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妍是那种最恨男人蹂躏妇女的女人,听了刘玉暖的话,她暗暗下定决心,一定要使朱进军付出代价。当然,朱进强想追她就更没戏了。
第二天,朱玉秋准时上班,来到她的办公室,戴上老花镜,看起了她托朋友从香港带来的报纸。她托朋友定期从香港带来报纸,以掌握更多的政治经济信息。
突然她直起身子,聚精会神地读起了一则报道。这则报道是说,福建省继厦门赖昌星远华案后,福州又暴陈凯大案,福州市委副书记等七名市级官员被‘双
规’,五十多官员涉嫌受贿。这个消息在内地还未公开报道。从香港的报纸上看到消息比内地快一些,这也是朱玉秋经常要香港朋友带报纸给她看的原因。
看了这则报道,朱玉秋心想,真是无独有偶啊,厦门出了大案,福州又出大案。福建的经济看来要受很大的影响了。她正在读报,许保国进来了。
他坐在沙发上:‘大姐,大清早的又来打扰你,贷款的事怎么样啦?’朱玉秋厌恶地看着他:‘你们公司的帐还没查清,不能继续贷款!’
许保国顿时有些激动:‘大姐,你要这么说,我问你,小军的命值多少钱?’朱玉秋愤怒地看着他,却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许保国站了起来,拿起桌上的报纸,看了看福州陈凯案件的报道:‘噢,你也在看这个消息。大姐,怕啦?’朱玉秋道:‘我这是坚持原则!’
许保国笑道:‘大姐,他们能弄那么些钱,我就弄一个亿,和他们比,不多
啊。再说,我这钱也是投在市政建设上,又没干坏事!’朱玉秋冷冷地说:‘你们贷款去向不明,正在查你们,我没法办!’
许保国笑了笑:‘小军能活得这么滋润,全是因为您在台上。他有点什么闪失,大伙都替他担待着。将来您退了,那谁还理他呀?有我在这儿戳着,好歹他还有条退路。’
朱玉秋怒不可遏:‘够啦!我不要再听了!’许保国道:‘你不想听,我还是得说。你们家小军姐弟俩的丑事咱且不提,刘玉暖现在已经死了,小军他犯了杀人罪!’
朱玉秋颓然倒在椅子上,良久,她才说:‘你要一个亿,你口气太大了,我没法操作。’许保国见朱玉秋终于转了口气,于是拿出一个蓝色大文件夹,微笑道:‘大
姐,我早就替您想好啦,计划书都在这儿了。’许保国走后,朱玉秋大致把他们的计划书看了一遍,然后打电话叫来了于处
长:‘老于,你看一下,这是鸿图公司要求追加贷款的计划书,你看一下,给我写个评估报告。’于处长为难地说:‘这怕不行吧,他们公司贷款也太密了。’
朱玉秋道:‘老于,鸿图公司的帐目经审查,没什么大问题,他们追加贷款的计划,我看可以接过来,就由你具体负责。’
于处长满头冷汗:‘这,这怕不好吧。’朱玉秋和蔼可亲地看着他:‘老于,现在行里正在考虑副行长人选,我准备把你作为候选人之一。’
于处长擦着冷汗从行长办公室出来,心里暗骂:这个老婆子,给我张空头支票,让我顶这么大个雷!许保国将刘玉暖藏在某社区的公寓里,秘密养伤,作为他手里的一张王牌,
准备在关键时候使用。而朱进军在蹂躏刘玉暖的第二天,就接到许保国电话,说公司的人去查电表,发现了刘玉暖的尸体,公司已经将其火化,让他这几天不要外出,在家避避。
朱进军感激涕零。此后天天躲在家里。想起亲姐姐被自己玩死了,有时一个人呆家里也心里发慌。
后来,他每天深夜都会接到神秘电话,电话里一个女人凄惨地说:‘我是刘玉暖。’后来吓得朱进军把电话从床头挪到了阳台上。
终于,他在家里也呆不下去了。他决定,到海南去旅游一圈,散散心,也躲开那个神秘电话。他把这想法对妈妈说了。朱玉秋很支持他。朱进军决定到商场去买些出去用的东西。
大市北安,有不少大型高档购物中心。朱进军来到其中一家,先买了个旅行箱。然后。他又买了些剃须刀之类,放在旅行箱里。然后,他来到买衬衣的地方,看中一件,就进了试衣间。
在朱进军离开卖旅行箱的地方后,一个女人也来到了那里,买了一个一模一样的旅行箱。就在朱进军进试衣间试衣时,他的旅行箱放在外面,那个女人神不知鬼不觉地把两个箱子调了包。
这个女人,就是苏妍。傍晚,朱进军大包小包回到家里,穿着新衬衣,对妈妈说:‘看我这件衬衣怎么样?’
朱玉秋满意地看着帅气的儿子,点了点头,心想,小军真是越来越帅了。朱进军又说:‘我箱子里还有。’他蹲下身,打开箱子:‘嘿!’
就在他‘嘿’的时候,他的脸色突然变得惨白:‘鬼呀!有鬼!’他连滚带爬,爬到妈妈脚下,抱住妈妈的腿,浑身哆嗦。
朱玉秋往里一看,里面没有朱进军买的东西,而是几件刘玉暖血染的内衣。朱玉秋皱起眉头,思索着,同时拉起儿子,扶他到他屋里躺下。
这天深夜,蜷缩在自己床上的朱进军翻来覆去地睡不着。突然,电话铃又响了。在黑暗中,那电话铃声显得那么恐怖。
朱进军吓得撕破了嗓子地喊:‘妈!妈!快来呀!’朱玉秋从睡梦中惊醒,只穿着小背心和小三角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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