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买她的老人为了防止她再次逃跑,狠狠地教训了她一顿,把她折磨得死去活来。
老人对妈妈加强了控制,下地劳动时给妈妈戴上了脚镣,不再让她走出屋子范围,从此妈妈放弃了逃跑的念头。
那老人心理有点变态,动不动就打人,妈妈要是不听话,他一点都不怜惜,每次都打得妈哭叫求饶。
日复一复,光阴似箭,很快两个月过去了,妈妈也渐渐变成了一头逆来顺受的女奴,对男人的玩弄听之任之,这个老人对她丰满的身体乐此不彼,精力也出奇的旺盛,经常把妈妈折磨到三更半夜。
一日,光着屁股的妈妈正在拖地,老家伙坐在屋子裡的板凳上啃着鸡腿,台上是一碗米酒,看到妈妈浑圆肥熟的大屁股一扭一扭的样子,他的欲火就燃了起来。
“过来!”老家伙大力呷了一口酒。
妈妈正在专心地扫地,听到男人的喝声吓了一跳,但不得不怯生生地走到老人面前,低着头站在那裡。
老人看到妈妈胸前那对饱满的乳峰巍颠颠地耸着,突然一抬手把那碗米酒泼在妈妈心口。
“啊……”妈妈冷不防这一下,胸前一阵冰凉,薄薄的上衣被淋湿了,裡面没有乳罩,一对ròu_fēng马上现了出来,两个尖顶处的乳蒂黑黑的,让人血脉贲张。
老人抬起髒手在丰满的rǔ_fáng重重地捏了一把,然后捏开妈妈的嘴一下吻了上去。
“唔……不要……”一阵刺鼻的恶臭熏得妈妈透不过气来,正要往后闪开,老人一只手伸到妈妈的屁股上大力地抓捏起来。
妈妈想要闭上嘴,但老人用手指狠狠地挖弄起妈妈的pì_yǎn,妈妈痛得叫了起来。就着妈妈张嘴的同时,恶心的老人把他嘴裡的食物推进妈妈的口腔裡。
“唔……”妈妈一阵反胃。
“吃下去!”老人用力打了一下妈妈的肥臀。
妈妈眼中含着泪水,艰难地咽下男人嚼过的东西。
“屁股翘起来……”男人说着把他啃过的鸡腿插入妈妈的gāng_mén裡。
老人取出一条绳把妈妈绑在台脚边,就像对他养的母狗。
正在老人玩得兴起的时候外面传来人声。
“老陈啊……在家麽?”
原来是老人家的一个常客,他带了一个黑包,笑吟吟地走了进来,说是带来新鲜的灌肠工具要用在妈妈身上。
老人立刻把妈妈叫过去:“贱货,快把你的pì_yǎn和贵人打个招呼,他给你带好东西来了。”妈妈看到主人的朋友从包裡拿出银光闪闪的gāng_mén扩张器和一大瓶乳白色的液体,知道他们又要玩弄自己pì_yǎn了,跪在地上哀求道:“求求你们,不要灌肠,我什麽都答应你们。
“啪”的一声,主人一皮鞭狠狠地抽在妈妈屁股上:“贱货,你没有选择的权利,快把你的屁股洞露给客人看。”说完又举起鞭子,装做要打下来的样子。
妈妈只好乖乖地走到那个客人面前,用手把自己的屁股掰开,露出了那正在紧张抽缩的菊花蕾。
客人色mī_mī地对着妈妈的屁股洞盯了足有3分钟,兴奋地对妈妈的主人说:“你是怎麽把这个贱货的屁股洞调教得如此完美的?”
妈妈的主人答道:“虽然我只花ooo块就买来了这婊子,我可没少在这贱货屁股上下功夫。”
客人拿起那瓶乳白色的液体晃了晃说:“你想让这完美的屁股永远成为你的私有物吗,你希望这贱货下次摇着屁股求你给她灌肠吗?那就把这裡面的液体都灌进这个贱货的屁股裡吧。”
主人接过那瓶据说是为妈妈屁股特制的灌肠液,会意地笑了起来。
半小时后,妈妈被绑在主人专门为她特制的灌肠台上,双腿被分开高高地吊起,一个银白色的gāng_mén扩张器插在妈妈屁股裡,并把她的pì_yǎn撑得大大的,在她屁股上方挂着那瓶特殊的灌肠液,正通过细细的塑料管子一滴一滴地进入妈妈的直肠。
妈妈不断的呻吟声在空空的灌肠室裡回荡着,而她的主人和客人正在旁边的桌子上一边喝酒一边欣赏着妈妈被灌肠的“美景”。
妈妈在慢性灌肠法的痛苦中昏迷了过去,等妈妈醒来时,发现自己赤身luǒ_tǐ地躺在主人身边,身上的所有捆绑物都被除掉了,而主人则倒在一片血泊中,致死的那把尖刀正握在妈妈手中。正当妈妈不知所措的时候,门口冲进来一群人,不问青红皂白就把光着屁股的妈妈来了个五花大绑,妈妈见他们显然是误会自己杀了主人,连忙辩解道:“不是我干的。”
带头的大汉说:“证据如山,还敢狡辩,来人,堵上她的嘴,把她押到村长那裡去。”
妈妈一听到要押到外面去,想到自己还是光着屁股的,连忙说:“求求你先让我穿好裤子。”
为首大汉看到妈妈丰满的屁股,恍然大悟的样子对着一旁手裡拿着麻绳的大汉说:“给这个贱货穿条内裤,要紧一点的。还有把这两个东西放到她下面的洞裡。”他把两个跳蛋交给那大汉……
那人还给妈妈穿上透明的肉色丝袜和黑色高跟鞋,妈妈两条丰腴雪白的大腿十分诱人。
在粗糙的石子路上,妈妈拖着一双沉重的脚步被押往村长家,两根麻绳紧紧地勒在妈妈股间,两个绳节正好压在妈妈的gāng_mén和yīn_hù处,使塞在她那两个洞裡的跳蛋不至于滑出来,妈妈每跨出一步,股间的麻绳和ròu_dòng裡的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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