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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第二次呢?”听了牛凯的讲述,袁厂长未做评论,只悠悠的吸了一口烟后淡淡的问了一句。
牛凯说那次车祸之后,他便不再自己开夜班了。而是雇了一个夜班司机,将车包了出去。自己则每天早上坐收七十块钱的车租,然后从夜班司机手里接过车,继续在白天上路拉活。
就这样一晃一个月过了,这车一直也没有再出过什么事,而且生意也很不错。不仅自己的白班生意不错,而且据夜班司机讲,夜里的生意更是好的不得了。甚至还一度和牛凯调侃说,“自己干了这么多年的出租车司机,还从没开过生意这么好的夜班。看来老板的这辆车是真养人呀”
这话说多了牛凯心里便隐隐开始做痒。因为用牛凯自己的话来说:“自己今年都是奔三的人了,连个老婆都没有,原因没别的就是一个穷”
牛凯说,他从小就生长在劳动人民家里。自己高中毕业后参加工作,在厂里开大货车,本来工资虽少,但好歹也算一份收入。可是没几年,这就碰上全国大下岗,自己和母亲所工作的厂子几乎同时停产,母子俩双双接到了放假通知。侥幸的是父亲前年已经退休,所以才躲过的下岗的命运。可是即便如此,原本有三个人工作收入的家庭,突然变成了只依靠老爹一个人的养老金过日子,让原本便不宽裕的日子更加捉襟见肘。为了谋个生路,一家三口几乎将所有的亲戚朋友能借到的几乎都借了一遍,这才好不容易凑了几万块钱,买了一辆二手的车,并且拖了关系办下了出租运营的手续。
为了早日把债还清,一家人早一天过上点好日子。这车自打买到手之后,他便一直一个人开大班;也就是天亮便开工,直到午夜之后才收车,但白班夜班一个人干。
所以现在眼看着夜班司机的生意一天天见好,尤其眼见着大年刚过,正月里又是出租车一年当中少有的生意旺季。所以牛凯眼一热心一横,索性解雇了夜班司机,自己再次干起了昼夜连轴的大班。
结果这夜班刚开始干了没几天,便又出事了。
就在距此四天之前,便又发生了这次车祸。
牛凯于是又将之前向我师父和我讲过的这次车祸的经历从新向袁厂长讲了一遍。
“你在说谎!”袁厂长二目如炬,紧紧地盯着牛凯的双眼。
“没、没有……”牛凯赶紧地下了头,避开袁厂长的眼神。
“昨晚的事你也是亲身经历了,这种事从来不是无缘无故就会发生的,老话说解铃还需系铃人;我刚才说了,我是开厂子的不是靠跑江湖的,你觉得有会用这事来赚你那三瓜两枣的小钱?这么说吧,这事能不能了,其实全在你自己……”
“那、那我大不了把车卖掉!”
“卖车?呵呵……车又没什么毛病,何况你也说了,那车是花钱请老道挂过灵符的,太清宫的老道都是有真本事的,如果连老道的灵符都罩不住,你说这事能小吗?再说了,老道也给过你一个戴在身上的护身符,管用了吗”
“照你这么说,太清宫的老道还不如你?”一直被袁厂长压着一头气势的牛凯终于反问了一句。
“呵呵……”袁厂长咧嘴一笑:“我可没那么说,这么说吧,老道的灵符肯定没问题,打个比方;你牙疼去找大夫看,那人家当然给你开牙疼的药,但第二天你乱吃东西拉肚子了,却还指望那药能止泻,你说这天底下有既管牙疼又能管拉稀的药吗?”
“你的意思……”
“我的意思很简单,老道的灵符主要是让你以后不会再遇到如那位红衣服大姐的事,当然也有一些其它的次要功能,但是没想到你后来……”袁厂长说着,停顿了片刻,突然脸色一变话锋一转:“我昨晚看见小颖了,聊了几句……”
“什么?!”牛凯顿时脸色惨白,手一抖半截香烟就掉到了地上。
“我看她情绪相当的不稳定,根本就听不进去任何劝;而且说老实话,这种事我就算想劝也没法开口,你说是不是?”袁厂长缓缓的躬身将掉落的那半截香烟拾了起来,从新递给牛凯。然而此时牛凯全身几乎都已抖成了一团,别说拿烟,连坐都几乎坐不稳了。
“说说吧,没准我能帮你;还是那句话,我是开厂子的不是跑江湖卖手艺的,这是碰巧赶上了,顺手能帮就帮你一下,你要是不愿意,我也没不勉强”袁厂长拍了拍牛凯的肩头算是安慰。
“好吧,您要是真能帮我,我、我……您放心我牛凯是个明白人,绝不会差您的事!”牛凯一咬牙,开始讲述起另一个版本的车祸故事。
话说牛凯那天夜里接了一个去城郊的活。这次去的地方不算远,刚刚出城也就十几里路一个叫做高台子村的地方。而且这一路也无事,顺顺利利的把乘客送到了目的地;然后便开车朝市内返回。
本来一切都顺利。而且在回城的路上,又顺路捡了一个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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