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的最深处。
「啊啊…真的是好烫…」女人喘息著,额头上都冒出了大颗大颗的汗珠,看
得谭埃伦一阵恶心,想著自己似乎也出了一身臭汗,似乎真的应该去泡个早,洗
去这一身暧昧的腥味。
谭埃伦抽出自己的分身,用纸巾擦拭了一下,穿上内裤和西装裤。又对女人
抛去个让人神魂颠倒的微笑,他的手指在好看的唇上一比:「嘘,这件事是只有
你我能知道,是秘密。ok?」
门外的安娜听到这句话全身像是被雷击中一般,她不知道为什麽呼吸会变得
如此沈重。
一瞬间,好像她爱恋了六年的男人在无形中狠狠地甩了她一个耳光。
安娜本以为自己是不同的,做为谭埃伦的chū_yè,他们两个人之间有彼此共同
的秘密。当年,他也就是那样,有手指在唇上一比,魅惑地要求她保守他们之间
的事情 .她居然还就那样傻傻的答应了,谭埃伦就像是个有魔力的催眠师,再瞎
再荒唐的谎言都可以强加给任何一个信赖他的女人。
没有想到,她不过是他众多胯下发泄物中的一个。
唯一特别的可能就只有杨若如了。
他就是出轨,也不想要让杨若如知道,这说明他珍惜她。
鼻头一酸,眼泪从眼角滑落。
她任由那一滴泪珠通过颈项滑进自己的胸口,开口声音不大不小,正好传进
房里一对男女的耳朵里:「真是让人太失望了啊……」
他果然不是什麽王子。
「谁?!」谭埃伦大力推开房间的门,见到双手环胸站在角落里的安娜,连
声对床上的女人说道,「没你的事儿了,快去花园里帮忙去。」
女人抓著胸前的衣服,连看都不敢看安娜一眼就逃跑了,房间里淫靡的味道
顿时充斥整个地下室。
安娜冷眼望著女人远去的背影,脸上的泪痕已经消失不见了,语气倒还算客
气:「若如被蒙在鼓里,还真可怜。」
「那是我们之间的事情,不需要你这个外人来插手。」谭埃伦也十分礼貌,
但是谈论的话题却一点不留情面,一针见血地点破安娜不过是越飞的新欢,根本
不属於他们的圈子。
安娜早就习惯了谭埃伦等人的排斥,从小到大她都没有真正成为他们几人中
的一员,当时是心心念念期盼他们能够接受自己,如今她的目的早就不是这些人
的友谊,谭埃伦的认可也变得不那麽重要了。
虽然她不得不承认,她依然还是很喜欢谭埃伦。
「怎麽办,我就是个不安分的人。」安娜说著转身准备上楼,「我喜欢dr
a,事情演变得越戏剧化越好。你说,如果若如知道你在她生日宴会上出轨,
她会是什麽反映?」
谭埃伦没有安娜预想中暴跳如雷的反应,相反的,他很平静。平静得可怕,
他微笑著整理了一下自己的领带,穿上自己的长裤,缓缓说:「,你不
懂。ròu_tǐ上出轨的人是我,但精神上出轨的人,却是她。」
他的意思是……杨若如心里有了别的男人?安娜难以置信地望著谭埃伦,怎
麽可能呢?!
明明,两个人那麽般配的。这一点,她虽然不想要承认,但事实便是如此。
从十五岁起,谭埃伦就一直倾心於杨若如的,杨若如明明也就……
一瞬间,刚才还对谭埃伦满心的失望突然烟消云散。
原来,他是受害者。
「所以,你就通过ròu_tǐ上的出轨来惩罚若如麽?」安娜突然有些怜悯他,眼
前的人是她从小到大都喜欢的人,她不知道杨若如为什麽会不珍惜他。
「这不是惩罚。」谭埃伦摇摇头,笑得颇有些没心没肺的味道:「所谓的惩
罚就是我不会让她和她心里的那个男人在一起。她并不知道我的事情,我也没有
让她知道的打算。这样她永远找不到理由和我分手。」
看著这样的谭埃伦,安娜不知道自己是不是有些心疼的感觉。他明明就被杨
若如伤害了,还像个孩子一样的逞强。
天骄之子,从何时起,变得那麽幼稚了呢?
谭埃伦叹了一口气,转身走进那女佣人的卧室,他打开窗户指了指正站在游
泳池边的杨若如:「你知道若如心里的人是谁麽?」
安娜也走到窗边,顺著谭埃伦的视线朝游泳池望去,看见拿著高脚杯笑得让
天地失色的杨若如,而大家闺秀的身边,站著的人竟是一身灰色西装的越飞。
「对。没错。」谭埃伦知道安娜在想什麽,他吊儿郎当地关上窗户,一脸痞
气的笑容,「你想得完全正确,若如心里的人,就是我从小一起长大的好兄,
fay。」
从那一刹那起,安娜有了不能放开越飞的理由。
、比赛(上)
r。13
傍晚时分,夕阳烧红了半边的天,月亮在另一头的天空已经隐隐约约露出一
角。花园里种著几排高大的银杏树,风一吹,还会飘下几片小银杏树上的花瓣,
似乎有心为了树下的一对男女制造浪漫的气氛。
「怎麽一个人呢?」越飞见杨若如一个人站在泳池边,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
便上前搭话,「生日寿星不开心麽?」
杨若如璀璨一笑,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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