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天三人就像是三只南飞的燕一般,从院子之中纵起之后,就看见整个院子外都被一群整装待发的士兵给包围住。
那些士兵虽然穿着明亮的黑甲,双眼炯炯有神,看起来个个似凶兽一般,但要困住秦天还行,要挡住一心遁走的秦天,就太小儿科了。
“放箭。”随着最后方一个士兵大喝一声;“郡主有令,从里面出来的人生死不论。”
满天的箭雨从早已经搭好弓的弓箭手的弓中射出,就像是一场六月的雨,来的令人无法防备。
剑雨飞来,秦天纵去的身体,猛地一停,一手握紫胤剑,剑在空中一扫,扫出一道狂流,把满天的箭雨给打的落在了地面后,他就大喝一声;“你二人快走。”
他虽然有把握逃走,对始元也很是放心,但段子成…………
段子成焉能不清楚自己成为了累赘,双眼一下子就红了起来,红的像是血一样,血红的双眼中全是对自己的自责。
他要努力,他要奋斗,他一定不要辜负院长大人给于自己成为强者的机会,也绝不要成为无量学院的第一累赘!
但现在,他只有逃,唯有逃走,他才能不成为院长大人的累赘。
这种感觉,这种令人想要一头撞死的感觉,像是怒火一样燃烧了段子成的全身。
他大怒一声,朝着远方跑去。
“你们的郡主正在跟敌人对战,是挡住我,还是去帮助郡主?”秦天一剑护送段子成和始元离开,便对着那些弓箭手道;“我想要走,你们还拦不住,莫不如省省力气,去帮助你们的郡主。”
话落,他转身朝着远处纵去。那些士兵也清楚接二连三的箭矢都挡不住这个要走的人,就在那小首领的带领下,朝着院子中冲去。
而纵走的秦天,身体在房瓦上起起落落,一路朝着郡主府外纵去的身体,猛地一停。然后又回了过来。
他的身体纵过一间大院子的时候,身体落在院子中,又踏着地面飞向远方,眼睛就扫到院长内打开的窗户中的景象。
那间房间内的一张床上有一个女人,一个还很年轻的女人,叫她女人不如称呼她为一个刚刚要长大的小女孩。身体虽然有模有样,像是开芽的花儿,但在秦天的眼中,到底还是一个小女孩。
一个小女孩在床上当然不是令人惊讶的事情,但如果这个小女孩的手脚被捆住,嘴巴也被堵上,就不得不让人惊讶了。
“呜呜呜呜。”那小女孩的双眼睛充满了怨恨、恶毒的看着走入房间的秦天。
秦天只好微笑起来;“看你的样子便知道你不应该在这个地方,你也不要反抗,我对你可没有什么不好的意思,只想要把你顺带的救出去罢了。”
他一把抱起床上的女孩,那女孩似乎也看出这个人不是那个肮脏的胖子,一双充满了怨恨恶毒的双眼中,忽然出现了像是阳光般的希望。
希望总是在人快要放弃的时候到来,关键在于你能不能等得到。
…………
院子内,随着秦天把手中的乾元袋朝着空中扔去的时候,一道胖胖的身影像是火炮一样朝着空中冲去。而那纵走的史海,眼看着这些乾元袋都是自己辛辛苦苦半辈子才攒下的宝物,要被这个郡主得到,自己哪里能吃得下去饭?
心中刚刚出现不甘,身法就停顿了一下。却不想,那看似朝着乾元袋冲去的南圆,实际上却是朝着史海冲去,惊的史海什么也没有想,不在去管这些乾元袋,要借力朝着空中纵去,逃过南园的一抓。就感到自己的身体像是一块飞在空中的石头,朝着地面极快的落了下去。
南圆一把抓住史海的手臂,就使出了千斤之力,带着要纵走的史海齐齐落在了地面上。便脸带笑容;“交出乾元袋,我放你走。“
史海也知道跑是跑不掉了,一气之下甩开南圆的手臂,怒道;“你为什么不去抓那些乾元袋,非要找上我?”
南圆笑着道;“因为那些乾元袋是跑不掉的,而你却是一个会动的东西,会动的东西必然比不会动的东西要难抓一些。”
史海只有更加苦笑起来,笑的像是哭了一般;“你就算抓住我又能怎么样?难道我要走,你还能不让我走?”
“当然不能。”南圆笑道;“但我可以跟着你,你也一定甩不开我,而且我还可以告你擅闯我的府衙,就算你是一城之主,我也可以让你连城主也做不上呢。”
“你真是一个狐狸。”史海扫了一眼落在院子中的十几个乾元袋,忽然从怀中拿出五个乾元袋;“你也别太过分,你我二人一人一半,不然我就算拼了这条命不要,也不让你得到一点的财宝。“
如果有人拿着自己辛辛苦苦得到的财宝跟你分享一半的时候,你是要冒着生命的危险得到全部的财宝,还是平安无事的得到那人一半的财宝?
这个问题或许没人能知道,毕竟宝物动人心。
但狐狸知道,他宁愿平安无事的得到别人一半的财宝,也不想让自己的生命落入危险之中。
所以南圆笑了起来,接过史海递来的五个乾元袋;“不送,希望史海兄下次再来。”
史海宁愿在又臭又脏的茅草中蹬着,也不愿在这鸟语花香的院子中待上一秒。所以他身体一纵,在没有人的拦截下,怒气冲冲的寻找秦天三人去了。
如果不是秦天用这一手,他也不至于丢掉五个乾元袋。
他又暗恨自己,为什么要在乾元袋前停顿一会,不然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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