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对鹅,他妈的这把还输老子筹码就全部给你,我要是赢了,你跪下来给我磕三个响头就行了!”声音嚣张、猖狂,从田贲齐右后方传来。
一向恬静的狐儿姑娘脸上也露出好奇之色,寻声望了过去,眼中随即闪过一丝厌恶之色。
只见一个挺着啤酒肚,秃着脑袋,衣着华丽的年轻公子哥“啪”地把两张牌砸在赌桌上,脸色潮红地朝着对面的年轻男子吼道。
长长的赌桌上只有两个人在赌,旁边到是围满了人,除了那个一看就是酒色过度的公子哥,还有一人剑眉星目,一袭蓝色长袍平整又干净。
“又是他!”田贲齐眼神不善地盯着羽溪,脸色阴沉,自从这个半路杀出的羽溪来到腾龙城之后,平时的潇洒日子算是结束了,怎叫他不生恨意?
“是他。”狐儿姑娘眼中闪过玩味之色,竟然在这里碰见了那个胆小如鼠的家伙。
到是那个盅手如蒙大赦,赶忙摇起了骰子,小白脸被吸引过去了,只要他不参与就好。
“一对鹅可不是最大的,看你今天输了不少,给你个机会收回筹码吧。”羽溪轻轻翻动着手里的两张牌,淡淡地朝着秃顶男子说道。
秃顶男子没有急着回话,刚刚他一下子喊了出来是因为一直输到现在,终于出了一对好牌,太过激动的缘故。
秃顶男子名叫焦元,是焦家旁系,做的是云丝生意,平时精明的很,赌场中也不例外。
眼前这个人他已经连续输了十多把了,人争一口气,佛争一柱香,要是不赢一把,他心里恐怕一个月都不会舒服。
可是眼前这个嘴角含着笑意的年轻男子从他脸上看不出任何表情变化,一时有些犹豫不决。输钱事小,输人事大!
“哼,虚张声势!若是你赢了,筹码全部给你,若是我赢了,你他妈得给我磕三个响头!”焦元脸上露出果决之色,赌场无父子,若是对面那厮牌比他好的话还能让他抽回筹码吗?
焦元双眼紧紧地盯着对面的羽溪,想从其眼中看出慌乱之色,但令他失望的是羽溪非但没有惊慌失措,眼中的笑意反而更甚。
“既然如此,那……”羽溪轻轻翻动着手中的象牙牌,正要打开,忽然被一道男子声音打断。
“慢着,慢着,此类博弈田某甚感兴趣,不知可否容我押一把?”田贲齐将手中的扇子“哗”地一下撑开,举步踱到了赌桌前,向着焦元和羽溪颔首示意。
这样的事情在赌场中也算得上常见之事,不过都是看客之间的赌博,像田贲齐这样的也鲜有之。
“田兄若是感兴趣,自无不可。”羽溪闻言眉头一挑,淡淡地说道。
“好,那我便押焦元兄胜,这是两百上品灵石。”田贲齐声音刚落下,就有一个小厮将一个储物袋放到了赌桌上。
焦元见此内心大喜,虽说结果如何已然是定局,不过赌博更讲气势,有人跟着押再好不过。
不过接下来的声音让得他刚刚上扬的嘴角又拉了下来,简直一副哭笑不得的嘴脸,与一旁淡定自若的羽溪判若两人。
“我也押两百上品灵石,不过我赌他赢。”站在田贲齐一旁的狐儿姑娘这时也抛出一个储物袋落下羽溪旁边,显然是押羽溪赢了。
狐儿姑娘的这一举动让田贲齐原本志气风发的神情一下子难看起来,她不跟我押焦元也就算了,还去帮羽溪?
好在狐儿姑娘是男装打扮,若是女装打扮,那他就成赌场今日的笑话了。
田贲齐转瞬间思索良多,周围的看客压根没在意这些,管你押谁,有热闹看就行了!
“开开开……”围着桌是赌徒片刻之内也完成了他们之间的下注,纷纷叫嚷着羽溪快开牌。
羽溪闻言将牌翻转过来置于桌上,红五黑六虎头牌,稳稳吃住焦元的一对鹅。
“这,这……怎么可能?!”焦元“哗”的一下跳了起来,身上的肥肉一个劲地乱颤,俨然气极,这个羽溪竟然敢这么耍他,这把我当猴呢?
“呵呵,承让。”羽溪朝着焦元一拱手,眼神却是瞟向了田贲齐,只见其脸上一副云淡风轻的表情,可是他将扇子牢牢抓在了手中,想来内心并没有脸上那么平静。
田贲齐在红梦阁外逗留,羽溪就命几个姑娘主动缠了上去。
田贲齐应该是在追求那个背景不凡的女子,若是让其骗到了手,自己一定会陷入被动,那么只有败坏一下他的形象了。不对,是将他的真面目给揭示出来,以免那个女子上当受骗了。
狐儿姑娘脸上也露出一缕狡猾的微笑,水汪汪的眼神一直盯着焦元。焦元见此如丧考妣,一张胖脸挤成了一团,无奈地掏出一个储物袋,自己则是灰溜陆地跑出了赌场。
“羽溪,你敢不敢跟我赌上一赌?”田贲齐再次骚包地撑开扇子,稳稳当当地坐在刚刚焦元所坐的位置上,施施然地说道。
“怎么不敢,赌了!”“这有何不敢,我怕你输不起!”。。。。。。羽溪还未说话,一些赌徒见又热闹可看,跟着瞎起哄。
“既然田公子有兴趣,那我就奉陪到底。”羽溪淡淡地看了一眼田贲齐,大马金刀地往座椅上一坐。就算是普通赌徒这个时候怎么着都不能输了气势,更何况羽溪对自己的赌术颇有信心。
田贲齐闻言一喜,总算抓到一个找回场子的机会了,刚想叫小厮洗牌,狐儿姑娘忽地又站了出来:“在下也极为喜欢博弈之道,不知道可否让我加入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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