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穿好裤子的那个流浪汉干爹已经离开了。我原本不放心我妈妈一个人跟那个光屁股流浪汉干爹一起待在这个没人的仓库里,尤其我妈妈自己不但赤裸上身,也光着屁股,随时可能被那个流浪汉干爹再次奸污。但我转念一想,他好歹也是我的干爹之一,刚刚跟我妈妈过完性生活并且在她体内畅快的shè_jīng,我妈妈就算被他再多糟蹋一次也不是什么大问题。
这么想着,我就穿好裤子。我的衣服和钱包都被迈克干爹他们拿走了,还好没开张伯的老破车来,否则也会被他们抢走。骑车回到公寓,我只能找房东打开门,找出备用钥匙。看看钟,已经5点了。我赶忙给张伯打了个电话,告诉他我骑车把脚扭伤了,我妈妈带我去看急诊,今天不能去了。张伯难免埋怨了一番,不过说他的老破车好象又可以打着了,他已经临时把他侄子找来送外卖。
打好了电话,我迅速冲了个澡,换上一身干净衣服,又找出一身我妈妈的衣服包好,这才又骑车回到米治木材场。我把自行车照旧停在平房前面,自己绕到平房后面到仓库找我妈妈。还没拐过平房的墙角,就听到一阵嘈杂的人声,夹杂着男人的粗重喘息和女人的娇声呻吟,这声音听起来十分熟悉,一听就知道是什么。我不由得心里一沉。
我拐过墙角,看到仓库里一个两个三个...一共七个生面孔的luǒ_tǐ黑人流浪汉干爹。我妈妈双腿被一个黑人干爹抬着,她的下体跟他的yáng_jù交合在一起,上身斜靠在她背后的黑人干爹身上,一对丰满的rǔ_fáng被他捏在手里揉弄,白花花的奶水四射。其他几个黑人干爹撅着勃起的yáng_jù在旁边等着,有的还用手套弄ròu_bàng。我妈妈白生生的赤裸ròu_tǐ在一群黑人干爹中间显得格外引人注目。我不禁呆住了,傻站在那里不知道怎么办。一个旁观的流浪汉干爹听到我的声音,首先转过头,跟我四目相对。现场顿时安静下来,十四只眼睛一起盯着我,显然是怪我这个不速之客打扰了他们跟我妈妈的夫妻性生活。
时间凝固了...
那短短的几秒钟,我脑子里转过了成千上百个念头,要解救出我那在黑人干爹们身下呻吟的妈妈,但我最终选择了一动不动。在我面前不远处,我妈妈赤裸着身体,继续被七个肮脏的黑人流浪汉干爹们淫辱。我心底带着一丝丝莫名的兴奋,听着黑人干爹们的喘息、淫笑以及shè_jīng时满足的嗥叫,加上我妈妈的làng_jiào、惨呼以及高潮时带着哭腔的娇吟,看着干爹们肮脏的黑手在我妈妈白嫩丰满的ròu_tǐ上游走,臭烘烘的嘴含着我妈妈饱满成熟的奶头和乳晕,贪婪的吮吸着新鲜的人奶,粗壮污黑的yáng_jù轮流插入我妈妈的生殖器,在里面肆意chōu_chā,把一注注散发着恶臭的黏稠jīng_yè灌进她体内。
我专注的看着这情景,如醉如痴...
最终,一切归于平静。天黑了下来,在我妈妈体内排空jīng_yè,充分发泄了性欲的干爹们一个个心满意足的离开了。仓库里又只剩下我和我妈妈两个。我妈妈已经被糟蹋得昏了过去。我喊了她几声,见她不应声,只好把她扶起来,费力的帮她穿好衣服,用自行车驮着她回到公寓楼下。我抱我妈妈上楼时候还遇到一个来自印度的邻居家太太,她关切的问我妈妈出了什么事,我只好跟她说我妈妈病了,刚从医院打针回来。天知道,我妈妈被至少十个黑人奸夫“打”了“针”,他们往她的膣腔里“ 注射”了不下十几管带着体温的新鲜纯正黑人jīng_yè,纯度百分之百,绝无搀水,童叟无欺,如假包换。
回到公寓里,我把我妈妈全身衣服tuō_guāng,把她推醒,扶她艰难的起身,用热水和纸巾稍稍擦洗了一遍她的肿胀的yīn_bù和丰盈的shuāng_rǔ,擦洗过程中,浓浓的jīng_yè和奶水还在从她的三处隐私部位往外冒。我想起迈克干爹他们说我妈妈没能天天过性生活是个浪费,心里暗暗承认这话并不过分。在短短的四天时间里,我亲眼见证了我妈妈身上这几chù_nǚ性器官的巨大变化,这些变化几乎全都是由于被精壮的黑人男性作为jīng_yè便器而频繁享用所带来的。
一边为我妈妈擦洗,我一边忍不住想,我妈妈这个jīng_yè便器里究竟能装下多少浓痰般带着腥臭的jīng_yè,几十上百亿带着黑人基因的精虫最终想必都会被我妈妈的生殖器吸收,成为她体内里永远也抹不去的羞辱印记。更可怕的是,这些携带着恶毒和耻辱的孽种播撒的时刻,正是我妈妈女体最肥沃,防线大开,毫无抵抗能力的时候。我妈妈高高隆起的小腹分明预示着她被那些成年黑人男性用作jīng_yè便器所带来的严重后果。
我妈妈早早躺在床上再也不想动了。我的脑子里象放电影一样回顾这这短短几天里发生的事。我爸爸再过两天就要回来了。我不知道这件事如果让他知道了会如何收场。但是等不到我多想,十点才过,就听到门口隐约有说唱乐的声音,然后房门忽然开了,黑人吉米老干爹手里拿着钥匙站在门口,后面跟着一个三十几岁的黑人,个头不高,也是光着脑门,两只眼睛滴溜溜的转。
吉米老干爹看到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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