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老不死趴在大喜胯间,贪婪舔吃着肉缝里的yín_shuǐ。当时我的心很苦,嫁给这老
不死三十多年,什么时侯这样对待过我?大喜是他的亲生闺女,却…这畜生。”
张玉兰说到这,忍不住咬牙切齿骂了起来。刑天等她骂了一轮才问∶“你恨
他们?”
“恨!”张玉兰回答的非常坚决。
“当时你想什么?”
张玉兰嘴角泛起一丝不易被发觉的笑意∶“我想起了来喜。”
“为什么?”
“来喜是我的亲生儿子,心头一块肉,只有他才跟我贴心,那几个女儿,都
是些不能离开男人的贱货、烂贷,没一个是好人。”
刑天不想跟她扯得太远,直接了当的问∶“打死白金龙一事,你事先有没有
跟白来喜商议过?”
张玉兰点头道∶“商议过。”
刑天吸了一口烟∶“商议什么?”
张玉兰用手拢拢松脱的发髻∶“有一回,我跟来喜说,不如想办法把他爹了
结算了,有他在,我的日子没法过……”
刑天突然双目如电,迫视眼前这个凶残女人,他知道案情已转入主题。张玉
兰不敢接触对方犀利的目光,低垂着头,有气无力地说∶“那老不死夜里不让我
睡觉,欺负我,我恨他。”
刑天追问∶“你说白金龙夜里不让你睡觉,欺负你,是怎么回事?”
张玉兰蚊声道∶“他的屌子不能起头……”
刑天问∶“你是说白金龙有性功能障碍,不能满你的性需求,是吗?”张玉
兰的头垂得更低,但却不含糊的点点头。
刑天冷不防说了一句∶“所以你就跟儿子白来喜luàn_lún,以满足自己的变态性
欲,是不是?”张玉兰被问得手足无措,愕然看着刑天,刑天不容她有喘息机
会,再次追问∶“我在问你,你只须回答是或者不是就行。”
张玉兰面无表情的点点头∶“是。”
“干这luàn_lún灰事,谁的主意?”
“是我。”
张玉兰的回答,干脆利落,丝毫不用思考。刑天看着张玉兰,心想,这个女
人真是小看不得,当即追问∶“你和白来喜总共luàn_lún多少次?”张玉兰努力回忆
着,最后还是摇了摇头∶
“这些年来,干的次数太多,记不起来了。来喜这孩子,跟我操屄没个准,
如果不是站里休息,我们几天也操不上一次,要是碰上来喜休息在家,他一天就
操我五六次。反正,只要有机会我们就操,刚开始时,来喜还不大适应,每次都
是我主动爬上他炕头,有时碰巧他爹在家不方便,我们便到瓜棚里弄。天寒了,
外面风大,受不了便到地窖里弄,来喜力气大,操屄劲道足,每次都把我操得舒
舒服服,不象那老不死,还没靠边就泄了,尽扫兴。”
张玉兰舔舔干裂嘴唇,继续说∶“到后来,来喜上了瘾子就不用我主动了,
去年来喜进了农机站,那里离家远,一来一回几十里路,一个星期只能回家一
次,操屄不再象以前方便,来喜却是个性子强的人,有时实在忍不住,便借同事
自行车,赶十几里路,回家找我泄火。
看着来喜满头大汗回来,精疲力竭赶回去的辛苦样子,我的心很疼,便卖了
头猪,给来喜弄来一辆自行车。这样一来,便可以天天回家,又不耽误站里的
事。每天来回几十里路,虽然辛苦点,但来喜说,只要能操屄,就算辛苦也值
得。”
刑天打断张玉兰的话∶“我是问你,你和白来喜luàn_lún,是怎样开始的?”
张玉兰双眼闪动欲火,就象说书,滔滔不绝说了开来∶
“自从那老不死跟大喜有一手后,便三朝五日往她家里跑,就算偶尔在家,
也是心不在弦,每到晚上,宁愿睡在瓜棚,也不跟我同炕,我恨他,骂他,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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