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燕又气冲冲地跑出来,“你们再敢在这里大吼大叫我就拿扫把扫你们。”
“你拿扫把扫我,我就用基巴草你!”
突然“哇”的一声,周燕房间里传出呱呱的婴儿哭叫声,周燕狠狠地瞪了杨一虎一眼,然后急忙跑进房间去哄儿子。可周燕的婆婆陈大娘举着一把大扫把冲出来,对着杨一虎就乱打,“我扫你!我扫你!来啊!你用基巴草老娘啊!你不是很厉害吗?老娘拿扫把扫你,你也用基巴草老娘啊!怎么不草啊……”
杨一虎只是忙着招架,步步节退,他不可能还手去打一个老太婆,他还没有凶到那中程度。
小野本来想走的,但看到这么精彩的一幕,他就不舍的走了,幸灾乐祸地在一旁哈哈大笑。
杨一虎被小野的嘲笑声气得快爆炸了,他向小野冲过来,猛地挥了一拳,他长时间对小野的怨恨完全失控,像一只发怒的老虎对着小野凶猛地打。
小野堂堂八尺男子汉没那么容易欺负,他也挥起拳头反击,两个人激烈地打了起来。
陈大娘可害怕了,慌忙丢下扫把赶上前去劝架,但是一个老大娘哪里拦得住两个打得昏天暗地的大男人啊,还差一点被他们撞倒了。
陈大娘焦急地喊道:“来人啊,有人打架啊,快来人啊……”
可是,还没有等人们赶过来,小野已经打赢了,最后一拳击在杨一虎的鼻子上,顿时鼻子开花,鲜血飞溅,紧接着小野很漂亮的一脚向他飞了过去,杨一虎砰地一声摔到了周燕家的鸡笼里面去,吓得那只正在窝里下蛋的母鸡一阵惊叫,拍着翅膀到处飞窜,顿时鸡毛草梢满天飞扬,杨一虎嘴里还吃了一把鸡毛。
正文 第10章:父亲的大,儿子的更大
此时,村里的人都匆匆跑了过来,看见杨一虎摔在鸡笼里,嘴里还吃了一把鸡毛不由觉得好笑。
杨一虎呸地吐出嘴里的鸡毛,吃力地从鸡笼里爬起来,再抹了抹嘴巴上的鸡毛,极其仇恨地瞪着小野,咬牙切齿地说:“你小野给我记得,终有一天我也要打得你爬都爬不起来,我杨一虎的性格你是知道的。”
小野只是拍拍手,笑了笑,说:“你杨一虎会有那一天吗?不过我小野也等着你。”说完就威风傲慢地走出了人群,那头还抬得高高的。
村里的人不由都觉得小野很男人,有男人的阳刚气派,而女人看着这样强健的小野就更加想那个了,本来就很帅,传闻下面也很大,现在又看到这么阳刚强健,你叫那些女人怎么能受得了,恨不得马上扑上去干了他的枪枪,但是,小野的枪枪不是那么容易干得了的,要不然早就被村里的女人给干掉了,这样,那些女人只能看着帅帅的小野忍受着浑身燃烧的欲火,这样的帅哥只能看不能干,浑身不知道有多难受。
小野基本没事,只是脸上、身上有点青肿,随便擦点药水就好了,而杨一虎身上的伤就不说了,那鼻子开花跑了十几天的医院才看好,他家人也报了警,但是由于是杨一虎先动手,身上也没有什么重伤,所以派出所的也不受理他的案情。
也因此,杨一虎对小野的怨恨更深了,他暗暗地发誓,终有天他一定要报仇雪恨,不仅是要报那鼻子开花的一拳,而且还要暴了小野的菊花,你打我鼻子开花,我就要你pì_yǎn开花。
时间过去了一段时间。
这天,小野的父亲黄因求没有钱买酒喝,向老婆刘秀婶要,虽然平时刘秀婶唠唠叨叨,但是也会给一点钱他花,但是今天刘秀婶不知道又怎么了不高兴,就是不给钱他,两个人就吵了一架。
没有酒喝的黄因求真的很难受,浑身颤抖无力,走起路来都要被风吹倒了,他走过水秧婶门口的时候,水秧婶伸长脖子东看西看,看见没有人,便一把将黄因求拉进了她的屋里。
“来嘛,我这里有酒喝。”水秧婶热情地拿出了半瓶二锅头,那是她老公上次回来没有喝完的,那是几个月前了,他老公就是因为喝了那半瓶二锅头让她一连爽了几个晚上,他老公回来没有住几天就回去城里了,这一去,也有好几个月了,她也好几个月没有让男人干过了,所以很寂寞,下面特别想要。
黄因求一看到有酒,眼睛马上亮起来,浑身来了劲,二话不说,抓起酒瓶猛地灌了几口,然后才砸咂嘴,“好啊、好啊,真好、真过瘾。”
水秧婶站在一旁,因为屋里热,用手扇着风,“慢点喝、慢点喝。”
说话时,水秧婶还故意将两个衣扣敞开,露出了两个bō_bō的半边球,用手扇着风,娇滴滴地说:“好热啊、好热啊、这鬼天气真热。”
黄因求喝足了酒,那眼睛色色地盯着水秧婶那半露的bō_bō,那bō_bō又白又嫩、又肥又大,看得黄因求口水都快流出来了,伸过手去,想摸水秧婶的bō_bō。
水秧婶娇柔地推开他的手,娇气地说:“你真坏,想干嘛!”
黄因求本来就喝了酒,哪里受得了水秧婶大波大浪的诱`惑呢,他一把从腰上抱过水秧婶坐到自己的大`腿上,那只手疯狂地抓捏着水秧婶那两个大气球,把水秧婶弄得一阵阵的舒服,那两个隐藏的大气球好久没有被男人抓过了,所以水秧婶被弄得欲罢无能,坐在黄因求的大`腿上,放松地靠着黄因求,任由黄因求粗野地摸抓,尽情地享受那种酥麻的感觉,她还风`骚地扭动着身体,让两个人更加的投入,淹没在大波大浪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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