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不?”他求饶的问,英俊的脸上挂着迷人的笑,有点死皮赖脸的架势。
这家伙学会使美男计了,叶夏把脸一偏,气道:“你再敢喝醉了试试,我要是不用绣花针把你戳醒,我就不姓叶。”“你太残忍了吧,跟容嬷嬷一样,滥用私刑,戳的我满身透明窟窿,你想拿我当莲蓬头花洒呀。”舒岩一脸委屈。
叶夏拍了他脑袋一下,忍住笑道:“你小子是彻底的学坏了,借醉装疯、耍贫嘴,酒后失态的样子我真该给你录下来,活像北京城南的小痞子。借着酒劲儿跟我大呼小叫的,‘你丫的没听见爷叫你啊,过来给哥哥抱抱’,你这一会儿爷一会儿哥哥的,这些醉话可都是你说的。”
“没有酒后乱性就好。”舒岩赔着笑。“你倒是想乱啊,没得逞嘛。害得人家半宿没睡着,困得要死,你倒呼呼大睡跟猪八戒似的。”叶夏决心把昨晚的委屈一股脑儿全倒出来。“我乱了吗?我又没有抓mī_mī、吃mī_mī。”他坏笑的调侃她。
“怎么没有,你忘了你昨晚那德行了,把人家压在沙发上,啃啊啃啊,还隔着衣服呢,弄得人家衣服上都是口水。我又不是猪蹄儿,你啃什么呀!我当时真想像胡屠户扇范进那样扇你俩大耳刮子,你丫的就老实了。”叶夏气得在舒岩太阳穴一戳。和他在一起久了,别的没学会,倒是把京骂学会了。
舒岩嘿嘿直笑,道:“你真够狠,那次你自己喝多了十二点回家,赖在沙发上不肯去洗澡,像个女sè_láng一样啪啪在我脸上亲了两口,我那时可没想过要对你下狠手。”
叶夏掀开被子坐起来,扯了扯揉皱的睡衣,吼道:“你那是享艳福好不好,美女的醉态被你尽收眼底,还主动跟你亲热,你小子美滋滋的温香软玉抱满怀,你还恶人先告状。好,下次我喝醉了,我亲别人。”
“你敢!”舒岩也从床上下来,指着她。
“我就敢。”叶夏倔强的说。
“你敢我就把你扔到楼下去。”他威胁她。
“是你自己说我酒后女sè_láng一样非礼你的。得,我不非礼你 ,我非礼别人去。”叶夏不理他的威胁,抓起枕头向他扔过去。一个嫌不够,她又扔第二个,终于砸到他。
他也不甘示弱,把枕头反扔向她:“你这丫头欠揍是吧。我今儿要不收拾你,你的尾巴要翘上天了。”
叶夏气坏了,随手抓起床头柜上的什么瓶子就往舒岩脑袋上砸。看到他像是要扑过来,她飞快的往客厅里跑。随手抓起纸巾盒,往他脸上扔。两人以沙发为界,僵持着,活像两个争地盘的山大王,各自威风凛凛。
“你过来!给爷捶捶背。”他向她勾勾手指。“你先来,给姑奶奶揉揉胳膊。”她叉着腰发狠。
“你别动……你别动!看我怎么收拾你!”他指着她,向她快步走过去,她只得逃窜,穿着拖鞋一不留神踩到自己的脚,摔了一跤。眼看着他要走过来了,她顾不上疼,赶忙站起来往前跑,却不小心碰到了茶几,把膝盖碰的好疼,终于支持不住,坐在地上揉。
“脚下没根一样,总是摔倒。”见叶夏像是站不起来,舒岩走过去扶她。“好疼!都怪你追我。”叶夏捂着膝盖,委屈的看舒岩。
“谁叫你自己不小心,我看看!”舒岩拿开叶夏的手,看到她膝盖上青紫了一大块,戳了她脑袋一下,把她抱起来,放到沙发上,替她揉着腿。
她心安理得的坐着,问他:“你昨天是不是有心事啊,借酒浇愁?”“没有。”他否认。“没有心事为什么要喝酒,还喝醉了。而且,你昨晚说,你心情不好。”叶夏要逼他说实话。
“是不是没评上副高职称?”她记得他前些日子提过,按他的学历,是可以评副高的。他们报社有他这样学历的人不多,他又年轻能干。
“评不评上无所谓啦,现在都是考评结合,再说我们主编也才副高职称。”舒岩随口说了一句。看来工作上的事并不是他喝醉了的原因,那他到底为什么不开心呢。
“小夏,你搬回来住吧。你不在家,我想你。”舒岩望着叶夏。叶夏也注视着他的眼睛,缓缓道:“我们不是说好了,结婚前我先住在凌家,况且卫熙华还没有被整垮,我怎么甘心。”舒岩不说话,沉默着。
“你目前做的事,你觉得有意义吗?生活在仇恨里,会让你失了本真。”舒岩终于说出了心里的想法。
“我觉得很有意义,且不说我是个有仇必报的人,他把我和小蓝逼成什么样儿了,你又不是不知道。小蓝为他挨打、流产、得了抑郁症,我被他逼的失业。他让人忍无可忍。”叶夏说起卫熙华就恨得牙痒痒。
“你这样下去很危险,卫熙华那人心狠手辣,我担心你。”舒岩是个与世无争的人,他不喜欢搅进任何是非之中。
“我才不怕他呢,他这人欺软怕硬。哼,我一定会让他付出代价。”叶夏不以为然的说。舒岩叹了口气。叶夏看着他,知道他的顾虑,主动道:“我答应你,一切有危险地调查和行动我都不出面,让凌漠阳去安排。”
凌漠阳!凌漠阳在舒岩看来是另一个危险人物,卫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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