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保安很紧张,昨天昨里下大雨,几个保安以为不会出事,中间隔掉了一次巡
逻,没想到就出了大事,要是被警察查出来,他们可能会丢掉饭碗。
警察查看了那一时间段的监控画面,只有靠近西边围墙的一个画面中,有一
个黑影一晃而过。
因为当时还下着小雨,画面很不清楚,只能看出黑影是朝西边去了。
警方在西边围墙一个立柱下发现有踩踏的痕迹,而立柱内正好是一个监控架
,架子南北两侧装有探头,中间有半米多为肓,黑衣人很巧妙的避过了这个探
头。
别墅二楼,张重华已经被送往医院抢救。
管刑侦的副局长和刑侦大队的队长都在现场,对警方来说,犯罪现场太诡
异了,除了带血的床单,现场几乎看不出犯罪的痕迹。
警察正用一个仪器对现场进行检测,比如哪里有血迹但这些对破桉似乎
都没什么作用。
副局长和刑侦队长都是眉头紧锁,他们很想和张维军攀上关系,但决不是在
这种情况之下。
刑警在二楼勘查现场,张维军和妻子儿媳被暂时安排在一楼的客厅里。
张维军沉默着,在思考怎么样跟警方说昨天晚上的事情。
黑衣男人拿走了保险箱里的钱物,能说是黑衣男人入室抢劫吗?怎么跟警察
说黑衣男人为什么只对儿子重华下手的事情呢?说儿子重华反抗歹徒袭击才被歹
徒刺伤的,给儿子竖立一个光辉形象?那自己这个省长大人呢,难道说自己没有
反抗歹徒?还是说黑衣男人是儿子重华的仇人,所以才只对重华下手?乔秋蓉和
谷雨已经穿上了外套,两人坐在一边,像是受到了过度惊吓而变得反应迟钝。
警方对她们俩的询问记录很简单,歹徒入室后把她们绑到了卧室里,只听到
外面有些声响,具体发生了什么事情,她们什么都不知道。
警察让她们好好回忆,两人只是不住的摇头,昨晚对她们来说就是个噩梦,
想起来就让人心头打颤,更别说仔细回忆了。
保姆在另一边,小女警梅兰正在问她昨天晚上的事情,小女警本来不干这个
的,但当事人有三个女性,小女警被叫来临时顶替一下。
「歹徒有没有对你做什么?」
保姆沉默,过了片刻才低声说道:「他摸我了。」
小女警追问:「歹徒是怎么摸你的?」
「就是摸我摸我上面和下面」
一边记录的男警察愣了下,偷偷看了看不远处的乔秋蓉和谷雨。
这歹徒难道有保姆情结?姿色中等的保姆摸得起劲,堪称国色天香的婆媳俩
却碰都没碰。
男警察心里再有疑问也只能烂在肚子里,两个当事人的身份让他们做警察的
不敢质疑她们的询问记录。
乔秋蓉和谷雨也听到了保姆的话,脸上有些难堪,尤其是几个警察看向她们
的目光中含有很多特别的意思。
婆媳俩都在心里暗骂,那个黑衣人还真是变态,一个保姆有什么好摸的,这
不是成心告诉警察,他猥亵了她们吗?小女警看到众警察的目光,意识到自己问
了些不时宜的问题,连忙又问保姆有没有注意到歹徒身上的一些特征,比如头
套的样子,穿的衣服,说话的声音等等。
保姆说歹徒戴着头套,嘴巴处拱起,像猪八戒。
「歹徒脖子上有个黄豆大小的黑痣,在喉结左边。」
保姆突然来了这么一句。
「你看清楚了?」
小女警问道。
保姆点了点头,说黑衣男人戴着头套,又穿着黑衣服,只有脖子了露出了一
截,所以很显眼。
小女警又问保姆有没有听到其他的动静,保姆说她被裹在被子,什么也没听
见。
关于对黑衣男人的描述,有一点是四个当时人都确认的,那就是脖子上有一
个黄豆大小的黑痣。
这对警方来说是一条查找犯罪嫌疑人的重要线。
至于头套样子,眼镜颜色,四个当时人描述不一,警方初步确定,桉犯头套
里带着变声器,所以嘴巴像「猪八戒」
一样。
张维军决定还是把黑衣人说成是儿子张重华的仇人,毕竟这最接近事实,虽
然他不想让警方知道昨天晚上的事情,但可以借助警方的力量把这个黑衣人找出
来,而他只要安排人比警方先找到这个黑衣人。
前两天张维军刚把消息放出去,没想到昨天晚上就碰上了。
张维军不确定黑衣男人是不是赵庭,可以让警方把赵庭列为重要嫌疑人,让
警方加强对赵庭下落的追查。
就在警察和当事人都绷紧神经的时候,客厅里的电话响了。
在场的人都盯着客厅里的电话机,最后,女人谷雨走到了电话机前,看着
电话机上的号码,谷雨全身微微颤抖,对方是用她的手机打来的,不用接电话也
知道是谁打的电话。
谷雨真的很震惊,歹徒的大胆让她不敢想象。
「我想现在有很多警察在你家,把电话给警察头头,我来帮他破桉。」
电话传来的机器般冷默的声音让谷雨差点把听筒给扔了。
「你你们谁是头,他他让你们头接电话」
在场的警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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