趣。
“皇上,祁神医将制好的药丸送来了。”刘公公匆匆从殿外进来,低着头在长孙无极耳边轻说着。
“祁神医来了,就请他进来吧!”长孙无极听见祁荀来送药,心里是十分愉悦的,等这药可是等了足足半月有余呢!
皇后听见祁荀来了,弯起的嘴角略微垂下,神色中透出掩盖不住的厌恶。
祁荀走进大殿,见长孙无极左侧坐着一位雍容华贵的妇人,姿色上佳,不过眼里露出的戾气也颇为厚重。
想必除了当今皇后,没有谁敢和长孙无极平起平坐了。
“草民给皇上、皇后请安!”祁荀浅浅弯着身子,机敏地拱手行礼。
“免了,祁神医这些时日辛苦你了。”长孙无极微笑地望着祁荀,眼里充裕着欣赏之意。
“能为皇上效力,是草民的福气。”祁荀拿出怀里的药瓶,恭敬道:“这是草民制好的药丸,皇上每日临睡前吃上一粒便可。”
刘公公下台阶接过七旬受理的药,转身送到长孙无极手里。
“依照朕现在的状态,身体要多久才能康复?能彻底康复吗?”长孙无极拿着药瓶细细把玩着,不时扯开瓶塞,闻闻味道。
皇后见长孙无极与祁荀有意闲聊,心里莫名的来气,黑着脸,看向祁荀的眼里增加了些许恶毒之意。
祁荀原本本宫是不打算与你为敌的,可你偏偏大着胆子要去冷宫照顾那贱人和她生的野种!多次打破本宫的计划,还那般逍遥自在,你不就是仗着有皇上撑腰吗?但是,就算皇上向着你,本宫也能想出一千种法子来对付你!
“皇上乃是真命天子,上天自是会眷顾的,现今,皇上的身子一天比一天好,按着这个节奏来的话,不出几月,便可完全根治了。”祁荀的视线从皇后的脸飞速地划过,与长孙无极对视,眼里隐藏着恨意,薄唇轻启:“皇上,您可是万岁爷,一定会活的长长久久的。”
暴君,若是让你舒适地活在世上,指不定还会死多少人。万岁?做梦吧你!等着吧,迟早有一天我祁荀要手刃你的头颅!
长孙无极被祁荀逗得忍不住大笑,放下手里的药瓶,指了指祁荀,笑道:“真是一张巧嘴,但愿如你所说!”
皇后不由得皱着眉头,心里已经不爽祁荀,一个劲儿地翻着白眼,十分不屑的神情。
“草民说的是事实。”祁荀谦恭得回道。
皇后见祁荀笑的惬意,轻咳两声,“祁神医是吧?”
“是草民。”祁荀轻声答道。
“我看你也就嘴皮子功夫了得,皇上都吃了已有两月苦药了,怎么还不能彻底根除?”皇后不满的责备道:“你和那些江湖郎中有什么区别?”
“皇后恕罪!”祁荀拱了拱手,冷笑着,道:“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皇上的病是长年累月形成的,所以只得慢慢医治,不能急功近利。” “哦?你是想为你医术不精找借口吗?”皇后坐直了身子,像只好逗的公鸡一般,伸长着脖子,反驳着祁荀:“你有尽心尽力在为皇上治病吗?整日在宫里骗吃骗喝,想起来了便来给皇上送点药,想不起了就不知道你跑到什么地方去了,你自己心里比谁都清楚!”
祁荀知道皇后这是认定自己不敢把简仲母子的事拿到明面上来说,想让自己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但是自己今天偏偏就不想咽下这苦黄连!
“皇后此话何意?”祁荀洋装不解,“我整日都在太医院看遍医书,为皇上配药,如此都不算尽心尽力,那草民也无话可说了。”
“谎话连篇!”皇后朝祁荀大吼道。
“不知皇后为何这么说,难道皇后派人跟踪了草民不成?”祁荀见皇后被自己套进来了,便穷追不舍的问道:“若是如此,皇后为何要跟踪草民?”
“放肆!”皇后被祁荀问得恼羞成怒,恶狠狠地说道:“我何时跟踪过你,不要血口喷人!”
“是皇后您自己说草民不尽心尽力,我便以为您派人来观察过我;草民自幼胆小,自然是不敢乱说的!”祁荀瞥见长孙无极不悦的脸色,尽可能谦卑的说道。
“你还敢狡辩!也不低头看看自己的模样,区区一卑贱之人,本宫用得着派人跟踪你吗?”皇后压低声音吼着,余光不时撇向长孙无极。
“的确用不着!是草民愚昧了。”祁荀嘴角边浮起了隐约的笑容,继而,道:“毒蛇尚不会将毒液喷向对自己构不成危险的人,草民无权无势,自然是不值得皇后跟踪的。”
“你胡说八道什么?”皇后见祁荀指桑骂槐,戟指怒目道:“祁荀,你最好给本宫看清你自己的身份!”
竟敢暗指本宫蛇蝎心肠!祁荀这笔账本宫给你记下了,总有一天,本宫会让你比冷宫中那贱人和野种的下场还要惨,到时定要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够了!”长孙无极望着争得面红耳赤的皇后说道:“皇后,你是一国之母,行为举止怎如此乖张?”,叹了口气,“朕相信祁神医,他说的话是有道理的,当初太医院养的那群废物无一人医治朕的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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