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人迹罕至的茫茫泰山山脉之中,一个疲惫虚弱的身影在艰难的前行着。
作为一个自由的职业摄影师,要想有好的生活品质,就要用手中的相机去发现和记录不平凡的美丽,呈现给世人。这是他在大学四年中学习和总结得来的经验。
而从小就顶着天煞孤星的刘浪更喜欢在远离人烟的大自然中去发掘记录这种美。
身处密林之间虽然有满身的疲惫,可是头上顶着从茂密的树叶中顽强的照射下来的斑驳的阳光,身边围绕着风吹树叶响,鸟啼猿兽鸣的声音都让他心旷神怡,不能自已。
这让他对于自己前几天的决定感到庆幸不已,完全放弃了对自己父母和爷爷的遗产继承的权利和悲催的过往彻底划清界限,无拘无束再也不用看人脸色过活这一切的一切都让他兴奋不已。
虽然他的舅舅在他爷爷的苦苦哀求之下收养了他,可是从未给过他家的温暖和半点笑颜,只是给了他一个遮风避雨的场所和学习进步的机会。那些他本应该继承的一切在舅妈的口中都成为了他们冒着生命危险养大了他以后应得的报酬。
对于这一点,刘浪没有半点反驳的**,在大学毕业以后拿走了所有饱含他美好记忆的物品就签署了舅妈交给他的文件独自一人来到这深山老林之中,开始了新的生活和工作。
在一个小山头上面拿起他的单反相机,寻找值得记录的东西,就在此时,一栋有着七层楼的老旧的建筑映入他的眼帘,破旧的大门上面有着一块金灿灿的牌匾上书四个大字“浪子人家”。
对于从小就失去了家庭温暖的刘浪来说,在这深山老林之中遇到一个与他姓名相关的地方,足够升起大量的异样情怀,让他无视建筑所处位置的诡异,去全力找寻。
来到那栋房子的跟前,刘浪的脚步反倒慢了下来,内心之中突然充满了对自己这一举动的自嘲,以及对家这一陌生名词的思念。
此刻浪子人家的大门打开了,一个相貌奇丑无比的老奶奶出现在了刘浪的眼前,一身黑色布袍罩住全身,满头银丝被破旧的帽子遮挡,嘴歪眼斜,一只眼睛只有眼白,另外一只则透出一种绿油油的光彩,露在外边的左手拄着一个惨白色的手杖,走到刘浪的身前,对着他仔细打量。
刘浪被她看的微微有些不自在:“老奶奶,这是你的家吗?我可以进去休息一下吗?”
老人的眼中出现了古怪的神色,嘶哑着嗓子回答他的问题:”以前可以说是我的,现在只怕马上就不是了,进去吧,帮我看着点屋子,我出去一下马上回来,麻烦你了。”
说完也不等刘浪答应就快速向前,对于刘浪的呼唤充耳不闻。看着老人渐渐离去的背影,刘浪感到很是奇怪却又说不出来为什么,不在多想怀着激动的心情推开大门进入房中,他没看到在他进入浪子人家以后老人再次出现在他们交谈的地方,看着牌匾上面的字迹,喃喃自语到:“就这样了吗?”
一声长叹,原地升起一道黑烟,老人消失不见了。
进入房间就见大厅很是空旷,落地窗户将外边美丽的景色尽数显现,只有一只巨大的中华田园犬,无精打采的趴在地上,刘浪进来了它也没有半点的反应。
此时一个声音突然响起在空旷的房间中回荡不休:“怎么回来了?”
刘浪被这突如其来的声音吓了一跳,扫视一周却未看到任何人影,大着胆子答道:“老奶奶已经走了,我得她的嘱托,帮她看护下房间,等她回来就走,如果有什么不便的话,我现在就离开。”
那狗听到刘浪的声音,猛地抬起了头,却并未叫唤,只是怔怔的看着他,刘浪对它做了个安静的手势,那狗似乎明白了他的意思一般,低下了头死死的盯着他看。
突然一整慌乱的脚步声传来,两个一身古装的人从楼梯上匆匆忙忙连滚带爬的赶了下来。
怔怔的看了刘浪片刻大喊一声:“快来啊!进来活人了。”
对于他们对自己的称呼,刘浪感到非常的好笑,暗道这是多久没见到外边的人了,而且这是coy吗?
这时左边那个身材高瘦的人,大大咧咧大来到刘浪身边,揽着他的肩膀笑嘻嘻的说道:“你就叫我鸡鸣好了!至于名字早就忘了啊!”
右边那个则沉默寡言,只说了两个字以后就闭口不言只是直愣愣的看着刘浪:“狗盗!”
被揽住的肩膀刘浪感到一阵阵的阴寒,让他很不适应,抬手挠挠头摆脱了他的束缚,看着他们认真的眼神尴尬的笑道:“两位大哥好名号啊!”
而在他想要介绍自己的时候却被一个温润儒雅的声音打断了。
“你不会连他们的鼎鼎大名都没听说过吧!现在的书院都教些什么啊?”一个老者走下楼梯一袭白衣,满脸的威严正气。
刘浪正在尴尬的时候,就感到一股凌厉的气息横扫全场,其他的人并未有什么神色上的变化,可是刘浪却感到胆战心惊并隐隐约约的闻到血腥的味道。
“阿弥陀佛,白施主请收敛下你的杀气吧,这位小友不同于我们,怕是受不了啊!”
紧随白袍的老者身后,走下来一位一身黑袍的老人,花白的胡须根根自立,在听到他旁边一个一身破旧袈裟的老和尚的话以后,收起自己的气势。
“哈哈!白起让你装,被大和尚教训了吧!”最后一位则朦胧着双眼,听到姓白的老者被大和尚教训,兴奋的差点没滚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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