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这可是块肥肉啊!咱就这么拱手相让了吗?”陈富忠不甘心地问。
“也不能这么说,富忠,你小子不能把劲儿都使在我身上,常言道,知己知彼,百战不殆,袁锡藩和肖鸿林打得火热,市政府常务会上,这小子力挺肖鸿林,我看你做做袁锡藩的工作,让他劝劝肖伟,琼水花园赚了,花博园的场馆建设就别再插脚了,再插脚对肖鸿林的影响也不好。”
“大哥,袁锡藩像个老狐狸似的,不好对付呀!”
“狐狸再狡猾,他不也是狐狸吗?只要有好诱饵哪有不上钩的?”贾朝轩老谋深算地说。
“大哥,你足智多谋,给我出出主意,放什么诱饵好?”陈富忠迫不及待地问。
“我早就想好了,你不妨给袁锡藩家送个贴心的小保姆。”
“大哥,袁锡藩是副市长,他家还缺保姆?”
“这你就有所不知了,袁锡藩的老伴瘫痪在床上,十多年了,这两口子还没儿没女,他老伴难伺候,保姆不知换了多少个,你给他送个贴身保姆,这老小子一举一动你就全了解了,到时候,你再对症下药,还愁袁锡藩不听你的?”贾朝轩说完诡谲地笑了笑。
陈富忠想了半晌,一拍大腿说:“好主意,大哥不愧为常务副市长,想出来的办法就是与众不同。”
“老弟,凡事急不得,要动动脑子,袁锡藩不挡道了,你再让丁能通做做肖鸿林的工作,这件事你就可以和肖伟平分秋色了。”
“大哥,请邓副市长吃饭的事还得抓紧,前一段刑警支队的人老在我公司晃悠,这段时间像蒸发了一样,搞得我心里倒没有底了。”
“富忠,我已经跟邓大海渗透了保护民营企业的重要性,他不会听不明白的,我相信他还没有胆量与我这个市委常委作对,哪天我再请他吃个饭,你小子不给我惹事最好,告诉你的手下收敛点,别忘了,再大的势力也难一手遮天!”
“那是,那是,大哥,老弟现在是有身份的人,一心想为大哥增光,哪能给大哥抹黑呢?”
“富忠,你能这么想我很高兴,你小子熬到这份儿上也不容易,应该懂得珍惜呀!”
这时,韩丽珍亲自端着一大盘刚切好的沙瓤西瓜,走过来放在茶几上,拿起一丫递给陈富忠。
“朝轩,你今儿怎么了?嘱咐富忠像嘱咐孩子一样,富忠是江湖上闯荡过来的人,最懂得情义了!”
“还是嫂子了解我,大哥,我听说丁能通与中组部领导都搭上关系了,你何不让丁能通搭搭桥,更上一层楼呢。”
陈富忠借机转移了话题。
“丁能通搭关系是为了肖鸿林更上一层楼,他毕竟给老肖当了几年秘书,打断骨头连着筋啊!”
“不对,大哥,丁能通可不一般,我感觉这小子,在仕途上的野心并不大,他主动去驻京办当主任就是一个例子,他追求的是自由自在、富贵一体,如果要是不贪不占,官场上哪个位置也比不上驻京办主任,你看这小子在北京就跟王八吃了秤砣似的,根本就不张罗回来。”
“朝轩,富忠说得有道理,多个朋友多条路,即使王老替你说话,最后也得落在中组部,不如让丁能通搭一搭桥,搭上这层关系后,能不能拿下还不在我们。”
贾朝轩听了老婆的话半晌没吭声,他忽然想到一个问题,或许肖鸿林更上一层楼对自己是件好事,位置倒出来后能不能坐上还真得下工夫,因为自己最大的竞争对手就是李为民,王老可以疏通省里,中组部自己还真没有太硬的关系,让丁能通搭搭桥也未尝不可。
最近,省委书记林白痛风的老毛病又犯了,脚脖子肿得跟馒头似的,没办法,只好住进了省人民医院。
住院前,林白听取了省委组织部考察组在东州考察的汇报,听了以后忧心冲冲,一直想找机会与省长赵长征聊聊。
林白是很讲究通气的,但凡涉及到重大干部人事安排,总要向班子成员征求意见,特别注意听取省长赵长征的意见,这是林白多年来养成的工作作风,也是工作磨合的需要,特别是在上会前,一些重大敏感话题先沟通一下,在会上决策就少了不少盲目性。
班子里的成员都习惯了林白的这种沟通,因为沟通的前提是信任,不信任就没有必要沟通,同时,这种沟通拉近了班子成员间的距离。
赵长征常常觉得与林白之间的每次沟通都受益非浅。老搭档病了,没有不去看的道理,早晨,秘书和司机接自己时,赵长征没有直接去办公室,而是径直去了省人民医院。
由于事先和秘书打了招呼,林白知道赵长征同志来看自己,早就准备好了茶。赵长征推门就嚷嚷:“老伙计,好点了吗?明天我就要带团出访越南了,走之前还真不放心你!”
林白拄着单拐一边亲自给赵长征泡茶,一边开玩笑地说,“你那糖尿病的身子也不比我好到哪里去。咱们俩有一点是相同的,都得管住自己的嘴,你糖尿病还好一点,我这痛风,连豆腐都不让吃,就剩喝粥了。”
赵长征笑道:“你还能喝粥呢,我这产糖大户,一喝粥血糖就上来,只能吃干的。”赵长征说完,接过林白泡好的茶放在茶几上,两个人坐在沙发上。
林白笑着说,“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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