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怎样?嫁过就要让你们肆意羞辱吗?我这辈子就是不嫁,也不会给你做外室!”
虞墨戈环着她的胳膊有点僵,他缓缓松开。凝重一闪而过,脸上又恢复清冷,清冷得认真。
“我需要你,而你也需要我。”
那夜,他不仅在她身上体验到了满足,也同样将她所有的yù_wàng勾了出来。即便她咬牙不承认,片语不言,但那感觉不会错。他们再合不过了,不止ròu_tǐ,连孤单都极是匹配。他们都需要这种关系来添补孤单带来的空虚。
容嫣已经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她不想承认,但就是开不开口。
“我等你答复!”
说罢,他托起她的手,放下一个小瓶走了。
淡淡的药香沁鼻,看看红肿的指尖,她猜到这是什么了。原来他跟着自己是来送药的……
可这仍是弥补不了自己对他的抵触。
凭什么她要给他做外室。
不是她痴心妄想,贪图什么。她知道他们是云泥之别,身份相差悬殊,即便自己还是个未出阁的姑娘,也不过只够个妾的资格,更何况她嫁过。
许很多姑娘巴不得做他外室,可她不甘。
为何一定要和他扯上关系。女子二嫁也非登天,即便嫁不成富贵,她还嫁不得寻常人家吗?哪怕续弦她也甘心。
再难,心里那点盼头还是在燃着,她想要过正常的生活:结婚,生子,相守一生。
攥紧药瓶,指尖有点疼,她想到了徐井桐。
她知道他鲁莽、冲动,也知道他们之间根本没可能,但起码他提出的是娶而不是纳,更不是外室……
不管是谁,这个是非之地她是不能再待了,她得走。
无论如何,她得把容宅争回来。
第5章 趁虚而入
容嫣身心俱疲,就没见过如此胡搅蛮缠之人。
是她违约在先,可这租约根本就不成立,她已然仁至义尽,甚至连孙掌柜一家落脚之地也帮他们寻好了,可他们就是不肯搬,非要容嫣赔偿他们预计损失才肯罢休。
既然他们不讲理,她也不用顾忌情面了,于是一纸状书告上了公堂。
县尊为难——
一面是上任知县之女,临安伯府少夫人表亲;另一面虽不过是个掌柜,可背景不浅。徽宣不仅供应权贵,更是皇商,京城显赫结交不少。宛平隶属京城,是京城门户,他一个小小知县,也是得罪不起。
这事,他眼下只能拖。
而容嫣怕的就是这个,再拖下去,租期日子将近,这官司也不用打了。况且,她急着要搬出去,远离是非。
路是人走的,没有过不去的坎。只要想搬总搬得了。再不济,另租个院子也一样过。
表姐瞧出她要走的决心,不理解。容嫣未做过多解释,只道要重新开始,不想寄人篱下。可表姐更是不懂了,再等几月也不迟啊,闹得好像徐家不容她似的。
容嫣知道她刀子嘴豆腐心,实际是不舍自己。
表姐自知劝不住,无奈,只得留她再好生想想,先回前院了。半路碰到徐井桐,提及此事,徐井桐惊:难道是自己那日吓到她了?和嫂嫂一分开他便直奔后院客房。然前脚还没踏进后院花园,便被徐井松捉住了,二话没说押着他回了大书房。
书房里,兄弟二人对峙。
“你喜欢容嫣?”徐井松面色阴沉问。
极少见兄长动怒,井桐有点紧张。“没,没有。”
“撒谎,你以为我看不出来吗?从她来后你就没安分过!”
井桐心颤,声音极小道:“照顾而已……”
“还狡辩!”徐井松指着弟弟吼了一声,“照顾要拉着她手诉情吗!”
徐井桐震惊,瞪起双眼看着大哥。“你都看到了?”
“哼!亏得人家还算个理智的,跑开了。我当时真恨不得上去扇你一巴掌!”井松身子突然前探,井桐以为真的要打他,下意识遮手躲了躲。
瞧他那胆小的模样,井松无奈。恨其不争地叹了一声,缓和语气道:“你真是糊涂啊,她什么身份你不清楚吗?说是和离,还不是被弃。临安伯府岂能娶这样的人入门!”
“谁说我要娶她了!”井桐突然道了句。
“不是你自己说的吗!不娶你招惹她作甚!”
井桐瞥了眼兄长,嘟囔道:“不娶就不能留了,做姨娘,做妾不都可以吗……”
“混账!”井松手都扬起来了,到底没落下。“你人未婚娶先纳妾,名声还要不要了!”
“临安伯府的少爷,就是纳妾也是良人,怎能纳一嫁妇!且她因何被弃?还不是无所出,纳这样的人,你让旁人如何评论你。既不能生养,又无助于仕途,只会道你是贪图美色!你人生还未开始,便要背上这些?”
“我哪想这么多……”井桐缩首道。
“你以为红颜祸水是如何来的!”徐井松怒喝。“她这辈子算是被和离毁了。好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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