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我们觉得,性的快乐,远不止相关于ròu_tǐ,更加美妙的快感是缘于心理而不是生理的,就像鲍翅吃得多了,其实觉得还是白菜萝卜好一样,色男色女都是活生生的人哪,你不好好玩玩他/她的心理,不如回家自慰,反而还多些想像的空间。
而另一方面呢,如果动不动就上,现实中怎么可能,脱离了真实的故事,您能愿意看吗?这就好像杀人虽然过瘾,但我还是宁肯去打电玩一样,不能逢人淫人,索性我就逢心淫心好了,我和你玩一个心理qíng_sè游戏,无伤大雅,请问看官,我说这些个故事都是真的,您或许也就真的信了,看起来和卡通式的疯狂描写自然两样味道。
我们努力想要达到的,是一种qíng_sè的境界,糗得不得了的《英雄》中倒是有句好话:杀的最高境界在于不杀。如果有一天,我们的文中不用再出现什么肉色的描写,而大家仍然还觉得是一篇可以玩弄心跳的h文的话,此生足矣。
这一次可能稍嫌短了一点,大约五千字的样子吧,因为在这一部份往后,是在亚情还没有发的新东西了,如果亚情还不开,也怪不得我们不讲信义了。昨天和可爱的,敬业的问谁饲狼在上碰到,消息似乎并不乐观,算算好像亚情关了也有一个月了吧,看来,要留在海岸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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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回头你告诉我你怎么玩的,不过现在啊,我要继续玩下去。”
“还要玩?”我一时摸不着头脑,“还能怎么玩啊?”难道他要我脱得光光地坐在这里?
“我要你真空的来见我!”
“真空,我已经真空了!”我压低声音说。
“不,你穿着西服套裙,这不算真正的真空,我要你从上到下地在你的外套里真空。”
“啊,这难度太高了吧?”我抱怨着,但心里却又开始兴奋,刚才眼看要玩到了高潮,却被自己吓了回去,心里总有一些空落落的,感到不满足。
“你肯定没问题的,试试吧。”笑着挂断了电话。
我的这件外套是一件浅咖啡色的线织小风衣,穿在身上大约到膝盖以上2o公分的样子,身前是一排到底的木质扣子,虽然领口开的比较高,但是因为是线织外套,粗粗的棉线之间在衣服上排列出一个个米粒大小的小孔,平时穿着出去的时候,阳光下可以清晰地看到里面内衣的颜色,如果真的里面不穿内衣,肯定可以被人看得出来,搞不好在好的光线下甚至隐约可以看到rǔ_tóu的轮廓,而又因为是全开襟的外套,如果不扣下面的一个或两个扣子,走路的时候,腿一迈动,黑黑的三角花园都可能隐约而见。
想到这些,我不由得为的主意心动,可是怎么才可以在这里把西服套裙脱下来换上它呢,虽然旁边的小男孩或许也多多少少猜到了些我们在做的游戏,但是,如果明目张胆地脱衣服,恐怕不但少了挑逗和冒险的乐趣,他这种年纪的小男孩恐怕会把我当成脑筋有毛病的sè_qíng狂,那可就真的大煞风景了。
看来唯一的办法是用这件外套先盖在身上,然后在它的掩护下动作了。虽然我也想了一下,是不是可以把顶灯关上,或者干脆到后排没人的地方换衣服,但是,说实话,我实在是喜欢上了挑逗旁边这个小男孩的游戏,所以我想还是继续玩下去。
于是,我又把身体靠在了里面靠近车窗的椅背上,拉过这件外套盖在身上,装做要打瞌睡的样子,但是马上我就感觉到,原来这件外套实在是如此的小,我的双手抻着外套的领子盖在我脖颈以下的地方,外套的下襬甚至都遮不住裙子,原来,虽然外套穿在身上比裙子稍微长一点,可是,因为我要用它盖过西服上装的领口才可以在脱掉上衣的时候让人没有察觉,这样往上一揪自然下面就短了一块儿,两膝稍微弯曲一点,裙底的风光就会暴露无遗。
好在这个时候那个男孩似乎经过刚才的尴尬老实了很多,似乎也要打瞌睡的样子,把头靠在前面的椅背上,我心里一边庆幸,一边又希望他不要真的睡过去。
我的一只手小心地拎着外套的领子,另一只手一点一点解开了西服上装上的两粒扣子,我决定还是先脱掉上衣,因为看起来这比脱裙子要容易很多。随着扣子的松开,衣襟一下滑落开来,粗粗的棉线擦在我的rǔ_tóu上刺痒刺痒的。
我微微欠起身,把后背稍微挪离开一点背后的椅背和车窗,左手继续拎着外套遮挡着我的前身,右手试图把右臂从衣袖中褪出来,可是这个动作真的不是那么容易,因为我的右臂稍一动,左侧的外套就被拉到了右边,我只好又直起腰来,左肘把外套压在我微微曲起的左膝上。
这时可能我的动作又有点让人奇怪,小男孩歪过头看了我一眼,我赶紧冲他笑笑,趁他又低下头的空,我飞快地把右臂从袖管里褪了出来,左手拉着的外套虽然挡住了我的前面,但是在我的右侧整个朝着前排的一边完全地暴露了出来。
我暗自希望那个讨厌的副驾驶不要这时往后面看,如果让他看到了,恐怕可不会像这个未谙世事的小男孩这么好对付。而且这个时候,我发现其实脱起衣服来,这件小小的外套实在是遮不住什么的,可是我的一边身体已经全部地裸露在了外套的下面,索性趁着没有人注意,我飞快地又换了右手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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