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还非得多嘴问她一句,将所有气氛都破坏。
“先生,买一朵吧,红玫瑰只要十块钱。”卖花的女孩子衣衫单薄,身上的连衣裙早已被雨水湿透,头发也一绺绺的粘在脸上,可怜巴巴的跟着钟奕铭,想做成这笔小生意。她看出来了,他身边的女朋友想要。
钟奕铭摸摸口袋,发现没有零钱,便掏出五十块钱,给女孩:“找不开就不用找了。”女孩没说话,精心选了五朵红玫瑰塞到他手里,跟他俩笑笑:“祝你们情人节快乐。”
还挺会做生意!钟奕铭心里嘀咕着,抬头看了女孩一眼,见她眉目清秀,五官十分精致,而且她身上,似乎有一股说不出的奇怪味道,像是……他鼻子一向灵敏,没等他嗅出是什么味道,她已经跑远了。
把手里滴着雨水的花递给司徒慧蓝,钟奕铭此刻的表情看起来很有趣,司徒慧蓝哧的一笑,接过花在他脸颊上轻轻打了一下:“走吧。”忽然间,她心情变得很愉快。
这是一部明星云集的电影,根据《聊斋志异》里一个著名故事改编,讲述的是爱情和背叛、爱情和责任的关系,剧情虽不新鲜,演绎的却很感人。
司徒慧蓝悄悄靠在钟奕铭耳边道:“王生是最自私的,其实他早已经背叛了妻子。”“还好吧,他不是回到他妻子身边了。”钟奕铭对此类剧情并不感冒,电影嘛,怎么煽情怎么来。
“我爱的是你,可是我已经有佩蓉了,这叫什么话呀,等于是说,他的心早就出轨,不过是为了道义和责任才忍痛割爱。”司徒慧蓝替剧中人打抱不平。
钟奕铭无所谓的耸耸肩:“不然怎么办,跟原配离婚娶狐狸精?”“既然他已经变心,那这场婚姻不要也罢。”司徒慧蓝忿忿的说。
钟奕铭无奈:“只是一场电影而已,你怎么还当真了,看三国掉泪、替古人担忧。”男人和女人想法果然有很大差距,司徒慧蓝见他神情漠然,不再理他,默默的看着大银幕。
电影散场以后,两人从放映厅里出来,人多很挤,司徒慧蓝一手拿着花,一手想挽着钟奕铭的胳膊,却见他手插在裤袋里,像个没事人似的,心里恼他。
“你顾着点我呀,怎么只顾自己往前走。”怕跟他走散了,司徒慧蓝拽他衣服。钟奕铭这才醒悟,伸手拉着她胳膊,两人别别扭扭的挤在人群里。
好不容易走到影城出口,钟奕铭松开了手,眼见卖花的女孩子们还没有散去,忍不住多看了一眼,之前那个卖花给他们的女孩似乎已经回去了,剩下的是另一批人。
把司徒慧蓝送到家门口,钟奕铭道:“天不早了,你回去早点休息,我就不上去了,代我向伯父伯母问好。”司徒慧蓝嗯了一声,闷闷不乐的下车而去。
目送她进了大门,钟奕铭吩咐司机掉转车头,不过才九点,赶得及约几个朋友去俱乐部喝酒打牌,平常大家各忙各的难得一见,偶尔有时间的时候难免想凑在一起放松放松。
几天后,钟奕铭正在办公室里看文件,助理仲禹打电话给他,告诉他,徐天朔独自开车去了雁京大学。
“女孩可能还没下课,徐总正在门口等她出来。”仲禹坐在车里,密切注视着不远处徐天朔的动向。
看来是目标人物要出现了,钟奕铭当即离开公司,车开到雁京大学附近,钟奕铭让司机把车开了回去,步行去找仲禹。
上了仲禹的车,钟奕铭问他:“查那女孩儿身份了没有?”“查到了,是雁大美院的女生,叫格桑梅朵,今年读大三,家是四川靠近藏区的一个县城,父亲十年前就出车祸死了,母亲是小学教师,家里只剩她们母女俩。”仲禹把女孩的情况调查的很清楚。
看来是没猜错,照仲禹的话说,女孩子家境不怎么样,雁大美院作为艺术专业一流学府学费不低,以她家的经济状况应该是很难负担,所以她才会跟一个能当自己父亲的男人交往,以换取丰厚的物质。
“格桑梅朵,这名字不错,是藏族?”钟奕铭疑惑的问。雁大美院对少数民族地区有特招名额,那女孩儿真是藏族也不奇怪。
仲禹摇摇头:“很奇怪,她不是藏族,资料上显示,她父母都是汉族,父亲姓李母亲姓韩,不知道为什么要给女儿起一个藏族名字,可能是有纪念意义吧。”
不跟父母姓,也能上户口吗?钟奕铭沉思着,可又觉得这不是重点,重点是徐天朔和这女孩儿的关系。
就在他俩说话的时候,校内走出来一个女孩儿,看到徐天朔的车停在边上,跑过去上了他的车。
“跟上他们。”钟奕铭道。他要跟去看看,到底是多漂亮的女孩儿,能让他一向持重的姑父神魂颠倒,连发妻也不要了。
徐天朔带梅朵去的是一家很隐蔽的私房菜馆,位于雁京的旧城区,下了盘桥之后还要在小巷中穿行。这一片之所以能在旧城改造中得以保存,是因为有一座前清时留下来且保存完好的王府,政府把此处列为雁京著名古建保护区。
古色古香的建筑和远处钢筋水泥的丛林形成鲜明对比,钟奕铭和仲禹不敢跟的太近,只能等他们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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