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说很好,我可以想怎么着就怎么着了,不过吃饭成了问题了。
吃饭不是问题,我还有点钱,下班后就到我们院外的四川馆子吃了一顿杀猪
菜,喝了点小酒,美!
损友找我去打麻将,我没去,家里还有没kāi_bāo的小美人等着我呢。我晕晕忽
忽地准备跟赵敏好好地舒服舒服。)
夜深了,躺在硬板床上的赵敏说什么也睡不着。她还没有适应这格腰的硬板
床,同时也不适应这田园的生活,如果有张无忌在身边,那么会忍耐的,因为在
一起的感觉是好的。
虽然想过和张无忌在一起要承受清贫,现在还是不适应。赵敏坐起来,披上
衣衫。已经是秋季了,夜风开始夹带着阵阵的凉,最后的蚊子访问了赵敏的脚。
脚背上起了一个小包,痒,忍不住伸手过去挠,赵敏的手停留在脚背上拿不
下来了……
「你叫不叫人放我出去?」张无忌的表情很夸张,尽量地凶恶。
赵敏看着挺好玩的,从一开始,赵敏就准确地知道张无忌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他的温情不是假装得出来的,那是他与生俱来的东西,想象这样温柔的大男孩愤
怒是一件很有趣的事情,不知道他是怎样得到明教那些桀骜不驯的人物的信服的,
就是因为他出类拔萃的武功?英雄不是这个样子的。
「我无人可叫,再说,在这里大喊大叫,外面也听不见的。你若不信,不妨
喊上几声试试。」张无忌怒极,伸手去抓她手臂。
赵敏惊叫一声,出手撑拒,早被点中了肋下穴道,动弹不得。
张无忌左手叉住她咽喉,道:「我只轻轻使力,你这条性命就没了。」这时
两人相距甚近,只觉她呼吸急促,吐气如兰,张无忌将头仰起,和她脸孔离开远
些。
赵敏突然呜咽着哭了起来,啜泣道:「你欺负我,你欺负我!」
这一招大出张无忌意料之外,一愕之下,放开了左手,说道:「我又不是想
欺负你,只是要你放我出去。」
赵敏哭道:「我又不是不肯,好,我叫人啦!」
提高了嗓子,叫道:「喂,喂!来人哪!把翻板打开,我落在钢牢中了。」
她不断叫喊,外面去声息皆无。
赵敏笑道:「你看,有什么用呢?」
张无忌气恼之极,说道:「也不羞,又哭又笑的,成什么样子?」
赵敏道:「你自己才不羞呢!一个大男人家,却来欺负弱女子?」
张无忌道:「你是若女子么?你诡计多端,比十个男子汉还更厉害!」
赵敏笑道:「多谢张大教夸赞,小女子愧不敢当。」
张无忌心想事情紧急,倘若不施辣手,明教便要全军覆没,一咬牙,伸手过
去,嗤的一声,将她裙子撕下了一片。
赵敏以为他忽起歹意,这才真正惊慌了起来,叫道:「你……你做什么?」
张无忌道:「你若决定放我出去,那便点头。」
赵敏道:「为什么?」
张无忌不去理她,吐些唾液将那片绸子润湿了,说道:「得罪了,我是迫不
得已。」
当下将湿绸封住了她口鼻。赵敏立时呼吸不得,片刻间,胸口气息窒塞,说
不出的难过。
她却也真硬气,竟是不肯点头,熬到后来,身子扭了几下,晕了过去。张无
忌一手搭她手腕,只觉脉息渐渐微弱,当下揭开封住她口鼻的湿绸。
过了半晌,赵敏悠悠醒转,呻吟了几声。张无忌道:「这滋味不大好受吧?
你放不放我出去?「
赵敏恨恨地道:「我再昏晕一次,也是不放,要么你干脆杀了我。」
伸手抹口鼻,呸了几声,说道:「你的唾沫,呸!臭也臭死了!」
张无忌见她如此硬挺,一时倒也束手无策,又僵持了片刻,心下焦急,说道:
「我为了救众人性命,只好动粗了,无礼莫怪了。」
抓起她左脚,扯脱了鞋袜。赵敏又惊又怒,叫道:「臭小子,你干什么?」
张无忌不答,又扯脱了她右脚鞋袜,伸双手食指点在她两足掌心的「涌泉穴」
上,运起九阳神功,一股暖气便即在涌泉穴上来回游走。
涌泉穴在足心陷中,乃「足少阴肾经」的起端,感觉最是敏锐,张无忌精通
医理,自是明晓。
平时儿童嬉戏,以手指爬搔同伴足底,即令对方周身酸麻,此刻,他以九阳
神功的暖气擦动她涌泉穴,比之用羽毛发丝搔痒更加难当倍。
只擦动了数下,赵敏忍不住咯咯娇笑,想要缩脚闪避,苦于穴道被点,怎动
弹得半分?这份难受远甚于刀割鞭打,便如几千万只跳蚤同时在五脏六腑、骨髓
血管中爬动咬噬一般,只笑了几声,变难过得哭了出来。张无忌忍心不理她,继
续施为。
赵敏一颗心几乎从胸腔中跳了出来,连周身的毛发也痒得似乎要根根脱落…
…赵敏喘了一口长气,骂道:「贼小子,给我着好鞋袜!」
张无忌拿起罗袜,一手便抓住她左足,刚才一心脱困,别无他念,这时一碰
到她温腻柔软的足踝,不禁心中一荡。
赵敏将脚一缩,羞得满脸通红,幸好黑暗中张无忌也没看见,她一声不吭地
自行穿好鞋袜,在这一瞬间,心中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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