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了出去。
池宁羽从昏迷中醒来,身子一动,却只觉手脚均被粗大的金属镣铐锁住,心
中猛然一惊,顿时清醒过来,睁眼一看,却见自己已经身处一处牢房之中。刚要
奋力挣扎,却发现自己的头颈腰腹均被铁环套住,身后羽翼也被铁扣套住,丝毫
动弹不得,心中顿时大怒。忍不住就要开口大叫。
刚要叫出口来,又立刻硬生生地顿住,却是池宁羽刚刚想起,为何这个驴头
人前恭后倨?之前既然利用自己对付了攻城的兽人,却又为何现在翻脸?如果说
是卸磨杀驴,用完了就杀,那么这样锁着自己,却又全然不符情理,想来想去
不得其解,却也顿时让池宁羽平复下怒气来。冷静的思良久,却也没有得出什
么理的解释来。
「谅你这小小的镣铐,却如何能锁住我?」池宁羽心中冷笑,虽然说自己的
全身都已经被锁在这里,但是只要自己意念一动,立刻就能以传送技能脱身。倘
若自己真要放手一搏。只怕这满城的老幼兽人,皆要化成飞灰。心中一动,却暗
自思忖,倒要瞧瞧这个驴头人到底再弄什么玄虚。
隐约听到有人声,池宁羽急忙装作昏迷,听得脚步声响起,又有火光闪现,
却是有人手持火把进来,一个火把在池宁羽面前一晃,大约是有人在查看池宁羽
的情况,紧接着就有声音响起:「大人,这小子还在睡。」
那驴头人的声音已经响起:「嘿嘿,这个小子也不知是怎么回事,一个翼风
族地人也敢在凯泽大陆到处随意走动,真是不知死活啊!」
「怎么回事?」池宁羽心中暗自猜测,难道翼风族被兽人在追杀吗?或者说
翼风族也和人类会中的德鲁伊一般,匹夫无罪怀璧其罪么?还是有什么其他的
隐情?
「大人,翼风族虽然当年获罪于兽皇,不过这么多年来,不是已经解除了禁
令了么?」一个不知是谁的声音开口问道。
「呵呵,你有所不知啊!」那个驴头人笑道,「当年翼风族的事情,其实就
是一件误会,你们的年龄还小,不知道以前地事情,我老人家可是活了三年了,
这些事情我可是知道的清清楚楚,虽然兽皇有所知晓,也解除了禁令,并且还想
再度将翼风族收纳麾下,不过翼风族这么多年来就再也没在凯泽大陆中出现过,
所以,我打算用这个小子来讨好一下兽皇……嗯,好了,不要管这件事了,我的
下半辈子,可就都要着落在这个小子身上了。」
「是的大人!」几个声音同时开口回答道。
「好了,看好他,要是被他跑掉了,我就拿你们是问!」那驴头人恶狠狠的
命令道,众人连声称是,火光随之一暗,紧接着就听到脚步声渐渐远去,大约是
众人纷纷离开,紧接着就听到金属铁门咯吱咯吱响起,砰的一声重重的关上。
池宁羽慢慢睁开眼睛,确认众人都已经离开,心中的疑惑却并没有半分消失,
听那意思,倒好像是翼风族当年因为什么事情得罪了兽人的老大,导致整个种族
销声匿迹,现在看来那个兽人老大又想再度将翼风族收回,不过既然翼风族已经
跑路了,想必一时也很难找到,因此这个驴头人打算用自己来引出翼风族的族人,
用来讨好兽人地皇帝,这话听起来虽然大致不错,不过细节上还是有很多疑惑不
解的地方,一时间却也想不到哪里出了什么问题。
池宁羽仔细回想了半晌,摇晃了一下脑袋。决定不再在这里纠缠下去,冷哼
一声,一个传送,已经原地向前飞了半米,脱开了铁锁镣铐,当真是撞破铁笼逃
虎豹,顿开金锁走蛟龙,委实是轻松无比。
轻轻呼出一口气来,池宁羽朝外面打量了半晌。一个传送已经飞出了铁栅栏,
往外便走,本想无声无息的就这么飞出去,没想到刚刚转出牢房,就看到一道厚
重的铁门立在那里,那铁门严密缝。实在是看不到外面,也不知距离有多远,
无法判断落点位置,万般无奈,只得一个传送,刚好穿出了铁门,迎面却见到有
两只狼人守卫正坐在那里喝酒,见到池宁羽出来,顿时大惊,高声大叫起来。
若说这狼人的反应速度和敏捷程度。当真是非普通人可及,尽管只是两只普
通狼人,但是也是应变及时,大吼一声,一把掀起了小桌。齐齐伏了下来,大嘴
一咧,翻出了雪白地獠牙,鲜红的血盆大口呜呜作响。
「真*** ……」池宁羽没想到自己刚刚脱身,立刻就被守卫发现,顿时不再
藏拙,右手闪电般一翻,暗金巨鹰爪已经扣在手中,左手一伸,撒卡兰姆使者之
饰金盾牌已经重重的砸了出去。在这窄小的房间中,无论是冠军之剑还是眼球都
施展不开,只有刺客的巨鹰爪长不过一尺半,正利于近战,而撒卡兰姆使者之饰
金盾牌却是厚重无比,此时施展。如同一面坚实的盾墙一般。顿时将这房间里堵
了个严严实实。
「嗷呜——」铛的一声大响,却是池宁羽的盾牌和一只狼人战士力拼一记。
那狼人战士虽然天赋异禀,但是却并非什么洪荒异种,又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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