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年初二那天晚上吃过晚饭,我妈以为文任要象往常一样骑车把她带到她单位的办公室奸污。他们这样已经半年多了,每周一次,干完就回家,为的是不被逐渐听到一点风声的我爸捉奸。文任威胁我妈如果不从就把她跟王忠和通奸的事告诉我爸,因此我妈对他只有顺从一途。
这天文任就和牌友们密谋好让他们享用我妈的ròu_tǐ来抵债,他跟我妈说的是附近有一套朋友的房子现在空着没人住,不如去那里,有床有卫生间,比办公室和家里的老房子强得多。我妈不知有诈,轻易上钩了。
文任的牌友们隐蔽在楼下,等进了那套房子,文任先剥光我妈衣服跟她发生了关系。完事后文任重新打开灯,埋伏在楼下的几个男人得到信号冲上楼来。一丝不挂的我妈还没明白怎么回事,面前就多了四个赤条条的男人。
文任自己拿起我妈的衣服就溜出房间把门关上,任凭我妈无助的面对四个yáng_jù翘得一个比一个高的男人。我妈当时就懵了,她还从来没见过这阵势,而且她刚被文任淫辱过的身子全身酥软,对于面前四个大男人根本无能为力,只能听任他们摆布。
刚开始文任在客厅里看电视,后来房间里男女交欢的响动慢慢大起来,文任开始坐不住了,也开门走进房间。我妈正被光棍方五压在身下,方五粗短的yáng_jù每抽送几下就要滑出我妈的yīn_dào口。yáng_jù滑出的时候我妈的屁股就不由自的轻轻扭动抬起。他们是按文任欠的钱多少排顺序的,文任欠光棍方五的钱最多,所以他先干。
方五平时根本没机会碰女人,抓住机会把压抑多时的yù_wàng发泄在我妈白嫩丰满的女性ròu_tǐ上。方五干完以后其他几个男人一个接一个的扑上来。我妈的生殖器第一次在如此短时间里轮番插入这么多根长短粗细不一的yáng_jù,很不适应,很快就红肿起来,粉嫩的屄肉往外翻,痛得我妈直叫唤。
男人们毫不怜惜的继续chōu_chā。一轮过后他们把我妈翻过身来,跪在床上,先把yáng_jù插进我妈嘴里强迫她舔吸,然后一边从她翘起的屁股后插入yīn_dào,一面抱住她的腰玩弄她晃动的rǔ_fáng。我妈前后总是被两个人同时插入。
文任先是看着,后来也忍不住脱裤子加入战团。第二轮过后,男人们都有些疲乏,我妈也瘫倒在床上,身下的床单湿了一大片。
尽了兴的男人们把一丝不挂的我妈丢在卧室里,在客厅开始摆开麻将局。
文任也要上场,人家说:“你怎么还敢来?”
文任笑笑说:“输了没关系,有她呢。”
大伙就说:“这就不对了,着我们输了出钱,你输了只要让这女人脱脱裤子就行啦?想做无本买卖?”
文任笑笑说:“怎么无本?你们有种弄个女人来玩玩?”
方五开口了,说:“大家打麻将就是为了个乐子,与其算钱上的输赢不如拿女人作赌注。”
其他人就笑他了:“你小子好,你的女人呢?”
方五把他的意说了:“五个人中的四个打麻将,一个在一边休息。谁和牌我妈就要跨坐在谁腿上,让他的ròu_bàng随便插入yīn_dào,这段时间里我妈就是他的,随他怎么玩,直到另一个人和牌为止,但是如果他shè_jīng就马上换上在旁边休息的人。”
这意一出来,大家都说好,既能一起干女人,又能收放自如,玩得尽性。
大家都赞同,文任自然也不反对,于是赤裸的我妈就被从卧室的床上拉起来,作为“战利品”在麻将桌上流通,直到天亮。
从那以后,文任和他的牌友们就轮流在各自的家里摆开香艳的麻将局,牌桌上自然少不了全裸的我妈。我妈每次都要被他们通宵玩弄,这就是她频频“值夜班”的原因。后来文任的牌友们甚至把自己的熟人朋友也带来参加牌局。
文任把事情经过告诉我后紧张的看着我的脸色。别看他威胁起我妈来胸有成竹的样子,实际上他更不敢把事情捅出去。为了他自己能继续玩弄我妈,他只有拉我下水。看我听得津津有味,甚至听到我妈被他的牌友边打牌边lún_jiān时两眼放光,他觉得心里有数了。
他先跟我说不要声张,免得我妈自己也没法做人。接着就引诱我说:“你想不想看你妈没穿衣服,跟男人干那个事的样子?很好看的。”
我有点心动,又不好意思明说,就默不作声。文任自然心领神会,笑嘻嘻说:“下次我叫你来。”
七月里一个周末,我爸又去出差,要去一个星期,我放暑假在家没有事做,本来也要跟:“你妈这星期又“值夜班”啦,这次是在你们家。”
我一楞,马上明白了他在说什么。
我妈这段时间还是频频去“值夜班”,已经成自然了。街坊也开始有些越来越多风言风语说我妈是破鞋。我本来对文任玩弄我妈很厌恶的,但是自从他告诉我他们打麻将的事以后,我不但不想阻止他们,反而很想亲眼看看他们如果边打麻将边玩弄我妈。文任没有食言,机会来了。
看来这次他们要趁我爸外出,我被收买,在我们家开牌局。本来我爸要带我一起去的,我借口学校有夏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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