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肿起来肯定很好看……”
何照咬着手背呜咽,身体绷起来颤抖。他还没忘记昨晚为什么不能被插入,唯恐被听见自己发出什么奇怪的声音,全部的注意力除了感受快感,全部用来克制自己的反应。
“真可惜,”聂青城刺进那恢复了紧致的穴口,浅浅的chōu_chā几个来回就抽了出来,把guī_tóu上分泌的液体抹在他的大腿内侧:“昨晚都没有做完,既然你也这么想要,那现在就来做吧?”
身体被强制性的翻了过来,何照说不上是渴求还是恐惧,只知道软软的哀求:“不要,青城,我不要被看见……”
聂青城不听他的,拉起他的一条腿压在他自己胸口,另一只手拿了床头柜上的一瓶护手霜,仔仔细细涂在他的穴口。
何照深喘着,试图推开她,却被恶意的按住前列腺点欺负到身体发软,还被又一次打了屁股:“乖一点,放松,这么紧你会疼的。”
“不要,会被听见的……”他委屈的小声重复。
聂青城却好像是完全忘记了昨晚不能插入的理由,俯身亲亲他发红的眼尾,然后慢慢插进来。
她异常喜欢这样慢慢占据这具身体的过程,他的每一个细微反应都看起来让人觉得有兴味,像是什么很美味的东西一样,一定要慢慢的咀嚼品味,最后吞下去的时候才觉得从身到心都满足。
聂青城喜欢咬他,咬出红红的印子来,何照迷茫的睁大眼睛看着她,要哭不哭,眼泪在眼眶里马上就要落下来,然后温柔的舔上去,让他舒服的哼出声来,再主动抬起腿迎合她慢慢开始冲撞的节奏。
他真是好骗啊,一点点温柔就能让他乖乖的听话。
聂青城用力的挤到温暖紧致通道的最深处,何照被顶的难受又恐惧,像是肚子都要被戳破一样的满溢感,让他整个人都缩起来:“太深了,真的太深了……”
聂青城咬着他的耳朵,锋利的犬齿磨得耳垂发疼,向着他耳朵里吹气:“不要怕,我听见了,妈出去了,你现在可以放心的叫出来了。”
何照仰着脸,献祭一样露出脆弱的喉咙,被熟练地一口含住,然后就像是要被顶散一样,凶狠的撞击起来。
聂青城显然很不满足前一天晚上的亲昵,用力的揉着他的胸肌,把那两颗肿的可怜可爱的rǔ_tóu揉在掌心挤压磨蹭,非要让他断断续续无法抑制的呻吟出来。
他被欺负的声音低哑,只能仰着脸任由亲吻操弄,腰已经被掐出一片青紫,却感觉不到疼痛,只想让她离自己再近一点,最好毫无间隙,灵肉相贴。
聂青城sè_qíng的揉着他的屁股,揉得他又麻又热,主动用自己的小腿磨蹭她光洁的肌肤。女人的胸乳挤在他面前,像是雪一样的白,还落着他留下来的痕迹,让他不由伸出手要去抚摸逗弄,然后用点力气揉。
后穴的撞击一阵凶狠过一阵,他很快就只剩下无力瘫软,被顺利地翻过身,摆了一个翘起屁股的姿势,再次插进来操。
不算大却十分翘的浑圆屁股上布满了前一晚没清洗的jīng_yè和留下来的指痕,穴口被带出来一点点磨成水的润滑剂,淫靡而饥渴的诱惑着唯一的观众。
聂青城尤其喜欢类似于野shòu_jiāo媾的背入,更何况何照这一刻如此可口,整个人都湿漉漉的散发着情欲的味道,被插入的时候还会长长的呻吟一声,顶到前列腺的时候就用哭音来表达舒服,被咬着后颈上的软皮肉还会敏感地颤抖着缩紧后穴。
漫长的交合之中,两个人都没有说什么话,只是全心全意的享受酣畅淋漓的ròu_tǐ快感。
说不上是小别几天带来的强烈yù_wàng还是类似于偷情一样不能被发现的禁忌,彼此都激烈而亢奋。
一次做完,聂青城闭着眼睛满足的射进最深处,压着何照一动不动的享受余韵,何照在最后冲顶的战栗中尖叫着倒下来,任由女人的手在自己身上继续带来酥麻的快慰。
慢慢恢复之后,何照已经连自己走到浴室的力气都没有了。聂青城低头吻了吻他汗湿的额头,抱起他一起进了浴室。
锁上门,聂青城打开莲蓬头,让勉强自己站着的何照转过去,试了试水温,就冲着他的屁股冲水。
身体里兴奋的因子还没有散去,后穴被温热强力的水流冲洗的感觉就让何照腿发软。更过分的是,身后的女人走了几步站在侧面,丰润的胸贴上他的手臂,故意戏谑道:“自己掰开你的屁股,里面洗不到了。”
何照羞愤的不肯行动。聂青城就喜欢看他羞耻到全身都发红的样子,继续调戏:“里面的东西你想含着我没有意见,但是放久了对身体不好,”凑过来舔一舔他的脸,语气温软的不可思议:“想要以后老公的jīng_yè都给你吃,现在先弄出来好不好?”
不知道究竟是哪个词更加没有挑战何照的耻度,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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