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他们更多的时间,只会等来是覆灭的命运。再一次!。”吕德点着自己的脑袋:“小丫头,我是经历过那些事情和那些日子的人。你的虚言恫吓吓不住我。你们没能拿下天下盟,这是你们最大的敌人。那些小门小派,根本无足轻重。少林寺还在,真武派的道士们也都还在。只要天下盟没有倒下,他们随时都可能团结起来,再来一次十大门派的围剿。而且,你们对恒山派的进攻似乎也并不顺利,死了太多人,你们还剩下多少人?两个月的功夫扩张了这么多,该用尽你们这二十年里全部的积蓄了吧。你们所有的拳都出完了,但对手还没有倒下,危险啊,危险。”
吕德盯着对面的黄芷芸:“你可以继续镇定,但再过两个月,天下盟带着人气势汹汹的杀到你们那所谓的总坛的时候,你便一文不值了。到那时候,你可以跪在我的面前,乞求我收留下你,就像收留一条狗一样,而我还要好好考虑一下,是不是在把你最后一点可用之处榨干之后,再丢给我的新朋友们。”
黄芷芸微微阖上双目:“很有力的威胁,您完全说到了我的软肋。如果不是我经历过许多更恐怖的事情,现在已经双膝发软,匍匐在您的身前了。不过我的意志力比您想象的稍微坚强那么一点点,而且。您知道的,您距离您想要的,只有那么一步之遥。”她站起来,走到她身边俯下身子,花香扑入到吕德的鼻腔之中:“展现您的力量,向全天下显示您的伟大,包括我在内,所有的圣教教徒都会臣服与您,真正拥有智慧、力量和仁德的圣徒,我的教。”
她的嗓音仍然那么甜美,吕德的心在胸腔里剧烈的跳动着,他仿佛能够看见,自己做到了东支的那些白痴们做不到的事情,天下盟的走狗们一个个横尸倒地,恒山派的尼姑们全都被福禄买去送入青楼,少林寺的那些大和尚跪在他面前战战兢兢,真武派的道士们也丝毫没有仙风道骨,只有奴颜媚骨……他想象着自己站在山巅,手中握着教的信物,迎着风,大声的高喊着——这才是他应该得到的,二十年前就应该得到的。
吕德把目光又收回到眼前:黄芷芸的红衣,衣襟开口似乎有些低,她弯下腰,俯身在他耳边呢喃的时候,无意中让他的目光可以透过那敞开的衣襟,欣赏到那一对饱满的果实——诱惑,美女与权势。他只需要一伸手,就能将两者都牢牢地抓住,那时候……
他忽然咬住了嘴唇,疼痛让他从梦幻中清醒了过来:“你许诺的,很美好。但是我已经太老了。”吕德坚定地站起来,把她搭在自己肩头的那只柔荑放开:“丫头,我的意志比你想象的要坚定。”
说完这话,他便离开了,多一刻也不敢多和这个魔鬼的女儿相处:他或许可以征服整个武林,但是这个女人却可以征服他。这可不是他想要的,他是一个谨慎的人,否则早就在二十年前就成为一具尸体了。
朱丹这几天的日子可过的真不顺心,一天到晚都被捆在个木头柱子上,嘴巴里还被塞着个木棍,除了吃饭的时候能够被放下来,连睡觉的时候都要张着嘴,朱丹怀疑再过两天自己就会变成个青蛙一样的大嘴巴。
不过比起精神上的羞辱来,这一点点身体上的折磨算不了什么。那个葫芦样的大叔,每次过来都用一种相当淫邪的目光将她上下打量,还念叨着什么要把她训练成最好的玩具……他的话令人相当的不安,但朱丹相信,她的黄小姐会把她从这样的苦海中拯救出来。
昨天夜里,他作出的事情简直让人不敢相信:这个葫芦样的大叔,居然拿了一把剃刀过来把她的下面剃的干干净净寸草不生——这种无耻的行径,朱丹如果还能还有一只能动的手或脚的话,都要把他给活活打死。
“哈,是蝴蝶屄啊。”福禄高兴的道,朱丹听到他如此形容自己的性器,已经羞得无地自容了。
“所谓名器,就是如此。”福禄用手指拨开她的花瓣,将蜡烛举到她的桃源洞口,仔细的欣赏着那一片薄膜,看着那玉洞深处的嫩肉是如何紧张的一吸一张。他还将她那从未暴露在人前的蚌珠也翻了出来,用一根银簪去刺她。朱丹被他折磨的呜呜直叫,更羞愧难当的在他面前流下了玉液。
“很快活是不是?”福禄欣赏着她潮红的娇态,一手搓揉着她那被捆扎起来的yù_rǔ,一手举着蜡烛,将滚烫的烛泪滴在她娇嫩的脚心上:“跟着我,以后这样的快活,你享之不尽,用之不觉。”
在折磨了朱丹又整整一个晚上之后,白天的时候那个葫芦大叔总算没有来继续他的调教课程,或许他终于记起来自己还有更重要的事情去做,而不是整天的在她身上虚耗时间。朱丹没有死命的挣扎,这个大叔很懂得怎样折磨女人,越是抗拒便越是受罪。只有做一只温顺的绵羊才能暂时的解脱。
而忍耐恰恰是朱丹最大的优点。曾经,她在扇子门里一潜伏就是十几年,低调,装傻,以一副人畜无害的傻大姐的模样骗过了天,瞒过了地,谁能知道她内心始终燃烧着对旧人念念不忘的忠诚呢。
和眼下的这一点点折磨比起来,她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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