ被河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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